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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捉的?”瑾瑜狐疑地掃了一眼赫連銓鈺,又靜靜看著地上的翠花,有些不信,畢竟自己可是讓暗香、林安兩人去抓的。 “她對這里的地形比我們熟,確實(shí)差點(diǎn)讓她跑了?!绷职苍谝慌哉f,“幸好西番太子和巫殤將軍及時出現(xiàn),幫我們截住了她?!?/br> 林安的話瑾瑜自然是信,回頭贊賞地看了一眼赫連銓鈺,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行,這次就記你一功,對你冒然來參加我婚禮一事我也就不追究了。” “嗨,這可真是我的榮幸!”赫連銓鈺輕嘆了一口氣,接受到一旁巫殤的眼神,悻悻地將胳膊從瑾瑜的肩膀上拿了下來,然后癟嘴對瑾瑜說:“本宮趕路餓了,趕緊讓人備酒菜為本宮接風(fēng)。” 瑾瑜抿嘴一笑,讓人將翠花押下去,轉(zhuǎn)身帶了赫連銓鈺去喝酒。【感謝包子南打賞28書豆,么么噠】 第三百七十七章議事 “掌門,人到了。”暗羽規(guī)規(guī)矩矩地推門進(jìn)了魏子淵的書房,立在下方說道。 魏子淵聽了暗羽的話,將手里的筆放下,趕緊起了身,“請進(jìn)來吧,讓老總管來上茶,你到院外守著,任何人不許靠近!” “知道!”暗羽嚴(yán)肅地應(yīng)了一聲,便退了出去,朝著站在門口的閆安和赫連銓鈺抬手示意了一下,二人一個溫潤、一個淡笑,一同抬腳進(jìn)了屋。 老總管端了茶水過來,便乖乖地退了出來,將書房門帶上。 “這事我倒是可以做,只是我想問問原因?!焙者B銓鈺最先開口,直接扭頭看向閆安,畢竟這事是他起頭,自然也得他來解釋。 閆安溫和地笑了笑,將手里的茶碗放下,“具體的原因恕我現(xiàn)在還不能說,不過我瞧著這時機(jī)已經(jīng)在慢慢成熟了,說不定要不了多久,不用我說,事實(shí)便會浮出水面來?!?/br> 赫連銓鈺看著閆安皺了皺眉頭,看著好似有些不瞞,搖頭嘀咕道:“神神秘秘的!” “本宮得事先說明,跟你們合作可不是看上了大梁的哪座城池,只是單純地因為你說跟瑾瑜有關(guān)我才幫忙的?!焙者B銓鈺又孩子氣地同閆安說道。 一旁的魏子淵輕輕笑了笑,側(cè)頭看向赫連銓鈺,“這次可是一個趁機(jī)占領(lǐng)大梁城池的好機(jī)會啊?!?/br> “好機(jī)會又如何!本宮這一生注定不會有后人,連著皇位都不感興趣還能對大梁的幾座城池感興趣!”赫連銓鈺憤憤說著,隨即狐疑地看了一眼魏子淵,“倒是你,此事若是成了,你可就是一國天子了,以后必定是三宮六院的,仔細(xì)想想,這事還是不做算了,竟看不出半點(diǎn)為著瑾瑜的好處?!?/br> “本尊與平定王不過是交易罷了,至于后事,我并未打算插手,所以做與不做,平定王自拿主意。”魏子淵說著側(cè)頭看向閆安。 閆安輕輕一笑,張嘴突出一個字,“做!” “這是我這輩子為瑾瑜做的最后一件事了。”閆安淡笑著說,“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奪回本該屬于瑾瑜的東西即刻,至于皇位、至于大梁,日后由瑾瑜自己決定取舍。” “這事要將瑾瑜牽扯進(jìn)來?”魏子淵立馬皺了眉頭,他已經(jīng)不愿意在官場或者戰(zhàn)場上再見到瑾瑜了。 “以她的聰明你以為你能瞞她多久?”閆安笑著朝魏子淵反問道。 魏子淵遲疑了一下,隨后自己淡笑了出來,眼前不禁浮現(xiàn)出了瑾瑜賊精的眼神。 “我向你保證,不會主動告訴她我們在做的事情,不過若是她自己發(fā)現(xiàn)的,我也希望你不要刻意瞞著她,她的性子,經(jīng)不起欺瞞?!遍Z安又說。 “嗯,知道?!蔽鹤訙Y點(diǎn)頭,“對了,那個翠花怎么處理了?” “交給他了啊?!焙者B銓鈺看了一眼閆安,“本來說給我來審問的,他非要和我搶,瑾瑜偏偏又喜歡與我斗氣,便給他了!” 赫連銓鈺說完心里還是不大服氣,又側(cè)頭看向閆安,賊賊地笑著說:“平定王若是處置不了,不如交給本宮,本宮身邊能人異士不少,定能讓那個翠花毫無保留地說出來?!?/br> “不用了,我已經(jīng)問出來了?!遍Z安淡然地說。 “問出來了?”赫連銓鈺驚訝地看著閆安,“并沒有聽說你用什么方法審問?。俊?/br> “我自己有我的方法!”閆安笑著,正色道:“那個翠花不用在意,派她來的是大梁宮里的畫貴妃,也就是太后以前的義女?!?/br> 魏子淵點(diǎn)了點(diǎn)頭,與他的猜測差不多。 “她倒沒有懷疑太后的死,大概是因為以前的那些舊事所以懷疑瑾瑜罷了。”閆安繼續(xù)說著,眼神瞥了一眼魏子淵,魏子淵一臉從容淡然,安靜地聽閆安繼續(xù)說下去。 “瑾瑜與太后串通的那一招對那個翠花打擊很大,她以為自己得到了大秘密,所以決定不再隱藏在瑾瑜身邊,便計劃了逃走?!遍Z安說完看了一眼二人,“這就是我從她那得來的消息,而且據(jù)她交代,畫語同彥允一直都有勾結(jié),二人大概是要合謀對付皇后、太子一脈?!?/br> “果然又是后宮與朝政勾結(jié)!”赫連銓鈺冷哼了一聲,“那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魏子淵直接看向閆安,他早已說過,此次自己只是與閆安做了一場交易,一切都聽從閆安的安排。 “不急,這兩只蚱蜢還沒有打起來,我們且不急。”閆安笑著說,“如今最重要的是兵權(quán)?!?/br> “本宮傾舉國之力!”赫連銓鈺挺起胸膛傲氣地說著。 魏子淵神態(tài)自然,說的也很隨意:“我這里也不用擔(dān)心。” 閆安看了一眼魏子淵,信任地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說:“本王將在中秋佳節(jié)迎娶文晴公舉,若是不出意外便會被冊封為太子,到那時候,時機(jī)也就差不多成熟了?!?/br> “看來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了!”赫連銓鈺立馬笑著接了話,“既然還有些日子,便也不用如此緊張,當(dāng)下之重,便是明日的婚禮,可千萬再不能出什么亂子了!” “絕不會!”魏子淵抬頭,自信地說。 “那可不好說啊?!焙者B銓鈺玩笑似的笑了兩聲,“瑾瑜這人旁的都好,就是這腦子有些不受控制,永遠(yuǎn)都摸不準(zhǔn)她下一步要干什么,搞不好,明日一早便又不見了蹤影!” 魏子淵聽著赫連銓鈺的話輕輕揚(yáng)起嘴角,“本王相信這一次她不會走的!” “我得回去找瑾瑜好好談?wù)?!”赫連銓鈺壞笑著起了身,抬手撣順自己的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