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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御史大夫王楠氣得冷笑出聲來,卻是道:“子臣,和這老匹夫說清楚!” “你說誰是老匹夫?!”上官國成,不,整個朝廷一貫看御史臺的人不順眼已久,當(dāng)即怒喝出聲來,蔚嵐失語片刻,很想提醒上官國成,這并不是重點。 然而無需她開口,謝子臣出列往外一站,立刻吸引回了眾人的目光。 謝子臣如今不過六品侍御史,然而所有人卻都知道,如今他是謝家看中的子嗣、是王楠看好的晚輩、是皇帝心中的麒麟之子,他去年一年辦過的案子,比許多御史一輩子辦過的都要有質(zhì)量有數(shù)量得多,若不是他資歷不夠,早已升遷。但雖然沒有升遷,他卻依舊是御史臺如今嘴戰(zhàn)的頂梁柱,朝廷之上有那么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只要謝子臣看上了誰,那么誰就趕緊先遞辭呈,反正官職是保不住的,至少要保住面子。 經(jīng)過一年多的抗戰(zhàn),眾人早已經(jīng)不和謝子臣互懟,如今謝子臣一出列,一種被懟神支配的恐懼涌上了朝臣的心頭,就連久經(jīng)沙場的上官國成也不由得有些心慌,強撐著道:“謝大人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魏長史和魏主事都乃上官丞相手下得力之人,上官丞相一時偏聽偏信不了解實情,這并不是上官丞相的過錯,但御史臺如今已明了事情來龍去脈,卻仍舊要參魏世子,那就是御史臺的過錯了?!?/br> 謝子臣一上來,便說了句誅心之語。上官國成心中微塞,面上卻是冷笑道:“謝御史這是對人還是對事?這二位是與在下親近些不錯,但歸根到底還是朝中大臣,是陛下親信,本官怎么會因為私交耽誤正事?” “好,”謝子臣點點頭:“那魏長史私吞長平興修堤壩銀兩一事,上官大人可知曉?” 聞言,上官國成當(dāng)即道:“不可能!” 魏嚴(yán)是他的得力干將,最主要的原因在于,魏嚴(yán)貪的銀子,都是要向他借勢,到時候他拿大頭,魏嚴(yán)拿小頭。長平興修堤壩一事,他根本未曾沾染,憑借魏嚴(yán)的能耐,怎么能動得著這塊肥rou?而且,他怎么敢動?興修堤壩、賑災(zāi)的錢,就連他都不敢輕易觸碰。 看見上官國成臉上震驚的表情,謝子臣毫不意外,繼續(xù)道:“長平一事,魏長史乃貪墨主謀,因貪污修堤壩的款項,導(dǎo)致堤壩年久失修,于水患來時無法抵御,以至長平亡者過半,十室九空。事發(fā)之后,魏長史以送鐘南家人出境為交換,指示鐘南抗下所有罪責(zé),以至于長平水患最重,卻并未上報延誤了救災(zāi)時機,臣趕到長平時,瘟疫已發(fā)?!?/br> 聽到這些,整個朝廷都沉默下來,長平一事的確鬧得太過,如今的長平,沒有幾十年怕是緩不過來了。 “魏世子最先發(fā)現(xiàn)長平異樣,到長平收集到證據(jù)后,恰逢長平□□,卻與桓公子一起被混在人群中的殺手逼墜山崖,好在世子輕功卓絕,落入山崖上一個山洞中,雖然重傷,卻也僥幸環(huán)生,而后被在下找到,救回盛京?;氐绞⒕┞飞?,魏長史卻派人圍剿尚在路上的魏世子、桓公子與下官。魏世子帶人突圍而出,回到長信侯府時,魏長史士兵正意圖殺害長信侯,魏世子與魏長史廝殺,刀劍無眼,未能控制局面情況下,失手殺了魏凱主事,而后魏長史見大勢已去,便自刎身亡。