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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幾天試了一下有二十條命的玩法。”路易坐在郁崢身邊,斟酌著措辭,“每個角色的cao作還是照舊,無需多改。但大戰(zhàn)略上,以往的套路多少是不適合了。那幾個職業(yè)俱樂部有什么表態(tài)嗎?”“能有什么表態(tài)?”歐陽鋒攤手,“別看幾個俱樂部是家大業(yè)大,職業(yè)賽場終歸是賣方掌握話語權??偛恳@么改,魔都工作室也只負責執(zhí)行,頂多收集意見反饋,雖然反饋上去也沒什么用。”“但是修改之后,玩家對局情況就太不可控了。各種可能,就像……指數(shù)函數(shù)無限往上走一樣。”郁崢保守地說出自己意見。他不知道這樣改是還是壞,但是更新游戲機制代表著職業(yè)賽場重新洗牌,這倒是他喜聞樂見的。“我們知道啊?!睔W陽鋒一副苦瓜臉,“這幾天還有玩家打客服電話要求退錢,說我們是詐騙呢。魔都工作室有什么辦法,還不是總部那邊和科研單位在合作。誒我說路易你怎么不問問你媽呢,她負責這個的啊!”“科研團隊?”郁崢疑惑地看向路易。“我媽的團隊做嵌入式智能的,有時候會基于大數(shù)據(jù)傾向給SAM做一些機制優(yōu)化。”路易簡短地解釋,又看向屏幕里的歐陽鋒,“我怎么問?她這么些年就沒理過我?!?/br>郁崢半懂不懂地點頭,繼續(xù)聽歐陽鋒路易在聊著機制問題。“簡而言之,大家現(xiàn)在的訴求就是希望對局慢點結(jié)束,能高質(zhì)量地打一局,而不是開局看運氣?!毙煺d語氣平穩(wěn)如常,神色淡定,“市場導向,也能理解。只是,我們組建俱樂部的動作得快點了。”郁崢也想到徐誨顧慮的點,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萬一SAM總部收到了良性反饋,說不定就會讓“二十命制”直接登錄職業(yè)賽場?,F(xiàn)在官方先發(fā)制人拿出來試水,也是有著試探之意??创蟛糠滞婕腋惺苋绾危约奥殬I(yè)選手的接受程度。他們既然要組建隊伍,就得趁著機制變化、華國本土俱樂部觀望之際趕緊下手。拿下適應新機制的選手,這樣才取得原生優(yōu)勢。“這樣吧,我和老徐負責前期注冊的所有手續(xù),正好我們熟悉流程。今天草擬一份合同給你們,我的投資就不出面了,掛你們名下。老徐現(xiàn)在能出七千萬的流動資金,占大頭這個是沒有爭議的?!睔W陽鋒壓低聲音,“路易的技術入股占百分之十五,這一點大魚你同意嗎?”郁崢趕忙擺手,表示自己沒意見。刨去路易是他的人不說,就連徐誨這個出資比例這么大的都沒吭聲,他這頂多能拿得出幾十百把萬的人,更加不會說什么了。“路易你若要追加投資,也是可以的??傊?,我現(xiàn)在閑錢也就四百萬,還需要分三期到。大魚你這邊我們后續(xù)再說,因為你和路易要負責對外和實際帶隊,所以股份上肯定不能單純是用資金去算。投資方另計,有幾家還在接觸中。”“好?!庇魨橖c頭。視訊前路易專門提及,歐陽鋒不是那種算計熟人、讓朋友吃虧的人,所有郁崢對歐陽鋒的說法還是比較有信任度的。四人一番商議,大略得出了基本的事業(yè)藍圖。歐陽鋒善于做企劃,在視訊結(jié)束后真整理出一份像模像樣的企劃案發(fā)給了郁崢、路易兩人。“路易,這個徐誨,到底是什么人啊?”郁崢看著文件上的出資數(shù)額,疑惑地看向身邊人,“一開始就做這么大的,會不會不太合適?”他當然知道頂級的俱樂部是非常燒錢的主,例如冰熊俱樂部的股本高達兩億美金,月流水也在八萬美金以上,但他真的只是想搞個普通俱樂部慢慢做,怎么一下子變成了可能破億級別的大投資?“嗯……他家是在亞太地區(qū)做奢侈品牌代理的。”路易一臉實誠,把歐陽鋒先前告訴過他的信息都抖到了郁崢面前,“還在Stakes上班,只是因為家里控股了霍氏娛樂,下放來體驗生活。什么危機背責,都只表面上說說。我猜他們其實只是想要在華國市場還未瓜分完畢之前,撈上一杯羹而已?!?/br>“那徐誨可信嗎?他說的,俱樂部建成之后,不干涉隊員訓練工作,能保證嗎?”郁崢對待合作的態(tài)度很是慎重。他倒不怕自己幾十百來萬的投資會如何,只是有點擔心徐誨會不會干涉選手日常事務。“可以的,合同上對權利責任寫清楚了,就沒大問題?!甭芬姿妓髦?,摸了摸下巴,“這幾年打比賽,獎金和傭金我也存了不少,將近三千來萬,加上他們要給的技術入股,或許還能成為個小股東。別看徐誨人冷,但眼睛很賊的,干啥啥賺錢又低調(diào)不吭聲。他做大頭的俱樂部,會比拉別的不相熟的投資方來的安全。”“……”郁崢上輩子經(jīng)手的資金也不少,但這次著實被路易的語氣嚇到了。別說三千萬,他現(xiàn)在才直播了半年,能拿出一百萬都得節(jié)衣縮食。“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路易發(fā)現(xiàn)郁崢在看著屏幕發(fā)呆,還以為協(xié)議里有內(nèi)容不對,茫然地湊到了郁崢腦袋邊,“他們不至于要求你有最低投資額吧?”“……”郁崢原本對自己半年來的直播成績頗為滿意,但在這一場資本游戲面前,也只能無奈地嘆氣,“我、我這點小錢,是否能算入股本都成問題。要不,我給你們打工吧?我只想再拿冠軍就好。”路易一愣,伸手在郁崢背上安撫了一番。“沒事的,他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就當你是真正出道半年的主播而已。我不會跟他們說你到底是誰,除非你自己樂意。”路易頭抵著郁崢腦袋,“他們既然開了口,就代表對你的情況知根知底。讓你入股,其實并不在意多少錢,就是邀請你加入事業(yè)罷了,放輕松點?!?/br>“嗯?!庇魨樔嗳囝~角,覺得自己直播得更加努力了。“沒事,你看歐陽鋒那個咋咋呼呼的家伙,不也現(xiàn)在只能拿百來萬出來么?徐誨還不是一樣讓他入局了。”路易淺笑地摟著郁崢。“那不一樣嘛,歐陽鋒是徐誨什么人?!庇魨樸@了個牛角尖。“那照你的邏輯,我也該是你的什么人啊。你老想著你自己自己算一方,怎么也不想想我們才是真正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呢?”路易這時候非常聰明了。郁崢一哽,被路易的邏輯噎得說不出話來。“況且,我覺得合作不存在誰厲害誰不厲害。那徐誨真要是外行人cao刀帶隊,估計被你笑話死。這場合作,沒有誰是誰的附庸,大家在各自領域都勢均力敵?!甭芬妆M全力把郁崢思路拽了回來。他骨子里還是有些執(zhí)拗的地方,比如要成全愛人的希望,比如要綁著他不放手。在前路安全的情況下,他希望能成就事業(yè),一份有野心、有愛情、能攜手共度的事業(yè)。而這一切,郁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