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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回廊,淌過歷史的激流,跋山涉水,披荊斬棘,就是為了看他一眼。鐘幸生對著這個陌生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快步追上朋友們的腳步。左邊男子伸了個懶腰,調(diào)侃道:喂,幸生,我看剛才那coser看你的眼神,還有那個笑容,簡直就是女人對男人的那種啊。頓了頓,他賤賤的笑道:鐘公子,你何時男女通吃了?還沒等他嘲笑完,鐘幸生揚(yáng)起手給他背上來了一拳,然后轉(zhuǎn)過頭去,那棵梧桐樹下早就沒了人影。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那梧桐樹下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想到這里,他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也沒給朋友們說。右邊阿宅搓著雙手,準(zhǔn)備好好敲富二代鐘幸生一筆,便問道:幸生,你請我們吃什么???鐘幸生毫不猶豫的指著前面,笑道:那家店的草莓蛋糕特別好吃。最后,夕陽西下,三個男生說說笑笑的往前面走,討論著學(xué)校游戲云云。云端之上,一個青衣男子斂目橫笛,曲調(diào)實(shí)則悲愴,似乎是在為緋做送別之曲。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世事無常,最后對著迎面而來的清風(fēng)細(xì)語,只道:他生,可是朱雀,你卻死,這是何苦。說完,他一躍而下,化成青鳥,往梧桐樹上飛去。青鳥飛下,銜起梧桐樹下的那件紅衫,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哀啼,展開翅膀,往天際中飛去。本是約好,今生今世共長久,歲歲月月長相見,奈何,今生無緣,只得來世再續(xù)。03.故事看完,我不勝唏噓,心疼書里那個叫緋的男子,為了心愛之人付出了太多,可又只能怪老天無情,世事無常。我翻了翻書本的名字,想看看那個殘酷無人道,冷血無情,罪惡的作者的名字到底是什么。翻到封面,只見作者的名字叫喬家小巴,我心里一百只草泥馬跑過,想著,尼瑪?shù)埃@個作者把我這個二十三歲的直男都弄得心里不踏實(shí),不能好好順一口氣。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了竊竊私語的聲音,我用眼睛的余光一瞥,只見我對面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小姑娘扯了扯旁邊那小姑娘的袖子,說道:我勒個去,你看,對面那個大叔手里拿著本耽美啊,肯定是個基佬。一說到基佬,旁邊那個小姑娘好像被戳到了G點(diǎn),興奮的小聲叫著:你看他的顏,肯定是個受。聽到這里,我恨不得朝那兩個腐女投射一百個白眼,心中吐槽道,哥哥我今天是隨便翻書看,看這故事挺好,誰踏馬知道這破書是耽美,我明明就是個24K純直男,而且,就算我是鈣,我踏馬也絕壁是個攻啊。我隨意的翻了翻這本書,看了看后面的內(nèi)容,感覺不錯,準(zhǔn)備買下來,可誰知道那兩個陰魂不散的腐女跟在我的后頭,讓我不能下手,還不停的瞄著我手里的那本書。我暗暗不爽,心里吐槽著,難道誰規(guī)定直男就不能看耽美了。我無奈的搖頭,放下手里的書,手順著書架走到文學(xué)區(qū)去了,裝作自己去翻青年文學(xué)作品。過了一刻鐘,我左瞄瞄右看看,快步挪回了書柜前,看那倆腐女不在了,快速拿起一本,然后沖到收銀臺前,付錢走人。這世道,好好的直男也能被腐女意氵壬成鈣,我也是醉了。趕上最后一輛地鐵,從公司位于的市中心,穿過城鄉(xiāng)結(jié)合部,往鄉(xiāng)下地區(qū)飛去。當(dāng)我走到公寓前,準(zhǔn)備掏鑰匙開門時,住在樓下的包租婆沖了上來,嚇了我一身冷汗。包租婆手里叼著煙,頭上戴著卷發(fā)器,穿著一身我看到不想看的粉紅色睡裙,氣焰囂張的看著我。我汗涔涔的對她笑笑,向她問好,道:陸姐,這么晚了,你找我什么事兒呀?當(dāng)年我大學(xué)畢業(yè),來這大城市工作。工作第一年,公司還包宿舍,跟幾個哥們一起擠宿舍,白天上班,晚上開黑LOL,生活不能說滋潤,但也算過得去。但天殺的公司到了第二年就不管我們這些辛勤的員工了,讓我們自個兒找地住去。一開始,我和幾個妹子準(zhǔn)備一起組在內(nèi)環(huán),也就離公司很近的市區(qū)地帶,但衛(wèi)生間是公用的,想到妹子們每個月都有不方便,我就自動退出,一個人租到鄉(xiāng)下來。誰知這些年租金像磕了藥一樣,直線上漲,今兒我看陸姐這副樣子,想著,哥哥我只能住到山上去過山頂洞人的生活了。陸姐剝著手上的倒刺,吸了一口煙,吹了我一臉,對著我說:小豬啊,我知道你們這些北漂不容易,但是,我這也是迫于無奈。我汗顏,問著陸姐,道:陸姐,您也別繞圈子了,說說,漲多少?說到這里,陸姐伸出手,對我做了個五的手勢。五十?我硬著頭皮問著陸姐。陸姐眼睛一瞇,眼中寒光一閃,對著我說:五百。聞言,我一驚,心里罵道,臥槽,五百,你怎么不去搶劫??!良久,陸姐見我沒說話,也不吭聲,我握緊了雙拳,道:陸姐,房錢我按日付著。等我找到房子,我一定搬出去。您先別趕我。行吧。陸姐雖然是個包租婆,但也算通情達(dá)理,她拍了拍我的背,道:不早了,小伙子,快睡覺吧。說完,我和陸姐分別,往樓上走去。曾經(jīng)一度缺錢,也有過想回老家,或者讓父母幫忙的念頭,可是,我已經(jīng)工作了,我覺得我絕對不能靠父母,向他們要錢。突然,我想起那天,作為本地人的上司跟我說他那兒有個不錯的房子,房價低,而且靠近公司。于是,我立刻撥通了上司的電話,詢問房子的事兒。上司大人雖然刻板嚴(yán)肅,但對我還算照顧。等了三十秒的忙音,上司接通了電話。聽筒那里傳來了他性感有磁性,不,厚實(shí)的聲音,道:什么事?那個,我是易知書,上次您跟我說有房源的事,我想來問問您。哦,怎么,你要租房子?上司問著,語氣里我能聽到他的不屑。切,傲嬌個屁。恩,我這邊房價漲了。我老實(shí)交代道。上司大人依舊不冷不熱,只道:哦,這樣啊,我現(xiàn)在一個人住這,正好缺個室友。如果你想來,我把這邊的房子的價格和地址發(fā)你短信。成,您發(fā)給我吧。我道,頓了頓,我有些疑惑,上司大人自己在本地有房啊,怎么還在租房子呢。于是,我干脆就問:您不是在這有房子么,怎么還租房子住?電話那頭停頓了幾秒,然后語氣冷冰冰道:我租的地方離公司近,方便上班。聽到這樣的答案,我無語凝噎,果然,本地的土豪和我們這種外來務(wù)工人員就是不一樣。最后,他答應(yīng)了過幾天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