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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過,其實十分危險,而這些人手里拎著家伙,看架勢,是準(zhǔn)備讓他吃一頓“教訓(xùn)”。寧欽從車上下來后,拔腿就跑,那些人也拔腿在后面追。 來往車輛即使看到這一幕,多半反應(yīng)不及,更不說停下看看是怎么回事。是以,當(dāng)下這條大道的路旁,出現(xiàn)了極其詭異的一幕。 路漫對這些信息了若指掌,自然不會白白看著寧欽吃悶虧。她偶爾去辦事身邊也會有保鏢,這會卻算派上了用場。她出現(xiàn)的時間,及時又有一點不及時。 彼時,寧欽人也被截住了,背上挨了重重的一棍,蹌踉著差點摔了一跤。那些人圍上去正要對他一頓痛毆,路漫正好到了。差不多同時間,遠(yuǎn)處有警車的聲音。 那些人想要上車逃跑,未想警察出警迅速,反過來將他們直接給圍堵了。路漫去扶住寧欽,蹙眉問他情況。寧欽輕輕抽氣,還能笑得出來:“沒倒下,還成?!?/br> 辦妥全部的事情以后,路漫叫司機來將寧欽的車開走,自己送他去醫(yī)院。他后背挨那一下,好在沒有傷筋動骨,但一道長長的淤青痕跡瞧著也頗為可怖。 醫(yī)生給開了活血化瘀的藥,路漫和寧欽回家去了。路上他還惦記著豆包的事,笑容無奈說:“豆包這會肯定醒了,發(fā)現(xiàn)我不在家,以后恐怕也要不相信我了?!?/br> 路漫和他一起坐在了車子的后排,在寧欽說出這樣的話后,斜過去一眼。 她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憤憤道:“那也是你該!受著吧你就!” 寧欽沒有惱,捉住路漫的手,笑笑:“得嘞,我活該。” ☆、說一聲愛你(九) 路漫和寧欽回到家里, 小豆包因為爸爸遲遲沒有出現(xiàn), 哭紅了眼睛和鼻子。在他們回來之前,林父林母打過數(shù)個電話催問, 他們都沒有提起下午發(fā)生的事。 背上的傷仍隱隱作痛,只是在看到女兒的一瞬間,寧欽便將這種疼忽視了。他心知是自己沒有兌現(xiàn)了承諾, 怕給女兒留下了陰影,于是抱著她反復(fù)的柔聲道歉。 寧欽問:“寶貝,可以原諒爸爸這一次嗎?”向來很講道理的小豆包,細(xì)嫩的手臂抱著他的脖子, 眼角還有淚痕, 聲音細(xì)弱的回答應(yīng)了一聲, 卻垂下了小腦袋。 女兒這個樣子, 只能慢慢的有耐心的哄著。寧欽將小豆包抱到別處去說話,路漫自己上樓去了換衣服,依舊不去提發(fā)生過的事情。人沒有事,就不必太過聲張。 路漫和寧欽回來以后, 林母才交待下去準(zhǔn)備晚飯。既然是一家人,碰上生日這樣的日子,還是該好好吃一頓飯的,怕飯菜會涼了,也就沒有讓保姆提前做。 等到路漫從樓上下來,寧欽也哄好了女兒,小豆包臉上有了笑容, 見到路漫又軟甜的喊起媽咪,探著身子要她抱。遲一點的時候,他們都坐下來了吃晚飯。 栗子蜂蜜蛋糕是林mama自己烤的,小豆包平常睡得很早,到吃蛋糕這會已經(jīng)過了她睡覺的時間。她樂呵呵的也要來一小塊,剛吃到第三口就在寧欽懷里睡著了。 保姆來抱小豆包去睡,寧欽陪著林父多喝過兩杯酒,差不多十點,這頓晚飯才算是散了。寧欽和路漫回到了房間,路漫便催著他去洗澡,說遲一點幫他擦點藥。 到了這個時候,寧欽壓低聲音問:“今天下午,你怎么來得這么及時?” 路漫不以為然的語氣:“碰巧而已,也沒有警察來得及時啊?!?/br> 寧欽說:“哎,是我自己報的警。”