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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夢闌珊,有人問起就說我讓你給雨樓公子帶話,找個機(jī)會接近云鸞公子,交給他?!蔽覍B好的紙交給蘭亭。蘭亭應(yīng)是,便去了。第41章蘭亭蘭亭去后,薛無涯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仿佛上次我與他說過話之后,薛無涯就忘了他自己說的,絕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什么事?”我問。薛無涯見我與他說話,這才慢慢走進(jìn)來,手一攤,像是一個功課做得好求師傅表揚(yáng)的孩子:“你看,我可以自己過去了!”薛無涯手里有好幾顆星木果實(shí)。“很好?!蔽胰缢福渌痪?,他立刻在臉上笑出花兒來,但我又說了一句,“我告誡過你,以后不可以去,你忘了?”薛無涯則說:“你還說過,不做沒把握的事!我確信我可以安然來去,所以才去的?!?/br>我嘆息一聲,說:“往后不要再去,星木會蠱惑人心,若將你吞噬了,我救不了你。”“我知道分寸?!毖o涯顯然不把握的話放在心里。看來得找個機(jī)會,讓他吃吃虧。“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蔽艺f道。薛無涯終究戀戀不舍地離開了。我睡得迷糊,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有些焦急的腳步聲。“誰?”我喊了一聲。門忽然被推開,他說:“出事了,蘭亭姑娘沒了。”我不由得抓緊被子,半晌才問:“怎么回事?”“蘭亭姑娘奉命去給雨樓公子帶話,還未走到夢闌珊,就被少主攔下,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我等不知,趕到的時候,蘭亭姑娘已經(jīng)沒了,現(xiàn)已將尸身帶回,請先生示下。”樓鴆!他是跟我的貼身侍女有仇嗎?臨妝因他而死,蘭亭也是!我立刻翻身,披了件衣裳便去看蘭亭。蘭亭死狀猙獰。我摸了摸她的脖子,頸椎已經(jīng)斷了。“蘭亭姑娘的肩骨脫臼,雙膝粉碎,腰椎也斷了?!笔|綺說。我掰開蘭亭的嘴,嘴里還有紙張殘屑。“找個好地方,葬了吧?!蔽艺f著,離開了那間屋子。沒有回閣樓。今夜,仿佛光明司的人特意將燭火添的很亮,一路上我覺得刺眼極了。到了靜心居,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不許我進(jìn)。我不耐煩與他們多言,便動了手,憑他們還攔不住我。屋里的燈還亮著,我踢門進(jìn)去,看見樓鴆正摟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小少年尋歡作樂。見我到來,小少年嚇得立刻跑了,樓鴆拉好自己的衣裳,正要說話。我不給他說話的機(jī)會,一腳踢在他心窩,將他雙手反剪與后背,稍一用力,只聽見兩聲重疊的脫臼之聲,伴著樓鴆慘烈的尖叫。“你敢……”樓鴆吐出兩個字,我便在他臉上左右各打一拳,他立刻吐了兩顆牙。我轉(zhuǎn)頭往后看,靜心居的侍衛(wèi)統(tǒng)統(tǒng)圍了上來,手里舉著刀劍,想要救他們的少主。一群螻蟻,我尚不放在眼里,立刻掐著樓鴆的脖子,樓鴆憋得額頭都紅了,還想說話:“薄……薄……如意……薄如意……”我看著他通紅的眼睛,生生停了手里的力道。樓鴆見我失了殺心,又接著說:“你答應(yīng)她……”我放開樓鴆的脖子,樓鴆笑起來,預(yù)備要跑,我則提起他往墻上扔過去,說:“看在她的份上,我饒你一次,僅此一次!”那群侍衛(wèi)見主子已經(jīng)被我放開,倒不好與我交手,紛紛讓出路來。此事很快驚動了樓斷,我又一次進(jìn)了明法司囚牢。第二日,樓斷罰我去涅槃池拿到三枚火珠以贖昨夜之罪。涅槃池屬七煞之一,是一片熔巖池,池中出火珠,也就是之前我讓骨焱知燃待過的火珠。其實(shí),有骨焱知燃在,要取火珠不難。明法司的人將我送入涅槃池后就飛快地走了。因?yàn)榇颂幍娜蹘r灼熱,待久了身體就會被烤干。骨焱知燃從冰晶里出來,給我化了一個光罩,很貼心地說:“你在這里等著,我下去給你拿。”火珠通常沉在熔巖底部,但涅槃池的底部有多深,無人知曉。有少部分火珠會浮到表面,鬼欲章臺從最初落成到如今的四百多年里,統(tǒng)共被拾取的火珠不足五百顆,平均也就一年里有一兩顆火珠會浮上來。“小心?!蔽艺f。骨焱本身屬火,涅槃池在七煞中也屬火,但陰月之火與涅槃之火是否不同,我還不知道。骨焱化作一縷紅煙鉆進(jìn)涅槃池。此時,我聽見外頭守衛(wèi)的人在說話:“公子,欲主吩咐任何人不可進(jìn),還請公子不要難為我等?!?/br>樓斷知道玉留聲與我親厚,便故意用公務(wù)堵著他。光罩隔絕了熔巖的灼熱,我不愿出聲引來外頭守衛(wèi)的人看見,便不能與玉留聲說話,只能等骨焱回來。很快,涅槃池中忽然炸裂,火珠與熔巖一同噴出,燙得四周的巖石冒著白煙。這聲響驚動了外面的人,骨焱立刻撤了光罩,跟著玉留聲便沖進(jìn)來,將我拉走。在門口,對守衛(wèi)的人說:“火珠已出,你們?nèi)斐鰜?,送交欲主?!?/br>隨即,玉留聲在我耳邊說:“快暈!”我會意,立刻暈在玉留聲懷里,玉留聲則將“暈厥”的我背回浣魂苑,許多人都瞧見了。上了閣樓,骨焱便從冰晶里出來,手骨里拿著許多火珠,開心地說道:“這個珠子我喜歡,你要嗎?我分一些給你?!?/br>“你自己留著吧?!庇窳袈曊f道,此時他對骨焱知燃的態(tài)度已經(jīng)不如之前厭惡。“又不是給你,少自作多情!”骨焱哼了一聲,便又進(jìn)了冰晶。玉留聲則將我上上下下看了個遍,覺得真的沒問題才罷手。“你從前不是最冷靜、最理智的嗎?”玉留聲責(zé)備道,“怎么昨夜就坐不住了?”我想著蘭亭的死狀,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玉留聲卻將手掌覆過來,我看著他,說:“蘭亭是個好姑娘,她懂分寸、知進(jìn)退、守本心,就這樣死了,我不甘心。”“我聽到消息便讓人去查,當(dāng)時,的確是樓鴆攔下了蘭亭,那條路只通往夢闌珊,樓鴆又逼問蘭亭找我做什么,蘭亭不肯說,樓鴆便動了手,先踩碎了她的膝蓋……蘭亭一個字都不肯透露,樓鴆極其生氣,覺得連一個侍女都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