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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過去就能繞到一處回廊,連著前殿后殿?!闭f完黃公公看了一眼纖纖,恭謹?shù)恼f道:“娘娘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奴才便下去了。” 纖纖不置可否的點頭,香墜兒忙陶出銀子打賞,纖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丫頭好像也就只會干這個了,唉,真不知道帶著這么一個單純的丫頭過來,是對還是不對。 正值將近端午,院內(nèi)的石榴開的如火,另種了些其他的花卉,纖纖卻是叫不上名字,再加心里煩悶,也不多話,便走進凝芳殿,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繡屏風前,設了蟠龍寶座、香幾、宮扇、香亭。這里是皇上臨幸時正式接駕的地方。 纖纖掃視兩邊規(guī)規(guī)矩矩跪著的太監(jiān)宮女們一眼,內(nèi)待省依例配了四名宮女,四名太監(jiān),看著這一地跪著的宮人,和房中的陳例無一不是在提醒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皇上的嬪妃了,可是纖纖不想也不愿意和一個沒有感情的男人發(fā)生那種親密的關系,更何況還要著意去取悅他。想到這里,纖纖心里一陣煩燥,隨意說了一句“都起來吧”便準備回房去睡覺,一般她心煩的時候,都是先睡一覺再想事,這是豬的習慣,也不知道是怎么學來的,唉~ 可惜纖纖剛提步。卻讓芳芷按在正間坐下。示意與香墜兒一起侍立兩旁。兩名領頭地宮人走上前。向纖纖叩頭請安??谥姓f著:“奴才凝芳殿首領太監(jiān)正七品執(zhí)守侍昌得海參見瑜淑華。愿瑜淑華如意吉祥?!薄芭灸嫉钫剖聦m女正七品順人喬沅珍參見瑜淑華。愿瑜淑華如意吉祥?!?/br> 他們倆參拜完畢。其他名下當差地太監(jiān)。宮女也一一上前磕頭正式參見。 纖纖心里正煩燥。加上現(xiàn)代帶過來地惡俗。實在不喜歡下跪這套禮數(shù)。平日里出去。能不給別人行跪禮也是盡量少行。更加不喜歡他人跪自己。每次這樣。纖纖總感覺有點像上墳。 看著他們上前一個個跪下。纖纖有些不耐地說道:“行了。以后若沒有旁人在。站著說話就成了。別動不動就跪下。看著別扭?!?/br> “奴才不敢。”“奴婢不敢?!?/br> 這兩句倒是甚齊整。纖纖無奈地歪歪嘴。這真是習慣動作。卻不巧又讓芳芷看見了。她輕咳一聲。 不過,纖纖心里那里還顧得了她,見她咳嗽也沒反映過來是提醒這些事情,看著現(xiàn)在都是自己宮里的下人,自以為可以翻身做主人了,也沒有那教訓禮儀的大宮女了,也沒有長輩在一旁叨叨了,心里早就放的松散了。 俗話說的好,大考之后就是大假啊,剛考完禮儀也該讓自己放松休息一下,再考慮一下以后的路怎么走。 纖纖想了想,芳芷雖是白族女子,但其父是個行商,幼時曾客居大唐,所以大唐漢話也說的十分順溜,到是香墜兒來了這些日子連個日常的漢話都說不利落,便隨意的說道:“以后凝芳殿里有什么事,你們都先問芳芷,我現(xiàn)在要休息去了。” 眾宮人俱是疑惑的看著這位新來的娘娘,這剛清晨,陽光甚好,一走來第一件事就是睡覺…..而且稍后,幾位住在此宮的嬪妃少不得來參見這位本宮主位的主子,現(xiàn)在這位主子要是休息了,呆會其他的小主來了該當如何? 沅珍小意提醒道:“主子,若是其他小主來訪……” 纖纖隨意的揮揮手說道:“我在宮里沒有熟人,他們沒事來找我干嘛?” 沅珍謹甚的答道:“主子有所不知,綴錦宮原無主位,如今是淑華入住凝芳殿,且又位份最高。綴錦宮里的幾位小主稍候依例都是要來晉見主子的。” 纖纖隨意的哦了一聲,眼眸轉(zhuǎn)動了一下,隨意的說道:“那你先引我去休息吧,她們來了再喚醒我?!?/br> 沅珍恭敬的回道:“是,主子請隨奴婢去歇息” 沅珍與昌得海都是宮里磨練出來的人精,要不也當不得一宮的首領,今日只這一照面,已知道纖纖是個軟弱無能之輩,心下都是有些發(fā)涼,需知這宮里之人大多都是勢利之極,原他們分來這凝芳殿本已招人眼熱,必竟這位主子在皇上新封的嬪妃中已是位份極高,若是主子得勢也還罷了,若不然,少不得讓那些人在背后恥笑戲弄。 凝芳殿兩邊分別是東西暖閣。東暖閣是皇帝駕幸時平時休息的地方,西暖閣是便是娘娘平日休息的地方,寢殿則是在凝芳殿后堂。 芳芷看著纖纖走入后堂的背影,心里一陣郁悶,目光冷冽的掃過眾人,輕聲說道:“咱們做奴才最要緊的是忠心,若一心不在自己主子身上,只想著旁的歪門邪道,在旁處或只是趕出去,任是做死做活。但在宮里這顆腦袋是長不安穩(wěn)的!主子好了,我們這些奴才們才有得依靠。” 昌得海何曾讓一個新進宮的宮女如此教訓,若不是纖纖之前已吩咐過大小事先問芳芷,隱隱已有凝芳殿中以芳芷為首之態(tài),只怕當時就要發(fā)作,便是這樣,也是神色陡地一凜,口中道:“芳芷,你這是什么話,我們這些做奴才的決不敢做半點對不起主子的事?!?/br> 芳芷幼時隨父行商各處,最是見得多了小人之勢,剛才已看出這些人眼中,明明寫著覺得纖纖能欺哄好糊弄的神色,這才忍不住發(fā)作了一番,說完也覺得有些逾距,便不再多話,帶著香墜兒進了內(nèi)室收撿行裝。 纖纖睡到下午才醒,懶懶的爬了起來,在香墜兒的幫助下穿齊了衣裳,也懶得梳頭發(fā)。用纖纖的話說,梳頭太麻煩了,反正也沒打算出門,再過會又該睡覺了還梳的那么累干什么。就隨意的用繩子束了束長發(fā),這也是纖纖唯一會自己梳的發(fā)型了,便準備吃點東西。 便聽得小太監(jiān)小平子在門外報凌貴人和楊小儀來訪,纖纖一聽小儀,就有些不爽,楊小儀,楊小姨,這不是明顯占便宜嘛。 楊小姨倒是見過,知道是楊慧茜,那這個凌貴人又是從何來的,見纖纖似乎面帶詫異,一旁的沅珍很機警的說道:“凌貴人原是皇上潛祗時便已隨行伴駕?!?/br> 纖纖眸色一閃,回味了一下,便知道這凌貴人應該是皇上未登基前王府中的待妾,想必出身不怎么樣,所位份不高。 纖纖想想那個小儀的名稱總覺得心里有點咯的慌,再加上與楊慧茜也素來不和,懶得應付她,便對沅珍說道:“就說我病了,正在休息,今天就不見了,來日再去拜訪凌貴人?!?/br> 沅珍眼中有了幾分游離之色,只是望著芳芷,芳芷素通人情事故怎么會像纖纖這般不知事,立時明白,輕聲勸道:“公主,你這樣怕會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