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9
書迷正在閱讀:那年冬天她來過、[刀劍亂舞]一只刀匠的快樂生活、男主與男配是真愛、反派都是主角的外掛(穿越)上、[綜漫]鈴科百合子的災難、春藥乃江湖行走必備良藥、都市異聞錄之靈魂契約 上、大約我愛你、耽行天下之男色撩人、重生替身
會錯漏什么,特意取了兩分給姚鼎言和徐君誠帶回去看。至于注解經史的事,謝則安沒提,因為他還沒真正理好頭緒,沒必要急匆匆地拿出來獻寶。姚鼎言一眼看出了文稿上的新東西。不是內容,而是那幾個簡單又古怪的“新符號”。他眉一挑,問謝則安:“這是什么?好像和斷句有關?”謝則安說:“先生眼睛真利,確實和斷句有關?!彼钢渲幸粋€“新符號”,開始可著勁忽悠,“這叫標點符號。這只小蝌蚪叫‘逗號’,一句話未完時,用它來把句子斷開。句末用的標點符號比較多,語氣比較平緩的打個圈,叫‘句號’,語氣比較激動的,用‘感嘆號’,語氣帶著疑問的,用‘問號’。還有其他的,我一說您就懂了……”姚鼎言聽得入神,等謝則安說完,看向謝則安的眼神頓時不太一樣了。徐君誠說:“三郎你不聲不響又給我們扔了個了不得的東西啊?!?/br>謝則安臉上帶著點小羞澀:“哪里哪里,好東西啊本天成,妙手呢偶得之……”姚鼎言一拍他腦袋:“不要用謙虛的語氣說這種話沒臉沒皮的話,聽著太欠揍。”謝則安頓時一點都不害臊了:“反正先生你們把它們帶回去看看,有什么錯處給我指正一下!”姚鼎言和徐君誠都答應下來,眼看時間不早,都不再多留。謝則安親自送他們出門。一回來,杜清和杜醒還在書房等著他。謝則安問:“杜先生,你們覺得姚先生他們怎么樣?”杜醒說:“一個太溫一個太火,都很難成事。”謝則安皺起眉頭。杜清說:“他們脾氣相沖,遲早鬧得更僵。像姚鼎言,看著前面新法施行得好的部分眉頭都舒展開,到中后兩部分,眉頭則越皺越緊。而且皺眉之余明明帶著不認同,你開的‘試驗田’,對他來說恐怕沒有任何意義?!?/br>謝則安嘆了口氣:“真的會這樣?”杜醒說:“莫忘了姚鼎言最有名的一句話——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你的話,也在‘人言’之內,很難動搖他的想法?!?/br>謝則安說:“但愿杜先生你們說錯了?!?/br>杜清和杜醒齊齊瞪了謝則安一眼,搖頭說:“你自己其實也是這么覺得的吧?要不然也不會急著把底牌翻出來。你的底牌,其實還沒成氣候?!?/br>謝則安頓了頓,掃平了剛才在談話間成形的沙盤。謝則安正要與杜清、杜醒再說說話,卻見戴石行色匆匆地走了進來,說道:“官人,陛下命蔡陽和沈敬卿負責督建新的避暑行宮,他們正聯(lián)系鹽商要求他們‘湊錢’。鹽商背后站著不少朝廷官員,這事兒已經傳開了!”謝則安眉頭直跳,說道:“真的?”戴石說:“已經從很多方面確認過。”杜清客觀評價:“這位爺終于干了次大家都認為他遲早會干的事?!?/br>謝則安:“……”第153章謝則安入宮見趙崇昭。趙崇昭卻不在,張大德也不在。恰好碰上謝則安相熟的內侍在當值,對方小心翼翼地對謝則安說:“三郎,陛下好像和姚學士出去了?!?/br>謝則安眉頭跳了跳,看了眼明媚的天色,平靜地說:“我知道了?!彼愿纼仁蹋氨菹禄貋硪膊灰嵛襾磉^,我晚上再過來?!?/br>內侍點頭,有點擔心地看著謝則安:“陛下只是圖個新鮮罷了,姚學士哪里比得過三郎你啊,三郎你和陛下可是打小就認識的。”這話說得古怪,謝則安聽了莞爾一笑:“姚學士恐怕也不新鮮了,陛下都與他認識好幾年了?!?/br>內侍一滯,吶吶地說:“這不是三郎你這幾年不在京城嘛。”謝則安“嗯”地一聲,并未多言,又去了太常寺那邊忙活。太常寺平時沒什么事兒,謝則安走了一圈,轉道去找“頂頭上司”徐延年。徐延年正在評閱底下送來的奏報,見了謝則安,徐延年說:“來得正好,有件事你要注意一下?!?/br>謝則安訝異:“什么事?”徐延年說:“和太常寺有關的,太常寺那邊養(yǎng)著個老道和老僧,這兩家伙德高望重,當初亂得再厲害都沒波及到他們身上,自個兒占了個尼姑庵呆著。”謝則安臉色古怪:“老道?老僧?尼姑庵?”徐延年說:“對,你沒聽錯,他們住在一尼姑庵里?!别埵切煅幽昶庠俸茫€是忍不住罵,“兩個老不羞!”謝則安:“……”徐延年說:“你那個報紙,他們看著挺感興趣,所以想搞個‘太常報’?!?/br>謝則安:“……太常報?”太常寺是管宗廟祭祀的,再往大里說,其實它算是“國家宗教局”,這太常報的內容難道是“壯陽丹藥只要998”“陽明山又一道友飛升成功”“萬人齊聚少林寺,俗家弟子集訓盛況空前”……徐延年說:“反正你跟進一下,別讓他們鬧出火來?!彼o謝則安寫了個地址,“就是這尼姑庵,你去一趟吧?!?/br>謝則安領命行事,馬不停蹄地出了宮,找到落戶于南郊的翠竹庵。謝則安到過這地方,但沒察覺有這么兩個人物藏在里頭。謝則安恭恭敬敬地向守庵老尼詢問。老尼聽到謝則安的來意后臉皮抽了抽,說道:“他們兩個住在后山的瀑布旁,你可以自己過去找?!闭f完她轉身就走,仿佛連多說一句都覺得嫌惡至極。謝則安獨自穿行在林間,水聲漸漸入耳。他循著水聲往前走了一會兒,眼前霍然開朗,只見一處飛瀑懸在山間,宛如傾瀉而下的白雪。于它僅有數(shù)米之遙的地方卻有一大湖,湖水澄澈如鏡,絲毫不被喧流影響。一動一靜咫尺相對,仿佛被什么東西分成了兩個部分。謝則安定睛一瞅,還真發(fā)現(xiàn)了“東西”。那是個簡單版的“小水壩”,上流的水來得再怎么洶涌,都只能通過閘門緩緩流入湖中。謝則安忍不住蹲在旁邊查看起來。這樣的水壩后世他見了不少,現(xiàn)在卻不多見。謝則安不是專業(yè)人士,不敢擅自“設計”河流走向,這事兒成功了益處很大,不成功的話后果不堪設想,謝則安不想干這么蛋疼的事兒。謝則安把“水壩”前前后后看了個遍,不得不為那精巧的設計嘆服。一個人的思路果然是有局限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謝則安手癢了,從袖袋掏出筆和紙刷刷刷地把水壩的結構畫了出來。他畫完后正要把最精妙的幾處構造著重標記起來,卻感覺身后覆來兩個影子,光都被擋住了。謝則安小心翼翼地回頭。兩張老臉放大在他眼前。謝則安還沒反應過來,手里的圖紙已經被人搶了過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