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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家酒店的餐廳多么多熟,向她介紹里面的好吃的。 蘇溪和粟裕跟在后面,走到大廳中間的時候,她故意撞了一下粟裕,“粟哥哥~~~” 她是故意的,這一路上一直聽李嫣然這么叫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粟裕知道她在尋他開心,無奈看她一眼。 不肯告訴家人的也是她,這會兒吃醋的也是她,真拿她沒辦法。 不過,更要命的是,他很享受她的這種反應(yīng)。 能證明,她心里是有他的。 *** 到了包間,萬玉芝坐在主位。蘇溪輩分大,坐在她左手邊。自然而然,李嫣然和粟裕就坐在她的右手邊。 服務(wù)員上菜的時候,萬玉芝先把菜轉(zhuǎn)到蘇溪面前,她說,“蘇溪啊,我替你粟叔叔謝謝你。要不是你,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br> 蘇溪能聽出來,萬玉芝這話說的是真心的。她雖然不喜歡她,但好歹是粟家大院的少奶奶。見過大場面,分的清楚事情輕重。 她說,“萬阿姨,您太客氣了,這真的是我該做的。” 萬玉芝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最后一個實現(xiàn),飽含情緒。 一旁的李嫣然看的出來她對蘇溪的態(tài)度有所改變,立馬抱住她的胳膊,撒嬌的說,“萬阿姨,您就別傷心了。叔叔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您要是再傷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萬玉芝非常滿意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說,“知道了,謝謝你,嫣然?!?/br> 李嫣然順勢把頭靠在她肩膀上,“您說什么謝謝,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她說完,蘇溪覺得后背一涼。不知道是冷氣開大了,還是被她酸的,感覺屋子里的空氣瞬間降到零度以下。 坐在她對面的粟裕,這是把湯轉(zhuǎn)到她面前,說,“先喝點兒湯吧,暖暖胃,再吃飯?!?/br> 濃湯冒著熱氣,蘇溪是很想喝的。但剛才還充滿溫馨的房間,因為他一句話,立馬變的尷尬。 屋里不止她一個人,偏偏先讓她喝湯暖胃,讓任何一個人看到,都覺得不正常。 蘇溪還沒想出來怎么緩解,李嫣然這時候突然大笑一聲放開萬玉芝,她說,“粟哥哥說的對,姑姑,包間里的冷氣打的足。您要是嫌冷的話,就先喝湯,暖暖身子?!?/br> 她這么大方,反倒襯托的她矯情。 果然,萬玉芝剛對她有點兒好感,就被她幾句話給弄沒了。 蘇溪見已經(jīng)這樣了,她再拒絕,也于事無補(bǔ)。于是,很自覺的盛了碗湯喝起來。 粟裕見她臉被熱氣熏的微紅,心情大好。臉上的表情雖然沒什么變化,但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個小插曲。 蘇溪和粟裕都不是話多的人,幸虧一心想討好萬玉芝的李嫣然在。吃飯的時候,她沒少關(guān)心萬玉芝。導(dǎo)致氣氛,還不錯。 吃完飯,準(zhǔn)備重新回醫(yī)院。粟裕去開車,蘇溪和萬玉芝他們一起向門口走。 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透,酒店門口沒幾個客人,除了保潔阿姨在擦拭玻璃。 經(jīng)過她身邊的時候,盛滿污水的桶突然倒下。 水的慣力,導(dǎo)致它濺到萬玉芝和李嫣然的鞋子上。 李嫣然是昨天剛買的鞋,今天就臟了,自然很生氣。再加上萬玉芝也遭殃,她為了保持在她心中的好印象,自然不會放過那個保潔。 她快速走到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保潔面前,揚(yáng)手就打她一巴掌?!尽囊宦?,聲音很大。 “你長沒長眼睛,沒見到旁邊有人嗎?” 保潔捂著臉,立刻鞠躬道歉,“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 說著,就跪到地上,要幫她擦鞋。 李嫣然見她的衣服那么臟,為了躲她,連連向后退了好幾步,“我告訴你,我要找你們的經(jīng)理投訴你。怎么做事情的,水灑的到處都是?!?/br> “對不起,對不起……”保潔跪在地上,還在道歉。 萬玉芝這時候看不過去了,對李嫣然說,“嫣然,算了吧,她也不是故意的?!?/br> 李嫣然走到她身邊說,“萬阿姨,對這種人您不需要憐憫。做事情這么魯莽,肯定不是第一次。我要是不教訓(xùn)教訓(xùn)她,她還不會長記性?!?/br> 萬玉芝覺得她說的有理,就沉默了。 一旁的蘇溪,見那個保潔一直跪在地上道歉,看不下去,對李嫣然說,“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放過她吧。就算讓她賠你的鞋子,估計把她賣了也賠不起?!?/br> 李嫣然:“姑姑,這種人不能輕饒。” “哪種人?”蘇溪有些生氣,她忍著怒火,對萬玉芝說,“萬阿姨,粟叔叔還在醫(yī)院里等我們呢,還是先回去吧。” 萬玉芝說,“蘇溪說的對,嫣然,這件事還是算了吧,我看她也不是故意的。” 跪在地上的保潔,聽見她叫的名字,立刻抬起頭。她見到蘇溪,視線立刻定在她臉上。 李言潔怎么都沒想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她的女兒。想了二十多年,怎么不激動。 蘇溪感覺到她的視線,回頭看她。見她眼眶里有淚水,疑惑的皺起眉,“你認(rèn)識我?” 李言潔猛地低下頭,她捂著嘴巴,搖頭,“……對不起?!?/br> 蘇溪覺得她奇怪,只當(dāng)她認(rèn)錯了人。轉(zhuǎn)身,和萬玉芝他們像門口走。 ☆、chapter 36 看過粟晉城,蘇溪和粟裕分道揚(yáng)鑣。她去值班,他回部隊。臨走時,兩人心知肚明,知道對方的不舍。 “蘇教授,晚上好?!?/br> 蘇溪和路過的護(hù)士打招呼,“你好……” 回到科室,陸離知迎面就問,“簡簡,明天就是國慶節(jié)了,你打算怎么過?” 蘇溪放下包,看了眼日歷。 果然,明天要過節(jié)了。 “不知道,你呢?怎么打算的?” 陸離知用筆抵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不知道,要不我倆找家餐廳湊合湊合?” “好啊……” “對了,剛才伊柯來找你了。我說你還沒來,她就走了?!?/br> 蘇溪打開電腦,“她是我朋友,一會兒給她回個電話?!?/br> “小溪……” 蘇溪話音剛落,本尊出現(xiàn)在門口。 蘇溪很久都沒她消息了,上次和韓思源鬧矛盾。第二天,一個人跑去澳洲旅游。他們倆也就是晚上通通電話,聊天。 “什么時候回來的?”蘇溪站起來說。 伊柯把包放在桌面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頭靠在椅背上,看起來很累,“中午?!?/br> 蘇溪倒了杯茶給她,“怎么不打電話和我說一聲?” 伊柯:“沒來的及。” 見兩人有話說,陸離知拿起病歷去辦公室。 蘇溪把茶杯放在伊柯面前,“怎么晚來醫(yī)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伊柯嘲諷一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