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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看得起我,那我更不能輸啊?!?/br>蕭肖的眼睛瞇了瞇。孫敬池繼續(xù)道:“我和馮凱見過幾面,算是有點交情。我提前給他打個招呼。如果你能把馮凱網(wǎng)羅到揮下,那也算多了一名沖鋒的大將了。”三人雖然不在軍隊和政界,但掌握的資訊絕對全面。許谷川舉杯,算是答謝。他們這種人口頭的謝意都不算什麼,要的是實質(zhì)利益上的互往。燕飛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去長坂?”許谷川回道:“申請報告已經(jīng)交上去了。等孩子有了信,我就走?!?/br>“你不帶你老婆一起去?她可以隨軍的?!?/br>許谷川道:“我結(jié)婚是為了孩子,又不是為了上床?!?/br>“草,話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毖囡w不理他了,吃菜。接著,許谷川說:“今天是為了迎接大飛,我的事先放一邊。來,大飛,我敬你?!?/br>燕飛沒拿酒,而是拿了酸奶??吹迷S谷川直挑眉。岳邵笑呵呵地說:“飛不能喝酒,你別敬他酒喝。”不能喝酒?許谷川的眼珠子一轉(zhuǎn)就回過味來了。他哈哈笑道:“大飛,恭喜啊。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滾。”燕飛在桌下狠踩岳邵的腳。何開復(fù)第二個反應(yīng)了過來,馬上舉起酒杯:“哈哈,確實應(yīng)該恭喜。岳邵、敬池、蕭肖,我祝你們和大飛永結(jié)同心、百年好合?!?/br>“謝啦?!?/br>三人舉杯,笑得像新郎官。蕭陽忍不住問:“怎麼了?”“沒怎麼!”燕飛搶先回道,并威脅地看了三人一眼。何開復(fù)不怕死地對燕飛嘖嘖了兩聲:“大飛,你今天還能起來啊。你早說嘛,我把今晚這頓飯推遲到明天?!?/br>“你想死是不是!”燕飛的臉都紅了。蕭陽這回聽明白了,驚呼:“燕哥!你被吃了?!”“找死是吧!”“哈哈哈……”何開復(fù)和許谷川的笑聲徹底激怒了燕飛,他拿起茶杯就朝兩人潑了過去。被潑了一身茶水的兩人卻笑得更大聲了。“大飛,我早說過,你心里的人就是他們,你還不承認。你啊,就認命吧?!?/br>燕飛那個怒,那個惱啊。許谷川朝三人豎起大拇指:“你們能打敗他的潔癖,沒被折磨死,我佩服你們?!?/br>“你倆是不是真的活膩了!”什麼叫惱羞成怒?這就叫。※一頓飯就在燕飛的惱羞成怒中過去了。燕飛被三人吃了的勁爆程度遠遠超過焦柏舟和岳凌私奔。岳邵、孫敬池和蕭肖是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心情好的不得了。尤其是何開復(fù)、何潤江和許谷川一口一個祝福、一口一個喜結(jié)良緣,聽得他們飄飄欲仙的。三人這輩子就愛過一個人,現(xiàn)在終於得償所愿,他們的喜悅自然溢於言表。他們是大院里的異類,不要江山要美人?,F(xiàn)在,為了“美人”,他們用自己的方式來鞏固他們的江山,一切,都只是能把“美人”牢牢地護在身後,不再犯相同的錯誤。飯局結(jié)束的時候,除了燕飛和蕭陽,都喝高了。蕭陽也喝了酒,不過還沒到醉的地步。燕飛開車載三人回去,何開復(fù)的手下把他和何潤江帶回去。蕭陽是坐許谷川的車來了。和上回一樣,他送許谷川回去。臨走前,喝醉的蕭肖看著蕭陽把許谷川扶到副駕座上,看著蕭陽上了駕駛座,眼神沉了幾分。車開了,許谷川扭頭看向蕭陽,突然抬手蹭了下他的臉。蕭陽摸摸臉,不明所以地看了許谷川一眼,然後直視前方,認真開車。“怎麼了?一晚上悶悶不樂的。”許谷川一臉醉態(tài)地說,聲音也懶懶的。蕭陽抿抿嘴:“沒啊,沒有悶悶不樂?!?/br>“呵?!痹S谷川解開安全帶,脫掉羽絨服,把衣服丟到後座,他打開一點車窗,散去車內(nèi)的酒氣,然後又看向蕭陽,說:“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他這話讓蕭陽的心里一暖,又有些難過。“許哥,你真的,要結(jié)婚了?”許谷川的雙眼在不甚明亮的車內(nèi)格外幽深。“不喜歡我結(jié)婚?”聲音有點啞,也有點撩人。不過蕭陽似乎沒注意到,而是矛盾地說:“沒有不喜歡……就是,覺得有點突然。你之前不是還說沒有女朋友嗎?”許谷川笑了幾聲:“是沒有啊?!?/br>蕭陽這下是真的不高興了,抿住了嘴。許谷川左手抬起,放在蕭陽的肩膀上,撥弄他的耳垂。蕭陽甩開他的手。許谷川又笑了兩聲,說:“你覺得我是那種,找個女人正兒八經(jīng)地談戀愛,然後求婚、結(jié)婚,生孩子的人嗎?”蕭陽不回應(yīng),直視前方。許谷川也不說話了,閉上眼睛,似乎太暈了。他不繼續(xù)往下說了,蕭陽的心里更不舒服了。有女朋友就是有,有必要騙他嗎?還說他們是朋友呢。好像年三十晚上的歡樂都是假的一樣。不知為什麼,蕭陽的鼻子有點酸。許谷川微微睜開了一條眼縫,折射進來的路燈燈光讓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蕭陽的眼眶紅了。許谷川的眉心緊了緊,出聲:“停車,我想吐?!?/br>蕭陽馬上壓下心里的難過,把車停在了路邊。車停穩(wěn)了,許谷川卻沒有下車去吐,而是解開了蕭陽的安全帶,在對方來不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把人摟在了懷里,很用力地摟住了。“你干嘛!”蕭陽的心亂了幾拍,掙扎地要出來。“聽我說?!陛p輕拍了拍蕭陽,許谷川打開天窗,關(guān)了車窗。蕭陽不掙扎了。點了一只煙,吸了幾口,許谷川聲音低沉地說:“我的孩子要繼承許家的家業(yè),就絕對不能是私生子,所以我必須結(jié)婚?!?/br>蕭陽的身子震了下。“和我結(jié)婚的女人只是我孩子的合法母親,又怎麼算得上是我的女朋友?”“那你……”蕭陽頓時語塞,這種事情他見過不少,卻沒想到會出現(xiàn)在身邊人的身上。許谷川輕撫蕭陽的頭發(fā),然後摸上他的耳垂,蕭陽的身體動了動,卻沒有揮開他的手,靜靜地趴在許谷川的懷里。“小陽,我是你的許哥,永遠不會變。不會因為我結(jié)了婚,去了長坂而有任何的改變。之所以這麼倉促地結(jié)婚,是我不想把這件麻煩事再拖下去。孩子一出生,我就離婚?!?/br>蕭陽抬起了頭,目露震驚。許谷川聳聳肩:“我也是這麼和我家老爺子說的。我結(jié)婚,只是為了一個合法出生的孩子。當然,和我結(jié)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