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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洛克,即使這個安德魯身材再肥,夏洛克一眼就能將這個草包看穿。 他是在作死,我期待著夏洛克將他毫不留情的拆穿那刻。 “我也這么覺得。” 那個坐在我們右邊的金發(fā)男人突然開口,我朝他看了過去。 他竟然是一位法官?我看到他的牌子上所標(biāo)注的身份后大吃一驚。 這么年輕的法官?據(jù)我目測他大約只有三十多歲。 祖德·朗曼? 高個子的意思?他坐著我還真的看不出來有多高,但既然姓氏都表示他是高個子的,我想應(yīng)該個子也不會太低吧。 “呵……雖然剛才意見上有所分歧,但你的眼光還算是正常?!甭牭接腥烁胶妥约?,安德魯驕傲的撇撇他的嘴。 他的嘴亮亮的,在燈下發(fā)出油膩膩的反光,我看的有些惡心瞥開了眼。 “朗曼的眼光當(dāng)然正常,”安德魯左手邊的那位一直沒有說話靜靜地切著盤中食物的男子開口了,“但我想他要說的跟你理解的不是一回事兒,對嗎?朗曼?” 這個說話的棕發(fā)男人叫路易·布朗,他吃飯的儀態(tài)非常優(yōu)雅,連最后問話時對金發(fā)法官挑眉的那個舉動都貴族感十足。 …… 商業(yè)偵探。 這是什么偵探? 我納悶,跟他們一比,我倒是想要贊同安德魯?shù)脑捔?。因為跟他們一比,我跟福爾摩斯反而是更?zhǔn)確的偵探吧。 安德魯將手中喝湯的勺子放下,不悅道:“你什么意思?!?/br> “我的意思是,”金發(fā)法官接上了對方的話,“美食偵探到底是什么東西?邀請這樣的人來,真不知道是在侮辱偵探,還是侮辱我們。” 我繞過探長看去,那個金發(fā)法官居然還挑釁的向安德魯勾起嘴角。 探長配合的笑了幾聲,餐桌上的氣氛瞬間箭拔弩張。 我放下了手中的刀叉,饒有興趣的準(zhǔn)備觀戰(zhàn)。 在我們進(jìn)了餐廳后,除了查爾斯跟那個討人厭的安德魯和管家夫婦外,其他的兩名偵探都一言不發(fā),如果不是這次他們兩個諷刺安德魯,我想我應(yīng)該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去關(guān)注他們。 沒想到他們兩位竟然是這么有意思的人,有趣,有趣。 這場戲可比管家夫婦精心準(zhǔn)備的菜肴‘好吃’多了。 “嘭嘭嘭——!” 三下連續(xù)的響聲不知從何處傳來,像是法官擊錘的聲音,示意眾人安靜。 安德魯警覺地朝四周看去,費勁的轉(zhuǎn)動著他肥胖的脖子,像是被嚇到了一眼脖子上的rou還一顫一顫的。 大家都停止了動作,注意著四周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蒼老陰霾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之大充斥在整個餐廳中,隱約還能聽到回聲。 空靈,沙啞。 “七名偵探你們好,將各位聚集在這座島嶼上,是因為各位以前做過的事情……” 他的聲音又慢又難聽,我胳膊上的寒毛再次立了起來。 “正如我心中所說的那樣,你們每個人都曾經(jīng)背叛過上帝,做出過上帝不能容忍的罪孽,正如我在邀請函中所說的那樣……我知道你們每一位所做做過的事情……” “□□熏心的家,貪圖享樂的美食家,熱愛金錢的商業(yè)大亨,毫無目標(biāo)的法官,超越法律賦予權(quán)力的探長,記恨美好者的女偵探……以及將傲慢一詞刻入骨髓的福爾摩斯先生……” “你們每個人都無法洗脫自己的罪惡,因為它們都確確實實是你們曾做過的……” “我會給你們最后一次坦誠的機會,你們可以在一小時內(nèi)坦白自己的罪行并利用自己的偵探頭腦找出我是誰……” “如果做不到的話,那么你們每個人都將被……”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人再開口說話,甚至沒有人再動一下,連管家夫婦都僵硬的站在餐廳門口。 每個人都保持著寂靜前的動作,臉色難看至極。 除了夏洛克。 他一個胳膊搭在椅子靠背上,另一只胳膊放在桌面,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叩桌面。 我卻從他敲著的手指感受到了他期待的心情。 那個聲音就像是一位年老的法官,他的每一句話都說的慢且清晰。 “宣判——死刑。” 他話音剛落,只聽見“嘭——!”的一聲。 再次落錘。 當(dāng)真如在法庭審判,而我們每個人,都是被告。 ☆、第44章 44 如果發(fā)生了這樣詭異的事件,你第一個懷疑的是誰? “你們兩個在裝神弄鬼?!” 安德魯?shù)姆磻?yīng)是最正常不過的, 他握著勺子狠狠地拍向桌面, 質(zhì)問管家夫婦, 多慶幸那勺子不是瓷質(zhì)的。 “不是的先生?!?/br> 安德魯?shù)脑拰⒈娙说囊暰€都引到了管家夫婦身上,管家太太看到一瞬間這么多人盯著自己,連忙擺手,她嘗試著解釋。 管家先生將管家太太護(hù)到了自己身后,一人阻擋了所有人的視線。 “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管家先生的回答引來路易·布朗的冷哼, 他斜眼看著管家先生, “這里只有你們在剛才隨意走動, 也只有你們熟悉這個別墅的擺設(shè)??禳c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我們真的不知道……”管家先生將手中的白布放回餐桌上, “我是被這個島嶼的主人雇來的,他們只雇了我們一天,事實上準(zhǔn)備完這次晚宴我們就要走了?!?/br> “走?” 祖德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事實上從那個審判者的聲音結(jié)束后, 他就開始旁若無人的繼續(xù)進(jìn)餐了。 “我記得沒錯的話, 每個送我們來的船都說的七天后才會來接我們, 還會有船今晚特地來接你們嗎?” “是的先生。” “你們走了我們之后的六天怎么用餐?會有新的傭人來嗎?”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先生……” “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 “那你們知道雇你們的主子叫什么、長什么樣子或者聲音如何嗎?” 安德魯說話向來粗魯, 他的勺子被緊緊的握在手里,他的反應(yīng)有些激烈。 “抱歉先生……” 聽到了這句話幾乎就可以確定管家的下句話是什么了。 “別墅主人……是通過信件聯(lián)系我們的, 里面詳細(xì)記錄了地址與各位每個人的食譜,傭金也是跟信件一起寄來的……” 果然。 “所以你們沒有通過語音,或者見面聯(lián)系過他們?不知道他們的長相聲音?”路易總結(jié), 他顯然對管家夫婦的話并不相信,“那個人在不知道你們會不會答應(yīng)的情況下就把傭金一同寄了過來?你是在侮辱我們的智商嗎?” “不,是真的!”一直躲在管家先生身后的太太探出了半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