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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明日就去海瀾莊,茗城的糕點味道不錯,我還一直惦記著呢?!?/br>白渡風聽罷,總是緊繃的面上露出微笑,摸了摸妙意頭頂,滿面俱是寵溺之色。荀遷流瞧著二人,也不禁展露笑容,舒心一嘆。幾人正說話間,費源光的聲音忽的遙遙傳來,“谷主!谷主!您可算回來了,誅心劍到手了么?讓我看看好不好!”眾人循聲而望,便見費源光自遠處奔來。他著了一件精悍短打,衣上塵埃蒙蒙,想必是剛打鐵出來。凌沐笙見他沖至眼前,立刻棄了莫扉,上前一掌拍下,“嚷嚷什么!想看誅心劍的話,就跟小爺我一起去凜赫火山,這把劍被朱蓮島的人給搶去了!”費源光揉著被拍痛的肩頭,“……這么說,誅心劍要開的宮門在凜赫火山?”凌沐笙連連點頭,費源光登時眼神一亮,“好好!我去,我去!咱們馬上就走!我這就去收拾行李!”見費源光轉身欲走,凌沐笙一把拽住他領口,將他拖回,“你急什么?路都不認識你要去哪里!”費源光這才頓住腳步,摸著后腦嘿嘿直笑。風相悅見狀,來到莫扉身前,“莫扉,這二人算是我幽冥谷派出的,若是你不愿與他們同路,分開行事即可,即便途中遇見,你也不必搭理他們。”凌沐笙委屈道:“谷主,你怎么可以這樣……”風相悅一眼瞪來,凌沐笙立即噤聲。莫扉聽風相悅已說到這個地步,只得勉強應下。而后,風相悅引他來到一間空屋,差人為他布置了房間,便與海鏡等人離開。回到風相悅所住的鐵杉木小屋,海鏡推開書房雕了菱花的木門,走進一看不覺驚奇,只因那房中不論是矮榻還是書櫥皆是一塵不染,桌案上的紙硯與筆架上的紫毫筆均嶄新如初,整個房間窗明幾凈,極為悅目。“沒想到我們離開了這么久,這兒還是這么干凈啊?!焙gR手指往案上一拂,看著毫無塵埃的指尖,不由嘖嘖咂舌。風相悅倚在門邊,并未走入,“荀先生每日都會派人來打掃,自然干凈?!?/br>海鏡扭頭往他,環(huán)手靠于桌邊,“是么?那真是可惜了,我只在這里住過一夜。”風相悅白他一眼,“你想以后都住這間房?那好,今后不許踏進我房間一步。”說罷,他衣袖一拂,轉身便走。海鏡急忙跟出屋外,來到走廊,從后方一把摟了他的腰肢,“我隨意說說的,別生氣。”“我有那么小氣?”風相悅一面斜著眼瞧他,一面拉扯他的手臂想要掙出。海鏡手臂愈發(fā)收緊,調笑道:“沒有沒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了你的君子之腹,谷主千萬別與我計較啊?!?/br>風相悅聽得微微一笑,正欲回話,忽覺身子一轉,人已面對海鏡而立。他下意識探手去推,不防海鏡擒了他的手腕,將他猛地壓于墻面,俯首便吻了下去。后背緊貼墻壁,雙手皆被海鏡所制,風相悅只覺口中充滿海鏡的氣息,帶著些許霸道,卻又不失溫柔,令他無法逃離,只想沉淪其中。漸漸的,他仰首回應著海鏡的親吻,唇角忍不住溢出嚶軟呻吟,身子也越發(fā)guntang。海鏡見狀,眼角一彎,笑意盎然。他雙手一抬,忽然將風相悅扛起,推了臥房的門走入。雙足霍然離地,風相悅一驚,敲著海鏡的背叫道:“等、等一下,我想先燒水洗洗身子。”海鏡拍了拍他的臀部,“昨夜在客棧才洗過,現(xiàn)在著什么急?待會兒我和你一起洗,一定侍候得你舒舒服服的。”風相悅臉一紅,還想說什么,便被房門關閉聲打斷。不多時,房內便傳出一陣衣襟摩挲聲,交織著呻吟與喘息,溢滿走廊。翌日清晨,海鏡與風相悅早早便起身準備,帶了行李出門。二人來到置了小船的溪邊時,莫扉、凌沐笙和費源光早已到達,兩方寒暄一番,便各執(zhí)一條小船,徐徐出谷。待到谷外,雙方道了離別,便分為兩路。海鏡與風相悅星夜趕路,數(shù)日后終于抵達烏蘭山野。此番二人并未再入烏蘭村落,越過山林便直奔雪山而去,走了一天一夜才到達烏蘭山林最高處。此時正值夜晚,前方座座雪山如尖筍拔地而起,崖削崚嶒,巍峨嶺峻。茫茫云海在夜色中與白雪融為一體,放眼望去,仿若一片飄渺幻境,卻又透出詭異之氣。風相悅舉目望了片刻,對海鏡道:“現(xiàn)在天色已黑,貿然行動恐生危險,我們等到明日白天再動身吧?!?/br>海鏡點點頭,將包袱中狐皮大氅取出,“此處接近雪山,有些寒冷,先把這個穿上?!?/br>說著,他將包袱置于地面,抖開大氅,為風相悅穿上。風相悅瞧著他專心的模樣,不覺一笑,“我記得上次來這兒時,你也是站在這里,這樣給我披上大氅?!?/br>海鏡也展露笑顏,撫了撫風相悅面頰,“今后不論是在哪里,只要你需要,我都會這樣給你披上大氅的。”風相悅怔了怔,刻意偏開頭不看海鏡,唇角卻止不住翹起。他頓了頓,忽然扭回頭將手攤開,“大氅給我?!?/br>海鏡笑了笑,將大氅放在他手中,便見風相悅學著自己模樣,將狐皮大氅抖開,雙手環(huán)過自己肩頭,仔細披上,認真系著束帶。凝眸風相悅專注的神色,海鏡面上笑意漸濃,只覺心底像是被陽光普照般燦爛。他趁風相悅不備,探首便在對方眉心一吻。風相悅手一抖,帶子打了個死結,忍不住拍了他一把,“你干嘛呢!”“沒什么,只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而已。”海鏡柔聲說道,輕輕解開風相悅綁于額上的白綢,露出那道妖艷的朱蓮刺青,又在其上落下一個親吻。饒是二人已有過多次親密接觸,風相悅仍是不覺紅了臉,奪過白綢抬手綁回額上,“笨蛋!”海鏡不由失笑,一把將他摟進懷中,卻因為力道過大,令二人重心不穩(wěn),一同摔下。二人相擁在地面一滾,停在一棵大樹前,滿身皆是斷枝碎葉。風相悅又好氣又好笑地瞧著海鏡,“多大的人了,還整天沒個正形?!?/br>“我也只在你面前沒正形啊。再說了,整天繃著臉多累,若是久了,蚊子叮上都得打滑了?!焙gR緊擁著他,在他耳畔含笑道。“你這樣下去,我看打滑的不是蚊子,是你的舌頭?!憋L相悅白他一眼,卻并未將他推開。海鏡噗嗤一笑,在風相悅耳廓輕輕一咬,繼而吹出一口熱氣,以極低的聲音道:“我的舌頭可不是對著所有人都會打滑的,你說對么?”那綿軟的語聲仿佛一條小蛇,伴著溫熱氣息噴入耳中,風相悅登時縮了縮脖子,耳根一紅,一掌拍上海鏡肩頭,“別胡鬧了,明日還要上山,快歇息?!?/br>“知道了?!焙gR委屈撇嘴,又展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