此事為下官親眼所見,物證已呈刑部,人證物證俱在,因此,御史臺并未打算參魏世子有何過錯?!?/br> “一派胡言!”聽到這些顛倒是非的話,上官國成怒罵出聲,然而謝子臣句句都只描述發(fā)生了什么事,沒有半分主觀臆測,又有證物印證,上官國成一時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繼續(xù)下去了?;实垡部闯錾瞎賴傻木狡龋麚沃掳涂粗旅娴娜?,最近他總是覺得力乏,國師說是因為麒麟之子離京,龍氣無人守護之故,皇帝不大見得上官國成為難謝子臣,但因著寵愛三子蘇城,也不太像為難他這個舅舅,便揮了揮手道:“上官愛卿,此事朕已清楚,無需爭執(zhí)了。人已經(jīng)死了,便都過了吧。當(dāng)務(wù)之急,是處理好長平后事,此案線索清晰,證據(jù)確鑿,是到判的時候了?!?/br> 說著,皇帝將目光落到謝子臣身上,用詢問的目光道:“謝愛卿覺得,此案誰為主審合適?” 話出來,所有人心中都不由得微微震驚,謝子臣不過十六稚齡,皇帝卻在詢問主審意見時當(dāng)眾問了謝子臣,可見盛寵。謝子臣聞得皇帝問話,也不推辭,直接道:“回陛下,此案由魏世子一手辦理,如今審案換人,怕是不妥。” “好?!贝舜吻G州,皇帝本就是打算讓蔚嵐升遷才讓她去的,謝子臣如此順?biāo)浦郏实鄄挥傻迷桨l(fā)高興幾分,便道:“此番荊州長平案發(fā),魏世子九死一生,可謂首功,便讓魏世子入刑部,任刑部四品刑部侍中,審理此案吧。” “陛下!”刑部尚書林尋站了出來,有些不滿道:“魏世子年不過十七,為官不足兩年,便跳兩級任我刑部侍中,怕是不妥!” “林大人,”謝子臣淡然出聲,提醒道:“魏世子十二歲在戰(zhàn)場上的時候,林大人還只是個侍郎吧?” 要論升遷速度,這林尋本也不算慢了。 林尋微微一頓,想再說什么,卻又說不下去。他乃大族林家正房嫡子,升遷快一些本就是應(yīng)當(dāng),可蔚嵐算個什么東西?一個沒落侯府世子,若不是有軍功,為人又有幾分聰敏,哪里能如此升遷? 可這些話總不能當(dāng)著朝堂講出來,林尋憋了口氣,還是退下了。 見林尋得趣,皇帝看向謝子臣,王楠見是時候,便踏出一步來,笑意盈盈道:“陛下,此次荊州一事,謝御史亦是勞苦功高,過去一年有余,謝御史雖然年少,卻政績斐然,今日陛下既然嘉獎了魏世子,不妨好事成雙,老朽在這里替謝御史提請,升任謝御史為御史中丞,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皇帝本也是這個意思,如今對蔚嵐失了興趣,比起蔚嵐來,這個麒麟之子謝子臣明顯更得他心。尤其是他后宮里梅蘭竹菊幾位美人時不時說些謝子臣的好,哪怕謝子臣從來不主動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皇帝卻越覺得他怎么看怎么好。蔚嵐都升了官,沒道理不升謝子臣。于是便應(yīng)下王楠道:“王愛卿是御史臺的長官,對屬下了解自然最是清楚,王愛卿都覺得謝愛卿好,那自然是好的,便按照王愛卿說的辦吧?!?/br> 謝子臣有謝家護著,自然不會有不長眼的跳出來質(zhì)疑他的升遷,而后又三三兩兩商量雜事,終于下了朝。 回到家里,桓衡已經(jīng)回了宮里,作為一個長期留級生,他大概是他們一批人里最后一個……因為無法畢業(yè)、學(xué)期太長而退學(xué)的學(xué)生。蔚嵐到家中之后,染墨將所有情報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