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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繞我玩不起了,只求你們以后放過我吧?!?/br> “……”景程不知該說些什么。 “我先走了,再見。”時茜本想說一句后會無期,但逞口舌之快又有什么意義。她用上最平淡無奇的道別,只希望兩人今后能相安無事,彼此放過。 時茜離開后,景程回到了辦公椅上發(fā)愣。想起剛剛他要打開一份郵件還沒回復(fù),公司很很多事情等著她的處理,他強迫自己回到電腦屏幕上。可是明明每個字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卻一點也連不起來。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今天的工作也只完成了平時的三分之一。 手機響起來,他隨手接起:“你好?!?/br> 電話那邊傳來冷笑:“好,好個屁,我一點也不好?!?/br> 是吳柏水。他趕緊站起來:“吳老,有什么事嗎?” “我問你,作協(xié)那邊今天讓我裁定一起抄襲事件,一看名字,不是你簽下的那個時茜和安振華閨女嗎?我問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是我也是剛剛才聽說,正在調(diào)查怎么回事。”他心里暗罵作協(xié)雞賊,明明已經(jīng)知道時茜是盛世的人,就把事情直接丟給吳柏水,結(jié)果爛攤子轉(zhuǎn)了一圈,還是回到了盛世自己手里。 “調(diào)查,調(diào)查個屁?!眳前厮畾鈶嵉穆曇魝鱽恚骸澳阍跇I(yè)內(nèi)眼線比誰都多,這么大的事情你會到現(xiàn)在才知道?你別是每天算計別人把自己智商給算計沒了吧?!?/br> 景程低聲下去的說:“吳老您別氣,我們正在想解決辦法?!?/br> 吳柏水卻不接他的話茬:“你小子滿肚子壞水,誰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動你手下的人,我看這件事情就是你自己搗的鬼是不是?你良心被狗吃了?” 景程無奈。吳柏水跟他把是多年老友,公司里有著一樽大佛他罵不得打不得,偏偏這人從小看著他對打,他有什么想法,他瞟一樣就看出來了,所有的心思在他眼里無所遁形。 “真的不是我……” 話還沒說完便被粗暴打斷:“就安永琴那水平,小時候我教了八百遍都不開竅,她能寫出這樣的文章?你是高估了你自己的智商還是低估了我的能力?!?/br> 景程被罵得狗血淋頭:“我真的有苦衷……” “苦衷個屁,苦衷就可以誣賴別人了?你是不是讀書到狗肚子里去了?!眳前厮R得自己肝兒都疼了,終于氣順了一點:“我告訴你,你趕快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要不然你自己知道后果?!闭f完便掛掉了電話。 景程暗嘆,這件事情為什么偏偏落到了吳柏水手里。 時茜走出景程辦公室的時候,盡管已經(jīng)坐好準(zhǔn)備,心中還是一陣失落 那是天正藍,柔軟的陽光編制成了網(wǎng),讓周圍的景物都溫暖起來。坐在公交車上時突然下起了一陣暴雨,在地上賤起了一多水花,周圍的一切都被籠罩在白霧中。 一雁下投天盡處,萬山浮動搜索雨來初。 她望著遠處的風(fēng)景?;蛟S,逃離未必不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人生不過百年,幕起幕落而已。 時茜最近腦子里老是浮現(xiàn)一句話。真正領(lǐng)略了壯麗河山,才知道自己多么渺小。 那天她在外面走著,心中悵然若失,人生驟然失了方向,她不知道下一步改完那里走。她坐在回學(xué)校的公交上,窗外略過的是熟悉的景色,將她帶到過去的回憶中。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了。過度陷在過去的回憶里,除了折磨自己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車上兩個女孩子在聊天。 “暑假還有好多天呢,你就打算這樣一直宅在家里?” “我也不想啊,家里面好悶,我媽也好煩,天天催我結(jié)婚,我才21歲好不好。但是有什么辦法呢?我又沒地方去?!?/br> “怎么沒有,去旅游啊。說不定還能有個艷遇,你媽也沒機會念叨你了。” 女生驚喜地說:“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啊?!?/br> 聽到他們的談話,時茜旅行的心思怎么樣也壓不下來了。腦子里全部都是她為了寫編造出來的畫面,壓都壓不下去。 她是個行動派,既然起了念頭便怎么也壓不下去?;氐綄嬍遥帐傲藥准路?,帶上一把雨傘,便直接去了火車站,隨機買了最近一個班次的火車。 就這樣她踏上了去云南的旅途。坐了十幾個小時的綠皮火車,終于到了風(fēng)花雪月的大理,當(dāng)她下車那一刻整個人都是發(fā)虛的。 到了洱海的時候,民宿的老板娘問她:“一個人?” 她點頭:“一個人?!?/br> “一個人最好,自由自在,想去哪去哪,想玩什么玩什么,最好的事是沒人來煩你。” 在云南的日子很慢,她不急著回去,也沒有規(guī)劃行程,走走停停完全憑著自己的心意。有是在海邊一坐就是一下午,看著旁邊的人排了一下午隊僅僅為了在洱海桌邊拍幾分鐘的照;有時為了看日出早上4點就爬起來,天空萬里無云、繁星點點,旭日一點點的拍起來,會覺得天地浩蕩,山色遼闊;偶爾躺在瀘沽湖心的小船里,閉著眼睛任它飄飄蕩蕩,好像天地之間之余她一人。 當(dāng)然糟心事也不是沒有,到了麗江的時候手機被人偷了。本來想去報案,但轉(zhuǎn)念一想幾百塊的錢的手機丟了警察也不會理,遂作罷。 去昆明的那天正好碰上暴雨,連續(xù)三年干旱的昆明像是要把積攢下來的雨水一次下了個趕緊。大雨滂沱,每個人都是落湯雞,她躲在店鋪街沿下的時候聽到旁邊的人說:“在昆明就看了海,看來洱海是不用去了?!?/br> 到了回去那一天,她才在書包的夾層里發(fā)現(xiàn)了她的手機,原來是書包內(nèi)層破了個動,手機顛簸之下鉆了進去。想起自己因為因為它報了個烏龍案,頓時苦笑不得。 然后又是長長的,慢慢悠悠的旅途。過關(guān)了云南的那種慢生活,她甚至都有些不想回到喧囂的都市當(dāng)中。 到了嘉洲市以后,時茜才將手機開機,因為離開了十幾天,手機瞬間涌進來很多條信息。她一邊出站,一邊瀏覽短信的,第一條是賈盛云發(fā)來的,寫的是:“不管你經(jīng)歷了什么,一定要記得我在你身后?!?/br> 景程給他發(fā)了一條:“回來吧,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你可以繼續(xù)寫?!?/br> 還有很多班級發(fā)的許多同志。 有陌生電話打進來,她接起,對方跟她說:“請問是時小姐嗎?我是何晴,之前跟您聯(lián)系過的?!?/br> 時茜困惑,這時候不是判決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嗎?“請問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首先要恭喜您獲得‘情有獨鐘’大賽的第一名。這個月15號是我們的表彰大會,請問你是否有時間參加?” “你們之前不是說我的稿子……和別人雷同?”她不愿意說出‘抄襲’這兩個字。 “您這些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