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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不過是因為真的鬧起來不好看,所以才想著把這件事情低調(diào)處理了。“不過話說回來,玉藻前躲他躲成那個樣子……是真栽了吧?”夏淺川直接拿起小狐丸放在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問。“撒,誰知道呢?!鼻缑鞯故菦]有像夏淺川這么篤定,只是帶著語義不明的微笑,“那位大人啊……向來是個捉摸不透的性子。”“算了,隨他們?nèi)グ伞!毕臏\川搖搖頭,心想著以玉藻前的能力,如果真的要逃的話逃到哪里去都可以,實在不行換個根據(jù)地,不要在霓虹了不就行了。那位大人充其量也就是個住在高天原的,如果換到天、朝去,他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所以說,這兩個一個費(fèi)盡心機(jī)地躲在對方心知肚明的地方,一個又追得毫不費(fèi)力卻還拖拖拉拉,到底是在玩的什么把戲?“不過我依稀記得,他似乎有孩子?”夏淺川灌完了茶水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方,托著腮問晴明。看到夏淺川如此興致勃勃的八卦之色,晴明沒忍住眼皮抽了抽。感情這位大人也是個喜歡看熱鬧的?“……說是他孩子,實際上嚴(yán)格算起來,應(yīng)該算是他族妹的孩子。”別的不說,有一只同樣熱愛參與八卦動態(tài)的白狐母親,晴明對于這種其實并算不得秘辛的事情倒是也了如指掌。“那群狐貍說到底是各自為政,再說了,如那位大人那般不羈的性子,怎么可能會留下子嗣?”“這倒也是?!甭牭角缑鬟@么說,夏淺川點(diǎn)點(diǎn)頭,伸出手拉著同樣豎起耳朵聽八卦的小狐丸坐在自己身邊。“我就說,連我這么閉塞落后的地方都能聽說這種傳聞。如果是真的,玉藻前那種心機(jī)的妖怪肯定是捂得比誰都牢?!?/br>“我捂什么了?”果然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幾個人剛交流了一下八卦,就聽到庭院的通道口傳來了玉藻前的聲音。正在說話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清明眉眼不動低頭喝茶,夏淺川則是挑起了半邊的眉。“你猜到了?”他問不動聲色安靜喝茶的晴明,并沒有換來任何回應(yīng)。“老狐貍?!比缓笏退菩Ψ切Φ亓R了一句。“我說呢,你們在我背后說的什么壞話,怎么我一來就安靜了?”玉藻前看著不動聲色喝茶的晴明,還有正在罵晴明的夏淺川,眼神頗有些懷疑。“沒說什么壞話,就是正巧提起你來,就問了一句?!毕臏\川沒得到回應(yīng)也不生氣,轉(zhuǎn)過頭就對玉藻前來了句,“我記得不知道聽誰說你有孩子?!?/br>“我有孩子?”聽到夏淺川這么說玉藻前條件反射地低下頭,“老子是公的生個屁崽子?!?/br>……emmmm……總覺得是問題回答啊……我是不是微妙地知道了玉藻前和那位大人的上下問題?“你說的是那兩只吧?!钡鹊较臏\川眼神微妙地看著自己之后玉藻前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的反應(yīng)過激了。“那個是三尾狐的孩子?!币驗樽罱蛔返糜行┚o,玉藻前摸了摸胸口,帶著半是心塞半是激蕩的心情一屁股坐到了最后一個空著的位置上。“具體怎么cao作的我不清楚,總之就是三尾狐看上了一個巫女然后用秘法留了兩個娃娃?!比缓笏妥冯S著香消玉殞的巫女一起去了。這段故事當(dāng)年在他們狐貍中間也算是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了,大多數(shù)的狐貍都搞不懂三尾狐是怎么想的,小部分的是搞不懂三尾狐是怎么cao作的??偠灾?dāng)年如果不是他當(dāng)機(jī)立斷直接把兩個小崽子攬到自己名下,今天還不知道怎么樣呢。“大天狗不是回來了嗎,你不在白峰山住著又跑到我這里來做什么?”夏淺川雖然從晴明這邊側(cè)面猜到了玉藻前的來意,不過當(dāng)面還是要問一問的。“你當(dāng)我想東躲西藏嗎?”聽到夏淺川這么問,玉藻前的臉色一變,簡直苦不堪言?!按筇旃泛突拇ㄖ鲗嵲谑翘痴澈??!彼f著,帶了些郁悶地吐槽,“都結(jié)契這么多年了還像是熱戀期一樣,我實在是看得牙疼?!?/br>當(dāng)然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他在找我的時候,好像還在忙著什么。”玉藻前說著抿了抿嘴,紫色的眸子閃過一絲流光?!半m然說像他這種身份的,向來看不上地下的那群,不過那家伙向來是個異類。”玉藻前說話的時候兩只手握在了一起,“我還有小崽子要養(yǎng),不太喜歡底下的那群跑出來興風(fēng)作浪?!?/br>“那家伙已經(jīng)沒有顧忌了,誰知道他最后會不會主動跑到黃泉去?!庇裨迩罢f著,正了幾分臉色,看著夏淺川?!包S泉神系向來和高天原那派不合,我怕那家伙到時候腥風(fēng)血雨得玩得痛快,就是到最后不小心把自己個給玩死了。”他說著,半低下頭看著自己握著的雙手,輕嘆了口氣?!澳闶俏覀冞@里身份最特殊的那個,黃泉神系那邊說不定真的要靠你了?!?/br>“……”夏淺川沉默了一下,玉藻前說的道理他都動,但是,“……你這是……”“如果是關(guān)心我的話,我更希望你能夠當(dāng)面對我說?!彼膫€人的庭院里,莫名又出現(xiàn)了第五個人的聲音。夏淺川只覺得耳熟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就看到玉藻前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他艱難地轉(zhuǎn)過頭,紫色的眸子瞪著發(fā)出聲音的地方。就像是最初出現(xiàn)時的那樣,那個來人來無聲去無息,溫和到淡漠的眉眼,只是那像是戴著的極淺薄的笑臉面具已經(jīng)不見了?!百Q(mào)然登門拜訪,失禮了?!眮砣撕陀裨迩皩σ曇谎郏芸炀娃D(zhuǎn)過頭對著夏淺川道歉。“……還真是……我這里的結(jié)界究竟有多沒用啊……一個一個的,都快漏成篩子了?!毕臏\川看著來人,感覺自己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大人您還是這么有趣。”聽到夏淺川的話,來人彎起眉眼意思意思露出道笑意,“結(jié)界這種東西,向來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你又想到哪里去?”等來人說話的時候,夏淺川他們才注意到原來剛才還渾身僵硬的玉藻前已經(jīng)準(zhǔn)備趁著幾人不注意偷偷溜了。“……”被來人一語道破后他就嘆了口氣,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只是再抬頭看著來人的時候,眸色變得深沉起來。“那邊的確是找過我,我拒絕了?!眮砣寺朴频刈叩较臏\川面前的時候就說了這么句?!安贿^我不動心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動心,總會有那么些頭腦不清醒的,希望挽回過去的榮光?!闭f著,他又非常溫和地朝著晴明點(diǎn)點(diǎn)頭,換來對方頗為受寵若驚的回禮。“不過能知道你這么關(guān)心我,我很高興?!彼@么說著,朝著玉藻前伸出手?!拔覀兒煤谜?wù)劙桑⒃?。?/br>這個稱呼出來后,夏淺川就看到玉藻前猛然抬起了頭,紫色的眸子里滾動著什么,要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