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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床鋪給我鋪好?!?/br> “.....”,楚丫頭擠眉弄眼一陣,屁顛顛去給她家爺鋪床了。 錦被換了新的,楚寧垮著一張臉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嚴(yán)重的大問題:自己以后睡哪? 愣神兒的功夫,季桓已自屏風(fēng)后穿了衣服過來,看看床上鋪好的被衾又看看楚寧,他的目光十分奇怪:“你怎么還站在這?” 楚寧咧嘴:“奴婢這便出去.....” 季桓看她的目光更奇怪了: “如今已是九月末的天,夜晚寒涼,你都不知道事先給主子暖好床么?” 暖、暖....床? 楚寧眼睛瞪得如銅鈴,腦袋搖的撥浪鼓一般,昨日才說不是要通房丫頭,今兒就讓她暖床,這個、這個....這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季桓瞅她一眼,似早就識破她心中所想,他笑的極是引人遐想: “我說的暖床只是單純的將床暖熱之意,你想的是什么?這種事情是貼身丫頭的分內(nèi)事,怎的,你不曉得?” “......”楚寧臉唰的一紅,連連咳嗽。 季桓沒看見一般,命令:“還不快些,要凍病了我不成?!?/br> 好吧,貼身丫頭什么的,真心不是個好職務(wù)。 楚寧磨磨蹭蹭的脫了外衫鉆進(jìn)被窩,還不到真正的冷天,所以被子里也不算多涼,但楚寧剛剛又是伺候他吃飯喝茶又是給他搓背的,被窩一熱,困勁也就上來了,她打著呵欠喃喃:“少爺,被子里已經(jīng)暖了,您可以來歇息了。” 季桓著一身青白色褻衣,披著同色的袍子,在燈下執(zhí)一卷書懶懶斜倚,暈暈生光。 他聞言側(cè)頭看看楚寧:“嗯,再暖一會兒?!?/br> 楚寧已經(jīng)昏昏欲睡。 驚醒的時候,室內(nèi)已是燈光暗暗,楚寧趕忙回身,見季桓已不知何時躺在了她的身后,但,很恰到好處的保持著一定距離。 楚寧汗滴滴,是自己睡得太死還是這廝動作太輕? 她稍稍起身,準(zhǔn)備下床去??善鸬揭话胨m結(jié)了,自己要去哪里睡呢? 自進(jìn)了季府她就被安排住在這屋子里,現(xiàn)雖說做了丫頭可季桓也并沒有給她另外安排住處,可眼下主子躺在這床上,她定是不能的了,是不是應(yīng)該睡腳踏? 她摸一摸溫暖的被窩又看看窄小的腳踏,默默掀開被子下床。 后面一雙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楚寧一驚,后面那人已說話:“今兒晚上就罷了,勿需下去,過幾日我叫人在旁邊再添一張床,你若是覺得在這床上睡不慣值夜的時候便睡那張?!?/br> 楚寧忙道:“謝少爺體諒,只是奴....” 話沒說完便被季桓拽的一個仰倒,他在里側(cè)不耐的道:“讓你在這便在這,莫要再吵著我睡覺?!?/br> 他說話的時候蹙著眉也沒睜眼,但手卻牢牢抓著楚寧的袖子。 楚寧猶豫了幾秒鐘,慢吞吞又拉上被子,悄悄往外挪了挪,發(fā)現(xiàn)那拽著她衣袖的手仍舊不松,暗咒兩句合眼睡了。 她不知為何,心結(jié)一解,潛意識里反倒認(rèn)為季桓不會真對她怎樣,只要相安無事,她才不會矯情的非要去睡腳踏。 一夜無話。 五更天時楚寧被人推醒,睜眼便見季桓直直盯著她:“起來伺候我洗漱?!?/br> 楚寧呆了一下,然后完全在無大腦意識的情況下穿衣下床伺候這位新主子, 腦中不清醒,下手也沒輕沒重,在被她薅掉了數(shù)不清的頭發(fā)后季桓終于忍無可忍的自己動手束了發(fā),隨即又交代: “我這幾日會忙些,可能無法回府,你便自己找些樂子。我若是太晚了歇在書房,你一大早也不必趕來伺候?!?/br> 楚寧腦袋木著,順從的答應(yīng)了一聲,也沒意識道季桓說話的口氣是否應(yīng)是對一個丫頭的。 都收拾完,季桓好笑看地她一眼,對她從昨晚到現(xiàn)在的工作作出評價:“服侍的...一般般,這幾日里你要好好學(xué)一學(xué)?!?/br> 這會說什么楚寧都是應(yīng)“是”,只盼他快走自己好繼續(xù)補(bǔ)覺。果然安逸了幾天,她腦里原本一直緊繃的鉉兒就斷了。 季桓又看她一眼,方撩起官服出了門。 之后幾日,季桓果然很忙,有兩天根本沒能回府,還有時回來了也是半夜,楚寧自是沒有見到。 暫且不用伺候新主子楚寧的日子便要多悠閑有多悠閑,甚至閑的她有些無聊。她開始想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學(xué)一門技藝,以便日后放出府去以防萬一,有個技藝在手走哪里都能養(yǎng)活自己。 她于是開始尋找目標(biāo)。 第一個想到繡花?技術(shù)好的話以后可以賣繡品養(yǎng)家,雖然可能很微薄,但聊勝于無。 但這個想法在花兒草兒看了她的繡品后震驚的眼神中破滅。 于是,楚寧不得不放棄這一想法開始積極的尋找第二種。 這天在她又苦思冥想的時候,花兒領(lǐng)著一個與她差不多大的丫頭進(jìn)了青蕪院。 楚寧站在門口愣了半晌,才不可置信的出聲:“寒丫?” 門口那閃著一雙淚汪汪大眼的丫頭立即撲了過來:“小姐,是寒丫來了?!?/br> ****** 整整一下午,楚寧才從不可置信中回過神來。 她走時將寒丫與青歌都托付給了白錦,青歌她倒不擔(dān)心,寒丫卻是自己買進(jìn)府的,當(dāng)時便是想有一個完全信得過的丫頭。自己走時沒法帶上她,也是除了女兒外她最惦記的了,今兒實不料還能再見,楚寧自是有些激動。 她問了問寒丫女兒的情況,又問了青歌兩句,其他一字不提。 寒丫知道她顧念小小姐,便一一回了,說小小姐現(xiàn)今養(yǎng)在燕夫人那里,一切都好。青歌在白錦那也還好,其他的似乎很有默契,什么也沒說。 倆人嘀嘀咕咕了半宿,反說的都是些楚寧在季府里的事,直到三更過了,才支撐不住睡去。 楚寧本想著季桓將寒丫也弄了進(jìn)來定要與她一說的,可等了兩天都沒見人,到是第三天是季府上下都忙活起來,楚寧一問,花兒草兒才略帶擔(dān)憂的道:“明兒個夫人便自蘭安寺回來啦,府里怕是也比往常要熱鬧些?!?/br> 這“熱鬧”二字特意加重了語氣。 楚寧想了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