他人往路漫跟前湊了湊,又說,“不過在路上飆車,估計早被交警給盯上了,本來就準(zhǔn)備來抓人的……” 路漫拿手推了推他:“一身酒氣,先去洗澡行不行?” 寧欽無奈的笑,應(yīng)了一句:“遵命!” 趁著寧欽洗澡期間,路漫將自己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擺在了床頭。禮物不是什么特殊的東西,一只鉑金手表而已,只是價格可觀,不會拿不出手。 后來寧欽洗完澡出來,不提禮物,路漫讓他趴在沙發(fā)上,上半身赤|裸著,拿著藥膏去幫他涂抹淤青的地方。她下手有輕重,寧欽便沒有怎么感覺到疼。 他甚至有心情開玩笑:“能得林家千金親手涂藥,我這一棍也挨得值了?!?/br> 路漫便不客氣手指點一點他后背淤青的地方。 聽到寧欽倒吸氣的聲音,路漫笑了一聲:“挺能貧,我還以為不知道疼呢?!?/br> 寧欽有點兒無辜:“你這么勞心勞力,我不該夸一夸嗎?” 路漫一雙眼睛在寧欽肌rou結(jié)實的后背掃過,她不和他糾纏這些,聲音不高不低的談到重點上:“你得罪過什么人嗎?為什么那些人要做這種事?” 她是擁有上帝視角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沒有人會比她更清楚。只是,路漫不可能在寧欽面前表現(xiàn)出來這一點,因為有的事情,總是不能夠用巧合解釋得通。 寧欽自己回國才多久的時間,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更不會惹來這種禍?zhǔn)?。那些都不過小混混,背后肯定有別的人,他自己不是沒有想法,但仍不想讓她太cao心。 “也許是看我最近生活太滋潤,嫉妒我有這樣的生活,憤憤不平,所以想揍我一頓出氣?”寧欽安靜過數(shù)秒,半開玩笑和路漫說了一句。 路漫手勢微微停頓了下,才壓低點聲音說:“別的倒是也無所謂,但我不希望我的人生經(jīng)歷喪夫這種事……是你自己一定要和豆包相認(rèn),你要她沒有爸爸嗎?” 哪怕她將話說得硬邦邦,寧欽依然從里面聽出了幾分擔(dān)憂和害怕。他突然起身,坐在沙發(fā)上,看看路漫,嘴邊點點的笑意:“行,我保證不會再出現(xiàn)這種事。” 路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種事,你保證就能有用?” 寧欽失笑,兀自將她抱個滿懷:“我就當(dāng)你是在關(guān)心我在意我了?!?/br> 一個擁抱只維持過數(shù)秒,寧欽怕她不高興,很快撒了手。路漫也沒表現(xiàn)得多不高興,隱約紅了臉,把手里的一支藥膏塞到了他手里:“你自己來?!?/br> 路漫轉(zhuǎn)身進(jìn)里面,寧欽看著她的背影,將手里的藥膏掂了掂,笑了笑。他也沒有繼續(xù)擦藥,穿好了浴袍,將藥膏收拾好了,便也跟著進(jìn)去了。 寧欽進(jìn)去的時候,路漫人靠坐在床頭借著臺燈正在看書。他走到床邊,注意到床頭柜擺著的東西,多看了一眼才意識到大概是什么東西。 路漫眼也不抬,平平靜靜和他說:“今天是你生日,那個是送你的禮物。你的今天可能不怎么快樂……所以我還是祝你以后快樂吧?!?/br> 寧欽視線落在那件禮物上,將盒子打開,看到里面一枚簡潔大方的手表,又去看了一眼路漫。她表情始終很淡定,寧欽手指將盒子蓋上,下一秒人就到了床上。 倚到路漫的身邊,眼睛也去看她手里那本書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