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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看出那書的玄機(jī)。 不過,這都是她眼下根本無力干涉的事,擔(dān)憂也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機(jī)行事。 收拾好后,主仆二人不等催促,從帳中出來。 一抬眼,剛好遇到平煜從對面出來。 他臉上一無表情,身邊跟著李珉等人,走了兩步,復(fù)又停步,似乎正在聽他們回事。 林嬤嬤見他臉上先前濺到的血跡已然拭凈,身上換了件赤色暗紋錦袍,腰間配著繡春刀,整個(gè)人修長利落,十分出眾,暗嘆一句,這平大人當(dāng)真是個(gè)美男子,只可惜性情太過冷熱無常,不好接近,要不然的話,怕是極討姑娘歡喜。 傅蘭芽瞥平煜一眼,想起洞中之事,仍覺一陣胸悶,少頃,深吸口氣,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他至少遵守承諾,一直在盡力周全她們主仆。 而且他許是因?yàn)樗赣H的緣故,從來不掩飾對她的嫌惡,對她避之唯恐不及,可見那件事雖然令她萬分狼狽,他卻并非存心而為。 雖如此想,她仍不明白為何推開刀柄會讓他突然發(fā)那么大的火。想了一回,毫無頭緒,這人太怪,時(shí)常發(fā)些無名火,不見得是單沖著她而來。便調(diào)整情緒,盡量讓自己不再糾纏此事,往前走去。 平煜向來敏銳,察覺林嬤嬤的注視,轉(zhuǎn)頭一看,就見傅蘭芽已從帳篷中出來,臉上已不見之前的傷心憤怒,神情恬靜,正扶著林嬤嬤的手慢慢走。 他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一瞬,忽然意識到她并未戴幃帽,憶起剛才秦晏殊看她的眼神,面色沉了沉,左右一顧,周圍果然已有不少秦門及行意宗的人在注目傅蘭芽。 他滯了片刻,索性眼不見為凈,撇過頭往前走。 走了兩步,忽而想起罪眷被押解期間,為免橫生枝節(jié),本就不該暴露面目,他身為押解她的官員,為何不能過問?便停下腳步,回過頭,橫著眉,欲命令林嬤嬤替傅蘭芽戴上幃帽。 不料剛回頭,林嬤嬤像突然記起什么似的,慌慌張張從包袱里翻出幃帽,替傅蘭芽戴上。她主仆倆昨夜疲于奔命,大半夜未睡,精神不濟(jì),根本未記起此事。 平煜這才冷眼看一眼傅蘭芽,轉(zhuǎn)過身,往前走,迎面見秦門及行意宗等幫派已然都準(zhǔn)備停當(dāng),正陸陸續(xù)續(xù)往林外走,四下里一看,未見永安侯府的人馬,也不知是已經(jīng)出發(fā),還是去了旁處。 —————————————— 傅蘭芽一上馬車就昏睡了過去。 馬車轔轔聲中,聽見那些江湖人士興致頗高,一路說說笑笑,似乎不知愁為何物。 她雖在半睡半醒間,仍生出些許羨意。 天氣明朗,流民稀疏,路上行得順。 到侗陽時(shí),不過晌午時(shí)分,傅蘭芽酣睡一覺醒來,雖然因厚厚車簾遮蓋,無法窺得車外情形,但心知侗陽隸屬貴州,自古官道暢通,交通便利,城中人煙阜盛,頗為繁華。 一進(jìn)城,平煜便令往城東而去,越往東走,行人越發(fā)絡(luò)繹不絕,買賣吆喝聲不絕于耳,論起熱鬧,倒也不輸江南一帶城埠。 好不容易停馬,傅蘭芽主仆下車,卻見到了一處寬敞宅邸,門前早有管事等下人等候。 