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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衍脫掉鐵甲,露出壯實的身體。耶律衍注意到端王的目光,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蟄了一下,火熱又guntang的欲念奔涌而出,幾乎要將他淹沒。耶律衍一手將端王抵到床上:“不要這樣看著我,現(xiàn)在才求饒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端王微微抬頭,輕輕在耶律衍唇上碰了一下,連沾都算不上,一下子又退了回來,低低一笑:“是嗎?聽說大王無妻無妾,情事上恐怕生疏得很,誰求饒還說不定。”端王的鼻息噴在耶律衍臉上,親昵又曖昧??梢宦犌宥送醯脑?,耶律衍理智轟地一聲炸開了,這家伙果然是個中老手,既把他撩撥得欲念更甚,又讓他火冒三丈!他生疏得很,他自己難道就熟悉了?想想也是,他已經(jīng)娶妻,還有了孩子——耶律衍一語不發(fā)地扯開端王的衣服。一開始的溫存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直入主題的搶奪和侵占。耶律衍像只發(fā)了瘋的瘋狗,啃咬著端王暴露出來的每一寸肌膚,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紅色的牙印。端王疼得厲害,咬牙罵道:“畜生!”耶律衍說:“對,我是畜生。不過是你讓我變成畜生的,”他牢牢地壓制著身下的人,“你再不愿意,下半輩子也只能留在我這個畜生身邊!”這話是在端王耳邊說的,說完耶律衍便往下一咬,狠狠咬住端王的脖子。端王的喉嚨被牙齒抵著,呼吸微微一促,身體瞬間繃緊。耶律衍卻趁著端王神經(jīng)最為緊張的一瞬用力挺進。端王臉色霎時慘白。耶律衍松開牙齒,吻咬端王耳垂:“疼嗎?很疼吧?這點疼,哪及我遭受過的萬分之一,這一點點疼是你該承受的——”端王閉上眼,額頭疼出了細密的汗珠,唇色都白了不少。他冷笑說:“那又不是我逼你的,別不要臉地算到我頭上來。”耶律衍壓緊端王,逼迫端王將自己咬得更深,口中卻振振有詞地指責:“怎么不是你逼我的?你快把我逼瘋了,趙凌,不是你逼我的能是誰?!?/br>端王幾乎被耶律衍的蠻橫粗暴折磨得失去意識,只是耶律衍怎么會讓他昏過去?總給他留著點喘息的余地。到了下半夜,端王已經(jīng)沒有力氣做任何反抗。耶律衍伸手將端王扣入懷中,輕吻那閉起的眼皮。端王眉頭微皺,仿佛遇著了什么夢魘。耶律衍手掌加重了力道,讓端王靠得更近。端王大概是快要睡著了,下意識地挨近熱源,偎入耶律衍懷中。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耶律衍渾身緊繃。這樣的偎近,竟比一整晚的交歡更讓他喜悅和滿足。耶律衍一瞬不瞬地盯緊端王的睡顏,忽然發(fā)現(xiàn)端王的唇正輕輕翕動。他的心臟猛跳起來,湊近細聽。“……伊勒德……”耶律衍渾身一顫。伊勒德,意思是戰(zhàn)刀。他為躲避追殺,遠走南方。在南方那個繁華又美麗的都城里,他遇到了少不更事的趙家皇子。趙家皇子又善良又軟弱,原本是他最不喜歡的那一類南人,可相處久了,他便想護住那份善良又軟弱的美好。他愿意當他的伊勒德,為他拿起戰(zhàn)刀——即使是向自己曾經(jīng)的族人揮刀,他也毫不在意——他們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時候,不也沒想過他是他們的族人?他曾經(jīng)那樣一心一意地想要立下戰(zhàn)功,回到他的身邊;一心一意地想要揚名立萬,護他一世周全——他以為他已經(jīng)全忘了,他以為他都忘記了——只是那么一聲輕輕的叫喚,耶律衍徹底被擊潰。他還記得的,他也還記得——要是真的不記得,一個男人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地被人壓在身下強暴?真要掙扎了,他肯定不能那么肆無忌憚。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端王那么聰明一個人,真要不記得他們之間的一切的話怎么會不斷挑釁他?那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唯一的答案是端王一直都記得,只是他逼得太緊、做得太過,反倒讓端王和他賭氣起來。耶律衍心頭發(fā)顫,又是喜極又是怕極。喜的是端王沒有忘記他們之間的一切,他終于失而復得;怕的是端王醒來后生自己的氣,再也不理他。耶律衍吻了吻端王的眉心,抱緊他度過了一個無眠的夜。天還沒亮,耶律衍起床穿上最好的衣服,坐在床邊等著端王醒來。到五更天,端王才緩緩睜眼。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耶律衍覺得自己整顆心都活了過來。耶律衍像情竇初開時一樣,緊張又艱澀地吐出一句問話:“……想不想出去走走?”第171章端王自然沒有立刻答應。耶律衍好言哄了好幾天,眼看雪停了,天晴了,端王才勉強點頭,穿上耶律衍準備的衣物出門。端王還是大慶人的打扮,走在路上引來不少人側(cè)目,他卻渾不在意,神色淡淡地看著街道上的一切。耶律衍也不介意別人的目光,他大大方方地牽著端王的手,穿行在行人絡繹的街頭。北狄王都比之大慶的京城終歸差了點,端王走了一段路便興致缺缺。耶律衍叫人清出間茶館,帶端王進去喝茶。他說道:“以后你要是想出來,可以和石敢當說一聲,他會安排好?!笔耶斒且裳芘扇ト找故刂送醯氖绦l(wèi),性格耿直死板,一刻都不讓端王離開自己視線。端王不置可否,低頭飲茶。不多時,有個老頭帶出個歌女,朝他們躬身問好:“客觀,店家讓我們給您唱首曲兒?!?/br>耶律衍本想把這兩個礙眼的外人趕走,可見端王目光落在那把琵琶身上,又頓住了,頷首說:“唱吧?!?/br>端王不動聲色地啜茶。抱著琵琶的是老頭,這畫面未免有些不美,端王的目光落到了歌女身上。一老一小明顯是趕鴨子上架,都緊張得很,手掌微微發(fā)顫。歌女更是怯怯地望向他。端王向來憐香惜玉,唇角微揚,給了她一個鼓勵般的笑容。耶律衍臉色一變。老頭彈起了琵琶。曲調(diào)一出,端王便頓住了,眼神稍稍飄遠。這是陽關(guān)三疊,要將陽關(guān)曲來來回回地彈個三遍,一遍比一遍沉郁悲涼。這首送別曲是謝則安搜羅來哄晏寧公主的,端王也有幸一聽,后來那些曲譜都被刊印成冊、廣為流傳。端王一瞬不瞬地看著那唱歌的歌女,她年紀很小,臉色微微發(fā)白,聲音壓根說不上穩(wěn)。而他越看,歌女神色越害怕,調(diào)兒都跑了。端王總算察覺不對了,他皺了皺眉,轉(zhuǎn)頭看向耶律衍。果然,耶律衍臉色很難看,仿佛要把那歌女就地格殺一樣。想到耶律衍連自己人都能下令剜掉眼睛,端王覺得還是別禍害無辜了。他擺擺手說:“下去吧,不用唱了?!?/br>歌女父女倆如蒙大赦,誠惶誠恐地看向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