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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簡得知我再一次忘記了簡的調(diào)教知識課的內(nèi)容,他肯定又會一臉幽怨地看著我,讓我良心不安。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一定會再一次給我講解并演示這些動作,讓我最近變得比較貧血的身體,雪上加霜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命令簡在我身後訓(xùn)練的原因,哎,有美食當(dāng)前不能吃,身子太虛啊。訓(xùn)狗師17(調(diào)教)在我愜意地享受小狗體貼入微的按摩,并蠢蠢欲動準(zhǔn)備為小狗的細心服務(wù)一點甜蜜蜜的獎勵時,一聲輕脆的鈴聲打斷了我們。“咦?那是門鈴嗎?”被嚇了一跳的我停下動作,抽出手指,猜測道。“恐怕是的,主人。”剛剛還被我逗弄得滿面春色的小狗,現(xiàn)在卻慘白了一張臉,好像在畏避著什麼。“咦?”我不由得大奇,自從我到這里的第一天,那只到處亂咬的瘋狼漢斯離開了我們家之後,就再也沒有客人來訪了。要知道,這里離最近的城市至少幾百公里,左右無鄰,公路上的汽車一天都難見幾輛,標(biāo)準(zhǔn)的世外桃源。此刻怎麼會有客人來訪呢?“他是誰?”看著簡的表情,連不善查顏觀色的我都疑心重重,不由得沈下了聲音,質(zhì)問道。我敢肯定來者是與簡大有關(guān)系的人物!難道送走了一個漢斯,又來一個李斯?小狗支支吾吾,回答得漏洞百出,讓人疑心更甚:“不知道,這個,可能是園丁,哦,也許是稅收官。請允許小狗去查看一下,可以嗎?主人?!?/br>園?。坎皇钦f月底才來嗎?這才月中呢。稅收官?又不是中世紀(jì),這年頭現(xiàn)在還會有上門收稅的官員嗎?這只連撒謊都會不會的笨狗!又是一聲輕脆的鈴聲,顯然來訪者教養(yǎng)良好,從他不緊不慢的鈴聲從可以看出,循著規(guī)矩,一聲一聲地喚著房屋的主人。而此刻,房屋的主人們,正以一種怪異的情況對視著,上面的一個,活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眼神飄忽不定,半抬起的身體僵硬得像石頭一樣。而在下面的一個,體溫逐漸飆高,眼神兇惡地瞪著另一個,大有“不說實話就把你活吞了”的架式。鈴聲不急不躁,持續(xù)著他的頻率。小狗漸漸受不了壓力,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切切地懇求我:“小狗保證,以後再向您解釋好嗎?主人?請您先避一避,讓小狗去開門。求您了。主人!”“你……哼!你待會最好給我一個好的解釋!”雖然更生氣,但我終於抵制不住小狗的淚眼請求,氣哼哼地轉(zhuǎn)身,進屋,上樓,回房,關(guān)門、上床整套動作一氣呵成,早已經(jīng)像演練了幾千次一樣。躺在床上的我,越想越生氣,又放心不下支開了我的小狗和那jian夫李斯,共處一室,干柴烈火。只怪那房間隔音效果太好,我豎起了耳朵,提升了小宇宙,還是聽不到樓下一絲的動靜,心里如同幾只貓兒在抓。終於按捺不住,我丟下了面子,不管不顧了。我起身,開門,關(guān)門,溜下樓梯,藏身陰影,一套動作就算是克格勃看到,也只會豎起大麼指稱贊。卻只可恨房間太多,我悄悄查看了N個房間之後,才在一個小起居室發(fā)現(xiàn)了兩人。訓(xùn)狗師18(調(diào)教)我偷偷地將門再推開一些,從窄窄的門縫里,我的視野有限,只能隱約看到兩個人頭,躲藏在兩個高背座椅的後面。至於他們說了些什麼,我是一點都聽不到的。還好。我松了一口氣,剛剛臆想的事,并沒有真的發(fā)生,也令本來想捉j(luò)ian的我,只好繼續(xù)像做賊一樣,躲在門外提心吊膽地偷看,心里暗暗罵著,壞狗,千萬不要被我抓住!聊了很久之後,他們很平常地起身,很平常地握手,很平常地?fù)肀В芷匠5赜H吻……哎?!我憤怒了?。?!別碰我的狗?。?!我怒吼著沖了進去,將那個李斯一把推倒,將簡擋在我的身後,怒視著這個不速之客。此時,我才看到李斯的真面目,不得不承認(rèn),他還真是──帥。雖然現(xiàn)在李斯狼狽地側(cè)倒在地上,但無損他的帥氣。梳理得一絲不茍深的深棕色短發(fā),現(xiàn)在略有些凌亂,高挺的鼻梁、細薄的嘴唇,如刀削一樣的臉型,他的相貌給人的整體感覺趨向於冷酷,但深深的棕色眼睛,很好的調(diào)和了這種感覺。雖然很不甘心,但我心中已經(jīng)知道,單論長相的話,我是比不過他的。於是小心眼的我,更是對他痛恨了幾分。我向前一步,考慮著是不是將他痛打一頓,好消我心頭之恨。“不要。主人!”此時才回過神來的簡驚呼,將我的手臂緊緊抓住,滿臉的懇求之色。在我猶豫不決之間,李斯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面前,撫平他西服上的皺紋,冷冷地注視著我:“你是誰?”我突然就覺得脊背後一陣涼意,萬分慶幸剛剛簡將我拉住,因為我從來沒有錯過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很厲害!此時,簡似乎也看出情況不對,他將我拉到他的身後護住,急急地替我回答:“對不起,先生,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有些舉止魯莽,請您不要介意?!?/br>“朋友?”我和李斯同時出聲質(zhì)疑,又同時打住。李斯用冷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實際上我是有穿的,如果性感的白色泳褲也算的話。他緩緩地開口問我:“你是他什麼樣的朋友?”怒極反笑的我,冷哼一聲,不顧簡的極力制止,連聲質(zhì)問道:“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是誰?為什麼到我家來,找簡有什麼事?”“你的家?”他很驚訝地抬起了眉毛,“我不知道這里什麼時候變成了你的家?!?/br>“哼!你不知道的事多了,這里不但現(xiàn)在是我的家,而且他──”我故意將驚惶失措的簡摟在懷里,向他示威:“現(xiàn)在是我的狗了!”“什麼?!”他的氣紅了一張俊臉,眼睛都快噴出火了,“請重復(fù)你剛才的話!”“哼哼!再重復(fù)幾千次都可以!你聽清楚了!我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狗!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請你以後再也不要到我的家來,我不歡迎你!對了,如果你還想跟我的狗講話,請先問過他的主人──我!”對於他的憤怒,我很得意忘形地將簡再摟緊一些,向他耀武揚威。他氣得顫抖,用手指著我,不死心地向簡求證:“他、他說的都是真的?”簡面如死灰,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我和李斯,終於放棄了似地低下頭默認(rèn)了。李斯氣暈,連說了幾次都斷不成句:“你!你!他……”終於說不下去的李斯,恨恨地轉(zhuǎn)身拂袖而去。氣跑了李斯,我正得意之時,簡卻突然推開我的手臂,向門外追去:“等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