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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月光問了他情況,以為他餓了,要給他買飯回來,喬暉摸了摸肚皮道:“甭買了,我過去找你們吧?!?/br>途中因為太餓,隨便在小攤上買了點小吃墊底。等和月光他們會合,又在小吃街一通亂吃。晚上,眾人逛累了,結(jié)伴去吃火鍋,想不到剛坐下吃沒多會兒喬暉就不行了。“上吐下瀉,有點低燒?!毙【平拥竭B闕的電話,扭頭看著床上虛弱的人直嘆氣,“我們晚上剛到店里,還沒吃多少呢,他就吐了。大伙兒看他臉色難看,要帶他去醫(yī)院,他非撐著不去,說回酒店休息會兒就好,結(jié)果回來不見好,反而更嚴(yán)重了?!?/br>連闕一連給喬暉打好幾個電話,他都不接,情急之下打給了小酒。聽小酒敘述完他情況,整個人急到不行,“現(xiàn)在什么情況了?他還是不肯去醫(yī)院?”小酒道:“不去,一說要帶他去就鬧,跟個小孩兒似的。好在我們有隨隊的醫(yī)務(wù)人員,但到底不如去醫(yī)院好得快?!?/br>喬暉這輩子最怕去醫(yī)院,平時拽的不行,一見穿白大褂的就腿軟,而且還有點暈針。上次去醫(yī)院還是去看耳膜脹痛的問題,當(dāng)時他媽好說歹說,又承諾他絕對不會帶他打針,他才勉強同意去了。這回他鬧這毛病,一準(zhǔn)兒是會要挨針的,打死他都不去。這事兒連闕知道,也正是因為知道,才提前給他買了不少藥讓他帶著,以防止他不去醫(yī)院難受干挨著。不過現(xiàn)在這情況,好像比他想象中的嚴(yán)重許多,光是靠藥恐怕沒用。連闕皺著眉徑自憂思片刻,開了電腦查機票,同時道:“他不去就不去吧,讓他吃了藥去睡覺?!?/br>小酒道:“剛吃了,正在睡,也不知道能睡多會兒,就怕他夜里折騰?!?/br>連闕選定一個最近的時間,當(dāng)即把票買下,又拿了錢包車鑰匙塞兜里,邊往外走邊道:“辛苦你們,再照看他三個小時?!?/br>小酒蹙了下眉,略一琢磨,不確定問:“什么意思?你要過來嗎?”連闕道:“嗯,我現(xiàn)在出門,差不多三個多小時能到?!?/br>小酒訝然,半天才道:“你……要不要這么拼啊?!?/br>連闕苦笑:“在這邊待著我也放不下心訓(xùn)練?!?/br>小酒扭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喬暉,轉(zhuǎn)身朝門外走,等出了門,將門關(guān)好,他才靠著走廊的墻壁道:“你跟喬暉之間……是不是走的有點太近了?!?/br>他和連闕都是明白人,話雖沒點透,但他知道連闕一定明白他的意思。果然,連闕在聽到之后,輕輕笑了一聲,“我就知道瞞不過你?!?/br>小酒一噎,“你本來也沒想瞞吧,事情做的這么直白,都等同于昭告天下了?!?/br>連闕嘆息:“全天下的人知道,他都未必能明白。”小酒想了想喬暉那嘻嘻哈哈,沒心沒肺的樣子,低笑:“忽然有點同情你?!?/br>連闕無奈。小酒道:“對他,你就得來直接的,彎彎繞繞的他不明白。你要真存了那心思,趁早直接跟他說?!?/br>連闕道:“我知道,只是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br>小酒應(yīng)了聲:“嗯是,現(xiàn)在比賽最重要,你要是讓他因為別的耽誤了比賽,我頭一個不答應(yīng)。”連闕道:“不敢,不說你答不答應(yīng),他也不會同意。”小酒:“……你這狗糧也太猝不及防了?!?/br>連闕成功秀了恩愛,一臉滿足:“先不說了,我得馬上趕去機場。喬暉那邊麻煩你了?!?/br>小酒道:“應(yīng)該的?!?/br>說完正準(zhǔn)備掛電話,連闕道:“等下,還有個事。”小酒又把手機貼回去,“你說。”連闕道:“他是跟別人一個房間吧?能不能幫我給他辦個客房升級?”小酒秒懂:“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要替我們家隊員澄清一句,他們都是正經(jīng)人。”連闕哭笑不得:“……我是怕他晚上難受折騰,打擾別人?!?/br>小酒狡黠一笑:“你這個理由,我勉強信了。”掛了電話,小酒跟聞駿打了聲招呼,下樓幫喬暉辦客房升級。之后和月光一塊兒,把喬暉送到新房間。喬暉這會兒還睡著,全無知覺自己被挪了地方。小酒看了他一會兒,轉(zhuǎn)頭對月光道:“你先回去休息吧,這我看著?!?/br>月光欲言又止,視線掃過床上熟睡的人,終是點頭離開。小酒在落地窗邊的沙發(fā)上坐下,拿出手機來打游戲。期間喬暉醒過一次,睜著眼睛茫然看向四周。小酒以為他是不舒服了,剛放下手機過去,喬暉卻又閉上眼睛歪到一旁繼續(xù)睡了。小酒打游戲不看時間,一局打完,活動了下手指,正要再開,突然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敲門聲音很輕,很規(guī)律的“噠、噠、噠”三聲,帶著點小心翼翼,不忍打擾的意思。小酒放下手機去開門,門外果然是連闕。兩人一見面,立馬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小酒閃身將他讓進來,道:“還睡著呢,剛才醒了一下,沒兩秒鐘又睡過去了。”連闕點點頭,腳步快而輕的走進去,一看到床上的人,稍稍松了口氣,這才側(cè)過身,小聲對小酒道:“辛苦。”小酒打趣:“這是在下逐客令呢?”連闕一笑:“沒有,我巴不得你留下。”小酒道:“我可不想給你機會秀我一臉?!?/br>他最后又看了眼喬暉,道:“人我就交給你了,有情況再給我打電話吧?!?/br>連闕點頭。目送小酒離開之后,連闕輕輕走到床邊坐下。喬暉頭發(fā)睡的凌亂,臉色病態(tài)的發(fā)白,雖然是在沉睡中,但自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場就有一種病懨懨的小可憐感覺。連闕心疼的蹙著眉,輕輕撫了撫他的頭發(fā)。喬暉在睡夢中似乎感應(yīng)到了什么,嘟著嘴巴往連闕這邊靠了靠。連闕見他下意識靠向自己,微微揚了下嘴角,隨即幫他掖好被子,搬了把椅子坐在床邊。平時一有空,連闕都會打開游戲玩兩把,讓自己時刻保持手感,這會兒雖然閑著,他卻沒那心思,整顆心都撲在眼前這人上,就希望他能趕緊好起來。哪怕再像平常那樣對自己跳腳、炸毛,都比現(xiàn)在要強。看著自己的小寶貝這樣難受的躺在床上,他卻又無力為他做什么,真是比自己生病還要難受。喬暉前半宿睡得還算安穩(wěn),到了后半夜,溫度漸漸升高,胃里的灼燒感攪得他再無法安眠。他捂著肚子,迷迷糊糊睜眼,表情既痛苦又委屈。連闕聽到動靜,趕緊過來,見他模樣猜他可能是肚子疼,問道:“很難受?要去衛(wèi)生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