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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毒不侵,但是愛人的傷痕,卻是徹底擊垮他的工具。他站起身來拉住顏青笙的手,“我?guī)阕?,我們回去給讓醫(yī)生看看,或者……徐然呢?我記得他說今天也會來,該死的為什么還沒到?青笙,你是不是胃痛?還是哪里不舒服,別不說話,別跟我賭氣……”顏青笙卻早已聽不清他后面的話,”跟我走”,這三個字讓他很難過。讓他以為再不會有什么波動的心,忽然生出一種疼。一如他在陳靖離開后前兩年的無數(shù)個夜晚夢到的一般,年輕的陳靖對年輕的他笑的魅惑,聲音如玉石掉入銀盤一樣好聽。他說:我會帶你走。他看著他的眼睛,帶著酒精的純度,讓他沉醉,他笑的那樣好看,擁抱他的手很有力。我會帶你走。你要跟我走。青笙,跟我走。跟我走。另一端的顏瑾棋和幾個算的上朋友的生意伙伴聊天,余光一直在有意無意的關(guān)注著他們,當(dāng)他看到陳靖急匆匆的站起來對顏青笙說著什么,終究放不下心來,低低對江夕月說了幾句,便留下妻子陪著他人,自己抽身往這邊走來。顏青笙被哥哥晃了兩下才回過神,眼前陳靖急的跟什么一樣,小心翼翼的問:“青笙,你到底怎么了?”顏青笙只是想靜靜,卻發(fā)現(xiàn)大哥和陳靖如臨大敵,不知怎么就覺得異常煩躁。“你們兩個都沒事干嗎?一直圍著我轉(zhuǎn)?”他看顏瑾棋:“大嫂剛回來,你就又丟下她自己應(yīng)酬,小心大嫂再生你氣?!庇洲D(zhuǎn)向陳靖:“我說了我想自己待一會兒,你能不能別二十四小時跟著我?”不好意思,他不喜歡二十四孝。顏瑾棋和陳靖見他有力氣罵人,雙雙松了口氣,又都覺得他說的對,好像自己真是過分了。顏瑾棋笑:“我不是擔(dān)心你么?好啦你沒事就好,我先過去了。”顏青笙難得發(fā)火,他竟然覺得還不錯,心情頗好的看了陳靖一眼,又快步離開了。陳靖也笑,苦笑:“我擔(dān)心你,青笙?!?/br>顏青笙別開臉,“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我三十歲不是十八歲,而且,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你聽不懂嗎?”“聽的懂,但是做不到?!标惥傅贜次聽到這句話,難得玻璃心一回,只是心碎成二維碼也要用502黏起來,因為他的青笙還在,容不得他一刻去顧慮自己。他待要再說什么,卻見羅一落帶著他的朋友向自己走來,只好咽下了將要說的話,卻在回頭去看顏青笙的時候,在他的眼里見到了難得的歡喜。那種歡喜,讓他非常妒忌。作者有話要說: 講一個愛情故事吧,只是故事,關(guān)于愛情里的卑賤。周末,舊友回國,趕了通宵做完一個PPT然后奔赴工體。風(fēng)很大,陽光溫暖,照在身上如同被救贖,忽然就想起那一年,從人大到四惠橋走的那條極長的路。朋友很嫌棄北京的交通、北京的風(fēng)以及北京的霧霾。無奈,笑,毫無意外的聊起了他人。其實我與她一樣,都是念舊到無可救藥的人。間或,她感慨一句,愛情里,誰不賤。我成為這句話可恥的同盟者。年少時候遭遇愛情,在十三歲第一次約會,暴雨過后相互取暖的擁抱。我們說好,要一起長大。只是我也忘記了,那其實只是少年時候最不牢靠的承諾,我欺騙自己,擅自將一起變成了永遠(yuǎn)。后來他出國,我做著最終要嫁給他的夢等待。他回來,但是卻不再是為了我。他和我最好的一個朋友在一起,而我,連憎恨都沒有留給自己,只能獨自的,單方面斷絕了所有聯(lián)系。十年.他結(jié)婚離婚,遭遇了父親去世,徒留蒼老的母親和無辜的幼子在身邊。而再度遇到他,并沒有怨懟,只是滿滿心疼,因為這么多年,關(guān)于他的記憶,緊緊留在那個夏日的暴雨過后,獨自尋我的少年;在滿是水的地板上,一起聽王菲的歌;寒冷的冬日,如同刺猬一般擁抱取暖。然后,那些過往中,曾說過什么樣的話,用怎樣的姿勢擁抱,用怎樣的表情親吻……一幕幕,未曾忘記過。時間荏苒,不是沒有遇到過更好的人,但是因為貪戀過去,終究無法愛上任何人。徒留等待,成為人一生最初的蒼老。所以,才會如同多久不見的故人一般,偶爾約在一起說起知心話,也曾帶他的兒子出門,照顧整天,滿是心酸。而經(jīng)年,依然會想,如果當(dāng)年沒有他的背叛,如今是怎樣光景。那個年少的,薄涼的,卻也曾被他捧在掌心寵愛的我,那個會在難過時候獨自一個人在房間關(guān)起門哭的像個孩子的我,是不是依然天真,相信著美好的童話。只是,我最終長大,明白了成長是如何一種可悲的成熟。每每出差回來深夜的機(jī)場,每每開車行在空曠的夜深人靜,都會想起曾經(jīng)。曾經(jīng)那個人,對你很好,曾經(jīng)那個人,保護(hù)你。曾經(jīng)那個人,卻也傷害過你。不會再在一起,心底的芥蒂不會消除。但是,遙遙觀望,依然會感激,那個曾在你成長路上,陪著你的人。☆、過去的,如何努力,都不能抹掉羅一落身邊的俊秀男人叫安和,這個人顏青笙很熟悉。顏青笙的大學(xué)時光有兩件事情記得最為清晰,一件事情是遇見陳靖,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偷窺到羅一落與安和的愛情。在他沒有與陳靖相愛之前,不止一次看到羅一落和安和,學(xué)校旁濃密的楊樹林,相互擁抱的人,細(xì)密的吻,在陽光下美好如畫,告訴人們愛情的美麗,無關(guān)與何人,無關(guān)于性別,只要滿心滿眼有他就好。他曾用筆畫下那一刻,潛意識里的人變成了他和某個陳姓男子。而如今,十多年過去,他經(jīng)歷了刻骨的愛情和別離。而羅一落在他身邊的這些年,他也旁觀了他和安和的愛情。他的秘書安茜曾經(jīng)在羅一落將要結(jié)婚的時候跟他說過:我像一個小粉絲一樣旁觀了這場愛情多年,以為最終會是HE的結(jié)局,但是生活畢竟不是電影,人生,不會因為收視率的多少而被改變。他很有共鳴,深知這段愛情一路走的不容易。但是卻沒有安茜的惋惜,因為他的內(nèi)心深處,業(yè)已明白,愛情,從來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分開,也許并非是因為不愛了。然而,羅一落在最后放棄了結(jié)婚,據(jù)說他在母親的病床前求了很久,然后得到了和安和在一起的機(jī)會。他并不好奇那個母親最后為何會同意,但是若有一個人,愛她的兒子比愛自己更深,為了她的兒子放棄家庭、事業(yè)、前程甚至是幸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