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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蔚嵐和王曦會不惜一切代價救你出來,或許他們會和陛下達(dá)成什么協(xié)議,或許會給陛下什么東西。你的命絕不可能是平白活下來,都是他人做了莫大的犧牲,可你捫心自問,你值得嗎?” “從此以后,陛下會猜忌王曦,他要護(hù)著你,你永遠(yuǎn)會成為他政治生涯上的污點(diǎn),日后無論怎樣,爭執(zhí)之事,人家都會問一句——王大人,你當(dāng)年是如何包庇林澈的,你忘了嗎?” “別說了……”林澈沙啞出聲。 謝子臣見話說的差不多了,將最后一杯酒飲盡,站起身來。 “對我好的,我不會忘。當(dāng)年與阿嵐北歸,阿韶曾撫琴一曲?!敝x子臣俯視著捏著酒杯,面色慘白的林澈。隨后慢慢道:“而背叛我的,我也不原諒?!?/br> 說完,謝子臣便轉(zhuǎn)過身去,便就是這是,侍從急急忙忙從外面趕來,著急道:“大人,我聽見路上人說,王家王七跪在咱們門口不肯走了!您要不要回去看一下,他這樣做,是將您放在火架上烤??!您讓王家要怎么想您。” 聽到這話,謝子臣面色不改,轉(zhuǎn)頭瞟了林澈一眼,嘲諷道:“你的好兄弟!” 說完,他吩咐人將酒杯所有東西全部收走后,便大步走出天牢。 “這里有份名單,”謝子臣將名單交給身后的謝銅,淡道:“今夜處理了,做干凈點(diǎn)?!?/br> 說著,謝子臣突然聽到一聲呼喚:“四哥哥!” 謝子臣停住腳步,拿人死死握住他的衣角,眼中全是眼淚,謝子臣低頭俯視著面前的婦人,面色平淡。 她沒有像上輩子那樣成為貴妃,這一世,她失去了牽制謝子臣的作用后,蘇城對她并不好,不過十幾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如婦人一般帶了憔悴和蒼老。 她死死抓住他,仿佛他是唯一的稻草,哭著道:“四哥哥,我錯了,求你就救救我吧四哥哥。我給您做牛做馬,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謝子臣沒說話,他看著王婉晴的臉,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她已經(jīng)離他這么遙遠(yuǎn)了,上輩子仿佛是一個夢一樣,走到這里,一切都和上輩子不一樣了。 他本來以為自己怨恨她,可此時此刻,看著她狼狽的模樣,他竟然覺得,并沒有任何的情緒,仿佛是一個無關(guān)路人,要注視許久才能想起來,原理這個人,自己也守護(hù)過很多年。 “放開?!彼婚_口:“你不會死的?!?/br> “四哥哥?” 王婉晴有些茫然,謝子臣不是濫殺無辜的人,這種家眷沒有必要他也不會故意去判處重刑。蔚嵐既然進(jìn)了宮,必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救人,蘇城讓蔚嵐救自己的手下,那肯定也會讓蔚嵐救自己的家人。 不過,王婉晴是他的家人嗎? 謝子臣皺了皺眉,一時有些不確定,從王婉晴手里拉過衣擺,便提步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謝子臣便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謝銅給謝子臣撐了傘,謝子臣看著漂泊大雨,問謝銅道:“王曦還跪著?” “奴才不知道,”謝銅送謝子臣上了馬車,恭敬道:“奴才也是聽人說的?!?/br> 謝子臣點(diǎn)點(diǎn)頭,馬車往著謝府而去。 到了謝府,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王曦的身影,這么大的雨,他還跪在那里,整個人跪得筆直,仿佛是帶著某種執(zhí)拗。 謝子臣下了馬車,親自撐著雨傘,來到王曦面前。 王曦感覺頭上被人遮擋,他抬起頭來,看見謝子臣,有些艱難道:“原來你真的出去了啊?!?/br> “起來吧?!?/br> “跪了這么久,不在乎多這么一會兒了?!蓖蹶赜行┨撊酰嫔n白。他不比謝子臣蔚嵐這些習(xí)武的人,他也就是些三腳貓功夫,這幾日不眠不休奔走,如今又被大雨這么一沖,早就把病氣沖了出來??墒撬雷约翰荒茏?,他必須得等待謝子臣開門。如今等來了,他心里一片平靜,艱難朝著謝子臣叩首,沙啞道:“子臣,這次是我求你,你要什么都可以,放過林澈吧?!?/br> “為什么?”謝子臣有些不解:“王曦,他是親手殺了鎮(zhèn)國公,一手利用你陛下的人,他如此利用背叛你,你為何還要救他?” 王曦笑了笑:“子臣,他背叛了你們是所有人,可他沒有背叛我……如果不是他讓著我,你以為,我跑的出鎮(zhèn)國公府嗎?” “你太小看他了……他這么敏銳的人,我懷疑他的第一時間就該察覺到了,可他什么都沒做,配合著我,讓我跑了出去。好,哪怕這些都是我太聰明演技太好沒被他識破,可是后來我從后山一路跑出盛京,路上都沒有一個追兵,這不是他故意的,還能是什么?” “我是從狗洞爬出去的,那個狗洞我小時候帶著他常常從那里爬出去,溜出去玩耍,路他是知道的,可他沒有和任何人說,后來鎮(zhèn)國公府的人告訴我,他讓人去追我,去故意指錯了方向?!?/br> “而鎮(zhèn)國公府的人又是怎么活下來的?他們劫持林澈,依靠著林澈和蘇城的人周旋,能不殺的人,無辜的人,他都盡量保住了?!?/br> “你們都說嵇韶是他害死的,可是害死嵇韶,他只是其中一個原因而已。嵇韶明明可以不死的,嵇韶是死在自己心中的氣節(jié)上,你們把這筆賬都算在林澈身上,不過只是因為林澈曾經(jīng)是兄弟而已?!?/br> 王曦閉上眼睛,有些痛苦:“他不是個壞人,子臣。他也沒想著真的要搞亂這個天下。他從來都是一個善良得連受傷的小兔子都要救的人。走到今天,他父親需要承擔(dān)大部分責(zé)任,而我也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他一直渴望他父親認(rèn)可他,為此產(chǎn)生了偏執(zhí),為此不惜背叛了眾人。如今他悔過了,難道就不能給他一次悔過的機(jī)會嗎?” 王曦跪在地上,開始拼命叩首:“謝子臣我求求你,放過他吧,陛下已經(jīng)答應(yīng)放過他了,只要你允許,他就可以得救了。死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他只有活著才能贖罪?。 ?/br> 謝子臣沒說話,他彎下腰,扶著王曦,不讓他繼續(xù)動作。 就在此時,蔚嵐的馬車從遠(yuǎn)處踏著風(fēng)雨回來。蔚嵐遠(yuǎn)遠(yuǎn)見到王曦和謝子臣,不由得有些疑惑。等看清王曦跪在地上,她心中大驚,連忙來到兩人身前,從馬車下來,一把扶起王曦道:“阿曦你這是做什么!” “阿嵐你別管我,”王曦一把推開蔚嵐,蔚嵐一時不防,竟被他推得一個趔趄,謝子臣一把扶住蔚嵐,怒道:“你做什么你!” “子臣,饒了阿澈吧……” “阿曦莫慌,”蔚嵐站穩(wěn),立刻扶住他道:“我將圣旨請下來了!” “圣旨?”王曦有些呆愣抬頭,謝子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