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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貓1(豹攻人受)正是中午最熱的時候,40多度的高溫曬得大地上滾滾熱浪,整個基地里悄無聲息,就連之前最活潑的“大黃”──一只成年公虎,此時也焉焉地躺在樹蔭下,粗粗地喘著氣,時不時地翻轉身子將白白的肚皮朝天露出。“cao,熱死了……”一個戴著帽子身穿長袖長褲工作服的青年從不遠處的矮房里走出來,手上拎著盛滿rou塊的桶。聞到了食物的味道,大黃“騰”地翻起了身,一陣甩頭晃腦,恢復了威猛的表情,張嘴發(fā)出一聲低嚎,只不過才發(fā)出一個音就連著打了兩個噴嚏。已經(jīng)走到籠子前的青年頓時笑了出來,原本煩躁的心情也舒暢了一點,直接打開門就走了進去。被嘲笑了的大黃覺得很丟臉,垂著尾巴重新趴回到樹蔭下,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盯著青年瞧。肖茂走到樹蔭下,放下桶脫了帽子,伸手在已經(jīng)濕透的短發(fā)上抓了兩把,看著眼珠子一路在桶上打轉的大黃哼笑一聲,抬腳就踢在了那老虎屁股上。大黃嗷叫一聲,朝他呲了呲牙,轉頭就把白肚子翻在上面了,還張大嘴“哈哈”地吐氣。“就沒見過你這么倒貼的貓!”肖茂被逗得笑出來,拿起一塊rou塞進了它嘴里,大黃扭了兩下,興奮地嗷嗷直叫。“貓兒,又在喂飯吶!”路過的獸醫(yī)打了聲招呼。肖茂點了點頭,順便從大黃嘴里搶下不屬于它的那塊rou?!靶辛?,吃多了不嫌撐??!你說你哪點還像老虎,給人去抓耗子得了?!北M管這么說著,他還是摸了摸大黃鼓起的肚子,百斤重的大老虎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手臂,那樣子簡直比家貓還溫順。肖茂拎著剩下的半桶rou又走了出去。他在基地里已經(jīng)生活了八年了,高中畢業(yè)就被師父相中拉了過來,這塊基地建在草原上,是一個野生動物保護基地,平時專門研究、救助受傷的動物,也配合一些劇組做動物紀錄片,雖然經(jīng)常得和兇猛的野獸打交道,但福利好啊,工作量少時間又自由,天天零距離感受大自然。肖茂雖然做的是飼養(yǎng)工作,但其他工作人員都特別佩服他,這也是他師父看中他的原因──他和動物特別親,尤其是貓科的,簡直就像是天生的異能,別說老虎了,獅子看到他都能趴下來賣乖,真是應了他的名字,肖茂,小貓,到后來其他人都叫他貓兒。走到另一扇鐵籠前,肖茂想也沒想的開門走了進去,籠內的家伙仍是趴在角落里,頭也不回,直到肖茂走得近了,才側過頭從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警告聲。肖茂也不再靠近,蹲下身從桶里拿了rou直接丟過去,帶著血水的rou堪堪擦過花豹的臉,它抖了抖耳朵,將rou叼進嘴里。直到整桶喂完,優(yōu)雅的豹子才站起身,將精壯的身體長長地舒展開,隨后帶著警示的眼神繞著肖茂轉。肖茂的喉頭滾動了一下,比起笨重的獅子老虎,他更喜歡豹,身軀優(yōu)美輕盈,奔跑起來的時候更是體現(xiàn)出那完美的曲線。他忍不住伸出手,對方立刻伏下了身體,一副“你再上來就咬死你”的表情,他笑了笑,突然開口:“你肚子上的傷怎么樣了?!?/br>花豹當然不會回答,又盯了他一會兒,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模樣,晃悠回角落里,開始舔起肚子,那兒還有一塊沾著血的毛發(fā)。這只豹子是前兩天送進來的,當時腹部受了嚴重的撕裂傷,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就算這樣,它也完全不讓工作人員近身,最后不得不用上麻醉藥。本想著肖茂肯定能治得了他,誰知肖茂的“異能”到了他這都失效了。敏銳地感覺到背后的視線,花豹又轉過頭發(fā)出低吼聲,肖茂并不在意,觀察得久了索性脫掉工作服,露出里面穿著短袖的精瘦身體。“呼,爽多了。”他將衣服往地上一扔,繼續(xù)坐下來盯著豹子看。聞到了更濃烈的味道,花豹有些蠢蠢欲動,眼前的青年比起剛才讓它感興趣許多。結果沒等它有所行動,肖茂已經(jīng)早一步地走到了它身邊,并且一把拽住了它的尾巴?;ū偷匾活?,甩開那雙手發(fā)出一聲低吼,尖長的獠牙已經(jīng)露了出來,肖茂卻不怕,手撫過它光滑的背脊,感受著皮毛下那極具力量的肌rou,然后湊過去在它的臉上舔了一下,像是大貓對小貓那樣。花豹身上的戾氣一下降了下去,甚至有些享受地瞇起琥珀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重新趴了下來,尾巴輕輕地甩蕩著。“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了?!毙っ瘬P起嘴,又手賤地去撩撥花豹的胡子,被對方的尖牙不輕不重地劃過皮膚。逗了好一會兒,他才立起有些酸麻的雙腿,戀戀不舍地離開,可惜花豹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去工作間放好工具又清理了衛(wèi)生,肖茂便直接回宿舍睡覺了,這一睡就睡到晚上。因為地理關系,基地的夜晚和白天溫差很大,別說空調了,電扇都不需要,肖茂起身去屋外沖了一個澡,順便燒了鍋面條填飽自己的肚子。這時候基地里人很少,有些回家了,有些去旅游了,他沒有親人,所以不論春夏秋冬一直都住在這,對他來說和這些動物相處更有意思。帶著涼意的晚風吹過外面的草原,發(fā)出滲人的呼嘯聲,偶爾還能聽到狼嚎,但肖茂卻覺得很舒坦。他有些坐不住,溜到大黃那去看了看,盡管他的腳步聲比一般人都輕,關著的動物們還是早早地發(fā)現(xiàn)了他,只不過誰都沒在意,大黃踱到鐵門前蹭了蹭籠子,發(fā)出撒嬌一樣的低鳴,肖茂笑著摸摸它的腦袋,又趁他不能出來使勁地揪了兩把大耳朵。花豹依然安靜地趴在角落里,黑夜里拱起的身體上下起伏著,也看不清它是睡著還是醒著。肖茂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終于打著哈欠回屋睡覺。夜里他是被凍醒的,睜眼一看,窗戶竟然沒關,他打了個噴嚏,正要起身去關門,一道欣長的身影就擋住了灑進來的月光。光滑的皮毛在逆光中像是鍍了一圈光邊,琥珀色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面前的人,隨后輕輕一躍,花豹就將還在呆楞中的肖茂撲倒在了床上。☆、逗貓2(前戲)(豹攻人受)換做普通人被一只豹子撲在身下大概早就嚇傻了,也就肖茂這時候還笑得出來,他撓了撓對方毛茸茸的下巴,聲音因為沒睡醒還有點沙啞:“怎么,睡不著了?”花豹喉嚨里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咕嚕聲,眼睛卻還兇狠地盯著身下的男人。肖茂又摸了摸它的頭,實在困得不行,正打算翻個身繼續(xù)睡時,臉上突然傳來濕漉漉的觸感──被舔了。花豹在他的臉頰、下巴處輕舔著,時不時地嗅一下氣味,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處,讓他打了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