傅蘭芽剛欲仔細(xì)端詳,便有一位老仆得了平煜的指示,過來領(lǐng)著她主仆往內(nèi)走。 余下秦門及行意宗等一眾江湖人士,因并無離去之意,平煜也令領(lǐng)進(jìn)府中,好生安排。 這宅院極大,三進(jìn)三出,且布置得簡練幽靜,傅蘭芽主仆一路穿花拂柳,到得一座小小院落,進(jìn)院之后,那仆人將她們領(lǐng)到一處廂房門前,便行告退,從頭到尾未置一詞。 主仆二人進(jìn)了房,立在房中打量一圈,見廂房明亮潔凈,處處妥帖,顯見得常有人打理。 林嬤嬤剛扶著傅蘭芽在床旁坐下,便有下人送了熱水來。除此之外,另呈了午膳,粥點(diǎn)俱全,份量十足, 傅蘭芽在山谷里摸爬滾打了一夜,早已覺滿身塵土,既送了浴湯來,直如久旱逢甘霖,顧不上用膳,先進(jìn)凈房好生沐浴了一番。 沐浴完,主仆二人坐在桌前用膳,林嬤嬤問傅蘭芽道:“這宅子怕是咱們這一路上住過最寬敞的宿處了,看那秦公子兄弟好生氣派,莫不是他們的私宅?” 傅蘭芽眨眨眼,回道:“未見得?!?/br> 昨夜山谷一劫,平煜被那蝙蝠弄得好生狼狽,以他的性子,多半不肯再讓旁人安排住處,之所以在這宅子下榻,要么就是主人極得他的信任,要么這宅子根本就是西平侯府或是他本人的私產(chǎn)。 接下來一整日,平煜不曾露面。 到了晚間,林嬤嬤見平煜久久不至,漸生忐忑,想起那蝙蝠那般怪異,唯恐平煜將她主仆二人撇下不管。 她主仆手無縛雞之力,萬一夜間有人潛來劫擄小姐該如何是好。 傅蘭芽倒還算鎮(zhèn)定,照那晚平煜所透露的信息來看,他分明是在知道收買周總管的人是王令之后,才決定放她一馬,以便利用她來對付王令。 如今從曲靖一路行來,東廠和鎮(zhèn)摩教屢生滋擾,雖始終未能得手,但平煜一直處于被動防御狀態(tài),尤其照前夜情形來看,他很有可能連事情真相都未有頭緒,更遑論抓住王令的把柄, 要知道錦衣衛(wèi)跟東廠歷來水火不容,平煜光沖著“東廠”這兩個(gè)字,也暫時(shí)不會將她棄之不管。 想到此處,她安下心來,寬慰林嬤嬤幾句,想想左右無事,便問林嬤嬤可曾知道父親跟王令有什么私仇,可惜林嬤嬤不過一介內(nèi)宅婦人,何曾知道外頭的事?問了半天,也未能說出個(gè)所以然來。 ———————————————————————— 秦勇等人雖然更想在城中秦門的私產(chǎn)中隨意找出宅子下榻,但又怕鎮(zhèn)摩教臨時(shí)突襲,他們趕赴不及,商議片刻,不得不在平煜指定的這處宅邸歇下。 行意宗和秦門大多是青壯年男子,歷來有酒直需醉,到了晚間用膳時(shí),便在花廳喝酒劃拳熱鬧起來,直喝到亥時(shí)方才散席。 平煜在外院跟李珉等人議事,任他們胡鬧。 不料等議完事,他從外院回來,路過花廳時(shí),被李由儉一把拖住,不由分說灌了幾杯酒。 好不容易脫身出來,平煜回正房換衣裳,李珉跟在后面,低聲道:“傅小姐的院落外現(xiàn)在是許赫他們在把守,不知后半夜大人打算安排誰去接替?” 平煜默了片刻道:“這所宅子外面另有人把守,不必再專門安排人看守罪眷,爾等隨意,自行回房歇息?!?/br> 李珉哦了一聲,看一眼平煜,忍不住道:“平大哥,我二哥這兩日真會來侗陽嗎?” 因著二哥這層關(guān)系,他跟平煜頗為熟稔,四下無人時(shí),從來都是稱呼平煜做平大哥。 平煜停步,似笑非笑道:“怎么,怕你二哥一來就試你功夫長沒長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