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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越發(fā)好奇起來,斜睨著蔣鳳兒道:“可說到現(xiàn)在,你也沒說你那位遠房表姑是誰。” 蔣鳳兒見她那樣兒恨得牙癢癢地,好半晌才道:“就是錦鄉(xiāng)侯府二少爺?shù)哪赣H,人稱蔣姨娘,他們府里的事兒,或許你比我更清楚些才是?!?/br> 洛娉妍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望著蔣鳳兒,指那只又被放在炕桌上的錦盒問道:“你是說,這是蔣姨娘讓你給我的?”說完更加不敢置信地問道:“蔣姨娘是你表姑?以前怎么沒聽你說過?” 蔣鳳兒見她那樣兒,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兒,淡淡地道:“有什么好說的,她母親是我父親的堂姑,說是堂姑關(guān)系卻也有些遠了。后來她被逐出姜家,堂姑婆便做主給她改了蔣姓,是而她雖是我表姑,卻也姓蔣,然她實則是姓姜的!” 洛娉妍望著蔣鳳兒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前世今生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兒……好半晌才點了點頭,問道:“可她為什么要給我添妝啊?” 這事兒別說洛娉妍想不明白,就是蔣鳳兒也猜不透,聞言搖了搖頭道:“這我哪兒知道啊,說不定就是想巴結(jié)你唄,好歹你嫁過去,就是主持錦鄉(xiāng)侯府的中饋,討好了你,將來日子豈不是好過?” 對于這話洛娉妍面兒上不置可否,心里卻覺得那蔣姨娘不是如此淺薄之人,她應(yīng)該很清楚,無論自己站在什么角度,都不會讓她太難看,同樣,無論她做什么,自己都不可能與她親近。 然而,蔣姨娘卻費盡心思,將這錦盒幾經(jīng)周轉(zhuǎn)地送到自己面前來…… 洛娉妍猶豫了許久,才當著蔣鳳兒的面,緩緩打開了那只錦盒,只看了一眼,洛娉妍的臉色就突然一變,猛地抬起頭盯著蔣鳳兒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你確定,這錦盒是你那表姑親手交給你母親的?” 蔣鳳兒見洛娉妍神色有些嚇人,不由也愣住了,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回過神來,搖頭道:“我哪兒知道是不是表姑親手交給母親的?我不過是從母親手里接過來的罷了。” 說完,蔣鳳兒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朝錦盒里掃了一眼,隨即也是瞪圓了眼,不敢置信地道:“費那么大功夫,就讓我送一朵珠花過來?”說完見那珠花下壓著一張紙條,不由道:“哪兒紙條上寫了什么,你快拿出來瞧瞧。” 實在是蔣鳳兒心中也是有些生氣,不明不白被指使過來送東西,送的竟還是一朵滿大街都能買到的普通珠花! 但蔣鳳兒卻也對洛娉妍鄙夷不已,暗道:難怪總聽人說她最是商人行事,可不就是眼皮子淺嗎?一看是朵普通珠花,竟臉色大變,連面子都繃不住了。 洛娉妍卻盯著那朵珠花看了許久,方才緩緩?fù)鲁鲆豢跉?,抬頭望著蔣鳳兒道:“這朵珠花,是兩年前我在大相國寺掉的,你那表姑如何拾到,又如何知曉是我的?這可只是一朵最普通的珠花而已,上面也并沒有任何標記。” 蔣鳳兒聽洛娉妍說著原本就是她的珠花,心里的驚詫比之前看到是朵普通珠花還要大! 洛娉妍見蔣鳳兒瞪著自己不說話,不由皺了皺眉頭,咬牙將珠花取了出來,當著蔣鳳兒的面兒打開那張紙條。 “二十二日,已時三刻,東隅山房,不見不散?!绷攘葞鬃?,蔣鳳兒只掃了一眼,就大變了臉色。洛娉妍更是臉色不善地盯著蔣鳳兒道:“最好,你是不知道這事兒的。” 蔣鳳兒一聽這話兒,頓時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瞪圓了雙眼望著洛娉妍失聲叫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就是我母親怕也是不知道的!” 洛娉妍卻不與她分辯,挑了挑眉淡淡一笑,將那紙條跟珠花又放回了錦盒里,蓋上盒蓋方笑道:“既如此,那我便當你什么都不知道,之前不知道,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至于將來……” 這回蔣鳳兒倒是反應(yīng)極快,沒等洛娉妍說完,她便立時接口道:“也不知道!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蔣鳳兒眼眶都紅了,這事兒若是被錦鄉(xiāng)侯世子知道了,自己家倒是不怕,可自己這個親自來送錦盒的人…… 想到這兒,蔣鳳兒忽然對蔣夫人有了怨念,心中更是咬定蔣夫人定是看過那紙條的,不然怎會偏讓自己親自來送? 洛娉妍卻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將錦盒往邊兒上一推,笑著與蔣鳳兒說起旁的。 可蔣鳳兒此時哪還有心情?勉強應(yīng)付了兩句,便再也待不下去,匆匆?guī)е诀吒孓o離去。 至于蔣鳳兒會不會說與蔣侯爺與夫人,洛娉妍就不知道了,但能肯定的是,定不會說與旁人……而洛娉妍要的,也不過如此罷了! 五三零 待嫁(七)【給執(zhí)事:困惑的行者加更】 洛娉妍送走了蔣鳳兒,喚來云袖交代道:“將這錦盒送去世子哪兒,記住了定要親手交給世子?!?/br> 說完洛娉妍頓了頓補充道:“若是世子問起,就說是蔣姨娘托人送來的,若是沒見著世子,便將這錦盒原封帶回來?!?/br> 云袖原以為跟了洛娉妍,將來的日子便是在后宅中晃蕩,沒想到才過來幾日便要外出辦差,雖然不過是送點兒東西,很有點兒殺雞用牛刀的感覺,但對于能出門云袖還是很高興地。 對于蔣鳳兒的到來周氏是不知道的,如今府里的人早已大患血,洛娉妍管家大半年更是變化極大。 在洛娉妍與紅螺離開慧園后,周氏便急忙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脫下新?lián)Q的衣裳,摘下了釵環(huán),著一身家常襖子,白芷見此心中更嘆息不已,過去的夫人那天不是打扮得光鮮亮麗?如今竟是舍不得穿衣了…… 白芷也明白,這是因為老爺將先夫人的東西都給了大小姐,可那里就至于這樣了? 在白芷看來,與其這樣處處節(jié)省,還不如好好兒討好老爺跟大小姐,說不得就比這樣節(jié)省得到的更多。偏周氏如今將錢財衣物都看得極重,不僅不舍得讓旁人碰一下,就是她自己也是舍不得用的。 周氏收拾妥當,便打發(fā)了白芷,將青柳喚了回來,扶著青柳去了芙蓉居。 見到周氏到來,洛妙姝大吃一驚,她已經(jīng)很久沒來看過自己,管過自己了…… 對于生日那天晚上的事兒,洛妙姝心中不是不后悔的,可她就是不愿落下臉去向周氏道歉,尤其是上次被周氏壞了她的好事兒,心中對周氏更添了幾分惱怒。 可當周氏站在她面前時,心仍忍不住一酸,這是自己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