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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回去比來時要高興而輕松,終于到了都城,城門一開,便見兩邊百姓夾道歡迎,其中不乏有人是自己的兒子或者丈夫出去了的,便面露焦急之色,在人群里四處尋找,若是真的看見了,就喜笑顏開,若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便忍不住落下淚來。 這大概就是我不喜歡戰(zhàn)爭的原因,不論是輸還是贏,其結(jié)果終究是兩敗俱傷。 戰(zhàn)爭,是國家之間的博弈,是位高權(quán)重者的游戲。 無泯君和來時一樣,站在高臺之上,依舊是用很欠扁的口氣道:“南紋已退,且割讓城池五座,財產(chǎn)若干,西泱終是天命所歸?!?/br> 大家被激勵,高興地應(yīng)和,我被無泯君拉著同何欽站在城臺之中,眼見著他下了城臺,離我越來越近,最終他不動聲色地牽起我的手,淡淡道:“回去吧?!?/br> *** 一別三個月,我終于回到久違的掌乾殿,掌乾殿每日依舊有人前來打掃,所以干凈整潔,一如往昔,我和無泯君先分別洗了個澡,換好衣裳,無泯君便要出去,和大臣們見面,并處理這幾個月落下的事務(wù),估計也夠忙一段時間的了。何況還有留良當(dāng)初種了蠱,他估計還要好好懲治何晨等人一番。 我也很累,便先睡了一覺,醒來之后,便收到平陽公主府上發(fā)來的請?zhí)?,說是希望我到府一聚,我估摸了一下,平陽懷孕已經(jīng)有八個來月,估計是快生了,于是便去了公主府。 到了公主府,平陽正在院子里曬太陽,呂率扶著她,兩人在院子里走動,見我來了,平陽面露喜色,道:“皇嫂!” 我趕緊走過去,道:“你,你別激動,肚子都這么大了……” 平陽道:“不礙事,不礙事。” 呂率神色復(fù)雜:“……” 我道:“你怎么還走動?現(xiàn)在不是該盡量休息嗎?” “太醫(yī)說了,要適當(dāng)做一點小活動,不然怕將來難產(chǎn)?!逼疥栃α诵?,道。 “嗯,那就走動走動。”我對懷孕之事不了解,聽她這么說,便趕緊點頭,平陽肚子里的孩子是大事,她自己也是大事,兩個都很要緊。 呂率在一旁陪著,我也不敢上去搭手,平陽道:“一會兒再走吧,現(xiàn)在先坐下來,我要同皇嫂說說話。” 呂率點了點頭,扶著平陽坐下,我則坐在她對面,平陽道:“皇嫂,您也真是大膽,居然直接跑去戰(zhàn)場……我那時候發(fā)請?zhí)阋恢辈粊?,我覺得奇怪,便抓了何晨問,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還好您沒事,不然皇兄指不定怎么擔(dān)心。” 我道:“唔,當(dāng)時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必須得去找你皇兄才是?!?/br> 平陽道:“戰(zhàn)場上好不好玩?” 呂率瞄了我一眼。 我趕緊道:“當(dāng)然不好玩,怎么會好玩呢?無非是打打殺殺的事情,看著都心里難過,這次若非不得已,我也是絕對不會去的?!?/br> 平陽點了點頭,看起來是沒再打什么奇怪的念頭了,我松了口氣,道:“孩子快生了吧?” 平陽道:“是呀,現(xiàn)在太醫(yī)都守在這里,每日沒事便來替我診脈?!?/br> 說罷,她嘆了口氣:“這也真麻煩,皇嫂你將來懷孩子,便知道了?!?/br> 我道:“唔,嗯……” 平陽微微瞥了一眼呂率,道:“只怕將來還會有第二個孩子,太不公平了,若是能選擇就好,我可以和呂率一人懷一次?!?/br> 呂率:“……” 平陽這樣說,倒是點醒了我——將來找到司徒有晴,完全可以像我上次說的那樣,讓無泯君替我懷孕,或者讓他替我生孩子,免去我分娩之痛……呃,不過這件事還要和他商量商量才是…… 平陽后來又問了我一些關(guān)于軍中之事,我不敢說太刺激的,只撿著無聊枯燥的部分給她聽,她聽著聽著便覺得沒興趣了,不再多問。 在公主府待了許久,我見天色漸晚,便打算回去,平陽也要早點休息,便沒有挽留。 回到掌乾殿,無泯君居然已經(jīng)在了,身邊是厚厚的奏折,我走過去,道:“用過膳么?” “嗯?!睙o泯君點了點頭,忽然道,“我今日給甄二封了官。” 我驚訝無比:“什么官?難道是太監(jiān)總管?!” 無泯君:“……” 他對我一笑:“說的好,我明日就讓他當(dāng)太監(jiān)總管。” 我趕緊道:“你到底讓他當(dāng)什么了?” 無泯君道:“本來就是他兵長說過,他立過功,我小小的替他升了一下。” 我點頭道:“這樣?!?/br> 那就沒什么事。 無泯君接著道:“不過,現(xiàn)在不必打仗,我還給了他一個文職?!?/br> “文職?”我道,“什么?” “言官。”無泯君沖我一笑,“因為,他很敢講。” 我:“……” 想必,承擔(dān)這個職位的甄二,一定壓力大的不行吧…… 作者有話要說:悲劇的甄二……或者說,二貨——甄悲劇 40 當(dāng)晚。 掌乾殿里清爽干凈,安神水淡淡的香味飄逸出來。 無泯君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朝我走來。 想到軍營里發(fā)生的事情,我也有點想笑,他走過來,溫柔無比地抬著我的下巴,落下一個吻。 我慢慢開口:“無泯君……” 無泯君道:“嗯?” 我有點尷尬:“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今天離你去打仗那日時候,差不多正好是四個月……” 無泯君:“……所以?” “所以,對不起,臣妾又來癸水了……” “……………………” 平陽要生了。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和無泯君原本正在掌乾殿外下棋。 我才學(xué)棋不久,輸給無泯君幾乎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無泯君囂張地表示,就算我學(xué)棋再久,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