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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介紹完了,終于靈機一動從乾坤袋里掏出一把芙蓉花,施了個小小的術法,漫天的芙蓉花長大盛開,飛往諸位侄子的懷抱。 轉眼間,侄子們人手抱著一朵大大的芙蓉花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姬流月滿意的點點頭,這是她在天庭的時候順的,一人一朵,剛剛好。 “咳咳,不必吃驚,初次見面,姑姑也沒什么好東西送給你們,這就算姑姑的見面禮吧,回頭找個瓶子裝著也能裝點一下房間?!?/br> 一邊說著一邊打量侄子們的表情,有驚懼有興奮有震驚,還有以為自己在做夢的。 這時站在前面的一個年輕人上前兩步,激動的問道:“姑姑,這可就是傳說中的仙術?” 姬流月哂笑:“哪算的上是仙術,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術法罷了?!?/br> 青年還想說什么,她嫂子開口阻止了他:“發(fā)兒,你們姑姑將將歸來,一路上也累了,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說,讓你們姑姑好好休息吧。” 青年住了口,退了回去,接著又是一陣整齊的聲音:“多謝姑姑,孩兒告退!” 擠滿了大堂的人散去,姬流月松了一口氣,她總算知道西伯侯府的房間為什么修的這大了,因為小了不夠站啊! 見完了侄子,老夫人開始命人給她做衣服首飾,西伯侯府的日子并不奢靡,老夫人自己過得也很簡樸,不過她卻給姬流月準備了各種漂亮深衣裙裳,再配上由各種寶石玉器做的首飾,每天不重樣都能穿上一個月,似乎想把這些年來不曾給過她的東西通通給她一樣,不講原則,但凡有好東西一股腦的都要給她,她可以說是西伯侯府過得最富有的一個了。 這年頭姑娘家都喜歡漂亮衣服漂亮首飾,姬流月也一樣,她以前過得算是清苦的,就算修道中人應當不在意身外物,可看著一件件的漂亮衣服,她也不由的歡欣雀躍。 每日里,她的主要工作就是換好漂亮衣服,然后去陪母親吃飯、說話,再跟著見一位位前來拜訪的西岐屬官的夫人女兒媳婦,緊接著再被一通贊賞夸獎,仿佛所有的溢美之詞都可以用在她身上,這種時候,一向端莊剛直的老夫人就呵呵直樂,留來客吃飯賜禮。 姬流月看的冷汗直流,這些日子她也發(fā)現(xiàn)了,老夫人跟她大嫂一樣,基本上算是西岐婦女的標桿,尤其老太太,品性剛正,這把年紀什么沒見過,雖然她對人一向親和,可但凡夸她的,老太太更是親熱三分,對方有什么請求通常也不怎么拒絕,但凡她有什么做錯的地方,老夫人也不生氣,還是樂呵呵的。 嘖嘖嘖,要是她從小在這個家長大,還不知道會被無原則溺愛女兒的家長慣成什么樣呢! 憑心而論,老太太待她確實很好,給她講各種典故,講西岐、姬家的歷史,教如何與人打交道,教她如何勞作處理家事,教她貴女當有怎樣的行為和品格,貴女之所以做為貴女,不止是因為身份,還因為高尚的品格和cao守,一言一行張弛有度,不憂不懼,堅忍不拔,,謙虛謹慎、莊重誠敬,凡事合乎仁義道德才能去做。 一天這樣過沒問題,十天這樣過還是沒問題,可要一百天都這么過,姬流月漸漸有點吃不消了。 師傅告訴她一切隨心,想要如何便如何,這些什么禮儀規(guī)范之類的,剛開始還覺得有意思好玩,可是若每時每刻都要按照這個生活的話,簡直比修煉還痛苦??! “我就喜歡懶懶散散隨便躺隨便坐行不行啊~”好幾次姬流月都想說出來,可是看著老夫人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又想到模糊的記憶里老夫人抱著不適的她滿屋子里走哄她的場景,姬流月又把話咽了下去。 一股煩躁從心里催生了出來。 不過老夫人不肯讓她出門,不知道是怕她再次消失還是怎么樣,最多讓侄子侍女陪著到街上走兩步,像今日這邊出城去鄉(xiāng)間的情況還從來沒有過。 姬流月就跟被放風的鳥一樣迫不及待的沖著大門口跑過去,二侄子和三侄子看到她,雙手抱拳,作了個揖,姬流月愣了下,接著也緩下腳步,雙手交握于腹部,端莊的走了過去。 第17章 自由的空氣如此清新,那一日,姬流月跟著兩個侄子到城外視察春耕的情況,聽聽屬地百姓有何為難之處,直到天都黑下來以后才回城。 中途三侄子有提過天色已晚,要不要派人先送她回府,被她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作為西岐的女君,了解民生農事也是應盡之責,何況她還是他們的長輩呢,侄子都沒回去,做姑姑的怎么能放心率先回去呢! 如此,硬是撐到天黑才回去,有了第一回 就有了第二回,每日里她都找借口跟著侄子們往外溜,西岐的邊邊角角都走的差不多了。 唉,雖然母親和嫂子都待她很好,可她們都有一種氣質,溫和大方卻又不可侵犯,讓她不由就跟著屏息凝神,時時檢視自己有沒有哪里做的不對,偏偏別人拜訪的時候她們還喜歡讓她做陪客,這種場合讓她倍感拘束,不習慣很不習慣,手腳都沒地放!慢慢的干脆就端著一張抿嘴微笑的臉低著頭,啥話都不說。 可做壁花也很累啊,而且私下里她們待自己那小心翼翼又無比縱容她的模樣,讓她很有壓力啊。 如此想著法的找借口往外跑了半個月之后,春種的時候也過了,秋收還有好幾個月,再沒有什么借口可以想的時候,姬流月垂頭喪氣的小步挪回西伯侯府,唉唉唉! 剛進門,就發(fā)覺府里的氣氛有點不一樣了,雖然還是井井有條,可過往的仆人侍女腳步都輕快了許多,臉上彌漫著喜氣洋洋的神色。 “阿苦!”瞄到一個熟悉的侍女,姬流月招了招手,問道,“可是發(fā)生了什么好事?大家怎么都這么開心?” 叫阿苦的侍女福身行了一禮,笑道:“女君,大公子從朝歌寄信回來了,大家想著侯爺與大公子約莫很快就能回西岐了,故而才這么開心?!?/br> “當真?”姬流月聞言心情也好了一點點,三兩步往正堂的方向走。 然而正堂的氣氛非但不見歡快,反倒異常凝重,除了母親和嫂子,還有代為處理西岐政務的幾個大臣,姬流月沒想到有外人在,愣了一下,不過都走到門口了又倒回去,好像也不太好,遂提腳走了進去。 雙方見了禮之后,姬流月問道:“母親,可是兄長要歸家了?” 太夫人沉默的搖了搖頭,將書信遞給她,道:“考兒來信,言朝歌的情況并不樂觀,大王打定主意要將你兄長留在朝歌著書立學,考兒此次恐怕要無功而返了。” 旁邊站著的一個大胡子將軍模樣的人氣憤接道:“著書立學?哼,不過是借口罷了!我西岐這些年對朝廷一向恭謹,歲貢從不曾短缺,可大王卻聽信讒言扣押侯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