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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的狗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1

分卷閱讀81

    他說,叫什么?

我都寫了半個狗字了,又涂掉,一筆一畫的寫下阮荀兩個字。

他說,做什么的啊?

媽的,他是來查戶口的嗎?

我想了一下,寫,開酒吧的。

他咕隆了一句說,酒吧都燒了,賠了不少錢吧。

我愣了一下,他不說我還沒想過酒吧善后的問題,只是聽周敖提過都處理得很順利。

劉老大摸了摸嘴巴,說,反正我媽昨晚就給我說了,她說這事全家都要給你做思想工作,我們先上,不行了她們再上。

他嘆了口氣說,男的有什么好?睡一起不惡心嗎?全身上下硬梆梆的。

我寫說,我就喜歡那樣的。咋?

他癟癟嘴說,約出來。

我想了想,答應(yīng)了他。

遲早得讓我爸接受這件事情,我估計(jì)是個長期的問題,直接和我爸?jǐn)傞_談,他似乎也不愿意,恐怕情緒上更抵觸。他能想到讓親戚來給我做思想工作,我也一樣可以讓這些人給他做思想工作。

哥哥jiejie些當(dāng)然是最好下手的,畢竟是同齡人,對gay的接受度相對也高一些,就算他們還是不同意,至少也不會全面抵觸。

周末的時候我請劉老大和他女朋友出來吃飯。

我本來預(yù)想挺好的,因?yàn)楣犯绾芘浜瞎ぷ?,特別配合。

結(jié)果劉騫拽得二八五萬似的,他今天來根本就不是想溝通的,他就是想代表我家給阮荀一個下馬威的。

所以,他帶著女朋友遲來了半個小時,一進(jìn)門屁股還沒做熱就開始說選這地兒不行,環(huán)境不行,服務(wù)不行,連上的茶都不行。

菜上桌了,他就開始挑鼻子挑眼的數(shù)落菜品不新鮮,味道不好吃,樣子不好看。

我都聽得青筋跳了,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阮荀,看不出來啥特別的。

☆、第五十九章

我干咳了幾聲,劉騫瞪了我一眼,然后對坐他旁邊的嫂子說,苒苒,這道菜還沒昨天你做那道陳皮兔兒好吃呢,還有上次你做的那個魚丸湯,那味道,簡直絕了。

我艸,我去他家我就沒看過嫂子沾過水,魚丸湯陳皮兔我倒是吃了,那不都是劉騫自個兒做的嗎?

魏苒笑了一下,眨眨眼,半開玩笑的說,要進(jìn)你家還不得表現(xiàn)好點(diǎn),競爭激烈是不,少說也得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劉老大哈哈笑了兩聲,對我揚(yáng)揚(yáng)頭說,老弟,看到?jīng)],以后要找都要找向你嫂子看齊的,低于這個標(biāo)準(zhǔn)的呢,就別讓進(jìn)門了。

一口老血哽我胸口,這兩口子今天是來砸場子的了。

我還一廂情愿的以為這兩個人可以承擔(dān)溝通的橋梁這樣的重任。

開始我見阮荀沒什么反應(yīng),就想著挨過這頓飯就算了,不過后來兩個人頗有點(diǎn)越演越入戲的樣子,我就有點(diǎn)著急了。

說實(shí)話,我知道他們是為我好,可好是一回事,擠兌阮荀的話多幾句我就有點(diǎn)受不了了,苦于我又沒法子跟往常一樣出口分辯,一肚子氣全堵在胸口,漲得臉紅脖子粗的。

我瞟了一眼狗哥,他正轉(zhuǎn)頭在看我,我從桌子下面伸手去拉他,我當(dāng)然并不是想要給他任何難堪。

他拍了拍我的背,把水杯推到我面前,說,喝點(diǎn)水,紀(jì)文。

我喝了一口,在桌子底下探腳踹了劉騫一腿。

劉騫看了我一眼,沉默了半分鐘,站起身把小廳的門關(guān)上,慢吞吞的走回來,坐穩(wěn)了,才半笑著開口道,菜雖然不合意,不過今天怎么說還是我的榮幸,我老弟沒給我說清楚,不過好在我做了些功課,算是了解了阮總的身份,說起來挺難得的,阮總肯和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坐一起吃頓飯。不過,偶爾一次兩次還成,總不能一直和我們這樣的人坐一桌吧。

我咬了咬牙。

阮荀捏了捏我的手掌,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劉騫站起身,給阮荀倒了杯酒,也給我倒了杯。

他先干了,然后說,阮總,我弟沒多少你能瞅的上眼的優(yōu)點(diǎn),他就是普普通通一男孩子。真的,我今天坐這里和你說話,心里都不把穩(wěn),別說我弟了。

我心里一緊,我知道他想說什么,不外乎是我和阮荀之間差距太大了,不合適嘛。

我清楚這一點(diǎn),一開始就清楚。

正因?yàn)榍宄?,或多或少這對我來說都是壓力,也許是一塊心病。

我不知道我這輩子有沒有機(jī)會追上他的步伐,或者我和他根本就是在朝不同方向發(fā)展的兩個人。

不過劉騫比我想象的更直白更不留情面,他頓了頓繼續(xù)道,阮總,我們都是普通家庭,我表弟也才十九歲,還在上學(xué)讀書,說好聽點(diǎn)他還單純,許多事情不懂。說得不好聽,你阮總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人,我弟又怎么弄?又不是姑娘家,還能正大光明的找你討個說法不成?

阮荀把酒杯放下,注視著劉騫,沉默不語。

我對劉騫的話有些不屑,甚至是些微的慍怒,我自然不是女生,自然不需要像阮荀討什么說法,我們只是在一起僅此而已。倘若果真有分開的時候,那也怨不了對方。

但反過來說,這也正是家人的擔(dān)憂吧,有時候差距就注定了要帶來不安全感,包括對我的家人來講也一樣??桑掃@樣說出來,就帶上了些踐踏和殘酷的意味。

我感覺阮荀拉著我的手指在我手背上來回摩挲,我第一次從他身上察覺出一種焦躁和緊張。

不是以往看到的他,就連火災(zāi)的時候他的聲音都透露出沉定,然而這時候,我卻從那些指腹里感覺出他從心底散發(fā)出的焦慮。

我試圖站起來,也許我應(yīng)該拉著阮荀離開。

他壓住我的手,笑了笑,緩慢開口道,我希望我至少能爭取少許機(jī)會和時間來讓你們對我和紀(jì)文之間的關(guān)系有所了解。

阮荀停頓了幾秒鐘,直視著劉騫,拉著我的手放到桌面上,他說,紀(jì)文對我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他很用力的說了三次,我愣了愣,感覺他的話好似滲過耳膜透進(jìn)了我的身體里,好像庋斬吹難雜鏌脖淶貿(mào)林囟幸庖迤鵠礎(chǔ)

他沒有再說更多的話了。

劉騫也沒說了,大概是阮荀說得太用力了,用力到他抓著我的手幾乎變得蒼白。

也許那個時候的我,并不完全明白很重要這三個字所代表的意義,我只是理解,卻并不是明白。

劉老大和阮荀的碰面似乎也并沒起到任何我預(yù)想中的作用,除了仍然不能開口說話,其他的一切還是沒有多少改變。

我的幾個姑媽時不時要旁敲側(cè)擊的提一下我和阮荀的事情,但約莫是我始終不能說話的原因,又或者我的態(tài)度從來很堅(jiān)持,事情也就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擱置在那里了。

我爸有時候和我吃飯,會嘆兩口氣,欲言又止的樣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