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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是、是啊,如果我們知道做這事會是跟著秦爺你對著干,我們是萬萬不會做的?!?/br>牙子與飛哥他們二人害怕得不行,秦爺忽然就站起身來,他穿這厚重的純黑大衣,他的面容相當(dāng)冷漠,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兩個人,然后,就一晃身影,來到他們跟前,高高在上地看著地面上正爬著的牙子與飛哥,他們二人嚇得渾身顫抖,臉色難看,他們眼睛都睜得老大,他們害怕得連旁人都能一眼看出來。秦爺則是微微皺眉,然后,眉微微挑了起來,冷聲說:“他們在那里?”“我、我們不知道?!彼麄儍扇藫u頭,“我、我們是被他們給背叛了,扔了下來的?!?/br>“是啊、是啊?!?/br>秦爺從懷里掏出手機(jī),這兩人害怕得渾身發(fā)顫,他們眼神相當(dāng)充滿害怕,他們說“秦爺別莎我們!”“我們愿意什么都告訴你!”“說,事情的經(jīng)過?!鼻貭斀K于又開口了,他的聲音特別冷,可這冷中帶著殺氣,那撲面而來的殺氣將他們鎖定。“秦爺,我們本來是一路跟著他們,我們與他們是同伴,一起共事多年,但是這一次,他們卻因?yàn)榱四莻€胖三把我們給拋了下來。”這是飛哥說的。牙子也幫腔道,“他們不講道義,這幫卑鄙小人,胖三差點(diǎn)摔在山崖里,他把車門都給摔爛了?!?/br>“當(dāng)時土弟也是偏心得緊,上前救胖三,伸手就握住了胖三,以前我們受傷時,怎么就沒見他那么關(guān)心?”“是啊,這就納悶了,奇怪得緊,我們以前怎么沒有被這么關(guān)心過?”牙子納悶地問,一旁的飛哥像是想到了什么,就說:“啊,我早就聽聞過有一種是頂替,莫非土弟已經(jīng)被人給換了?”牙子一臉驚慌:“頂、頂替?那么厲害?什么時候做的?我完全沒有察覺到!”“也就是說你們的同伴胖三差點(diǎn)摔出去時,你們不僅沒有體貼同伴,并且還覺得胖三是個拖累?”“這是自然的?!毖雷诱f:“像他這樣的一頭豬,就算摔下了山崖,也是活該?!?/br>“就是?!币慌缘娘w哥也幫腔,“他憑什么被保護(hù)?他這種人,被趕下車,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留在車上,只會拖累了我們?!?/br>“秦爺,是否要將他們給……”一旁的手下開始比劃抹脖子,秦爺冷淡地看了眼,然后,就說:“我不喜歡多嘴的人?!?/br>這個人連忙閉嘴,不的再言語。秦爺只是微微抬頭,然后,就冷淡地看著他們兩個,“牙子,飛哥,是吧?”“不敢當(dāng)!秦爺!你叫我阿飛就好了!”飛哥嚇得趕緊這樣說。“很好,也就是說,你們兩個,跟他們很熟,卻因?yàn)橐粫r爭吵,因此被趕下車,是這意思?”“是、是的?!边@兩個人都害怕地看著秦爺。“你們兩位,現(xiàn)在立刻出去,你是他們的同伴,你定然知道他們下一站到那里去,你去找他們,找到后,傳情報回來?!?/br>秦爺說完后就背對著他們,冷漠地說:“我會派人在旁協(xié)助你們,如果你們沒有找到他們,你們知道后果是怎樣的?!?/br>“是、是的,秦爺!”牙子與飛哥就這樣與秦爺所派的人們一同出去找人了。待他們走后,秦爺就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然后,他就微微停頓了下,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按了下按鈕,便看著電視上所播放的新聞,上面就寫著:“下午五點(diǎn)三十九分,在公路上發(fā)現(xiàn)兩名男學(xué)生的痕跡,在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搜查后,終于找到兩名男學(xué)生,他們正在公路上躺著,暈倒在地,如今已經(jīng)被送回學(xué)校,校方聲明,他們這次是在外被綁架,并非是在校內(nèi),與學(xué)校無關(guān),因此,校方將不會擔(dān)任任何責(zé)任,可有目擊者卻說這是一場在學(xué)校內(nèi)發(fā)生的一次綁架案……”遙控器一按,秦爺?shù)拿嫒菹喈?dāng)陰暗,他的右手微微抬起,遮擋住面容,他正撐著臉,什么話都沒有說,窗外那黃昏時分的光芒斜照在他的背上,讓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了陰暗當(dāng)中。·黑暗降臨,青大伯撐著下巴,正坐在車上,微微側(cè)頭,看著青二伯:“你如何想這次的事情?”“你認(rèn)為我會如何想?”青二伯冷淡地看著青大伯,青大伯笑瞇瞇地說哦“森亞與森凌,他們兩位看起來很有問題,但這不過是用來干擾我們的事情?!?/br>“現(xiàn)在白陳與保都已經(jīng)被帶回學(xué)校了,我們該去看看他們。”“看他們?沒有這個必要。”青大伯面容上的笑意漸漸地沒了:“我們真正要找的人,已經(jīng)逃了?!?/br>“這話怎么說?”可青二伯目不斜視,“密與骨,不是還在被監(jiān)視著?”“他們兩人早就被換了。”青大伯拿起一旁的一張照片,然后就扔在桌上,“他們變成了胖三與土弟,離開了這座城市?!?/br>“啊,這可真是夠遺憾的?!鼻喽粗@張照片,感慨了起來:“我們現(xiàn)在該派勢力到外面去?”“不?!鼻啻蟛皇俏⑽⑿笨粗喽骸斑@不過是有人想要用計將我的所有火力給引出去,我不會引開的。”青二伯的面容微微冷了下來:“你覺得有誰會無緣無故地把你的火力引開?”“胖三與土弟沒有問題,他們已經(jīng)變成了真正的原裝貨了,現(xiàn)在,真正有問題的是白陳與保?!?/br>說這些話時,青大伯一直都在關(guān)注青二伯的動靜,青二伯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說:“是嗎,那我剛才建議去盯著白陳與保,為什么你會說不同意?”青大伯把目光給收了回去,然后就說:“我剛剛是開玩笑。”“是指去盯著白陳與保是開玩笑,還是指不用去看他們是開玩笑?”“白陳與保沒有問題,他們是真正地走了?!?/br>青大伯緩緩地說。“你打心底真這樣認(rèn)為?”青二伯微微往看,他笑著說:“你已經(jīng)在懷疑了,懷疑他們誰是誰了?!?/br>“……”青大伯沒有吭聲。“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晚上了,如果再不追他們,他們可就真的走了。”“我知道?!鼻啻蟛潇o地說:“你究竟想要我追那一邊?”“自然是希望你追逃出去的胖三與土弟,如果這次放過了他們,他們真的逃了出去,他們就真的會成功逃掉,然后再也捉不回來了?!?/br>青二伯緩緩地說。青大伯說:“那好,我就聽你的,去捉他們?!?/br>青二伯沒有任何表情,只是說:“好,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不,你是故意想要我追他們。”青大伯冰冷地說:“但也許這又是你的計謀,你故意誤導(dǎo)我,讓我以為胖三與土弟并不是真正的白陳與保,也許白陳與保,還在密與骨身上。我一共只有那么多火力。由于胖三與土弟所去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