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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我認(rèn)?你們有證據(jù)證明李源凱是我打的嗎?”沒有證據(jù)能證明是白澈做的,沒有人證,沒有物證。白澈會坐在這里,也只是李源凱看到白澈照片并認(rèn)出來他是五年前那個少年而已。女警官沉了下下巴,低眼看了一眼記錄本,又抬眼看著白澈,“因為昨晚出現(xiàn)在餐廳里的人,只有你有傷害李源凱的動機(jī)。”白澈十分坦然地與她對視著。“五年前,李源凱害死你的父母,所以你一直懷恨在心。這次你有了機(jī)會懲治李源凱,你當(dāng)然不會放過。我說的對嗎?”聽到關(guān)于他父母的事,白澈眼中又變得黑暗幽深,他別開眼,搖頭道:“不對,五年前的事,已經(jīng)告了一段落,李源凱陪了我錢,一百萬啊,還坐了牢。要是我現(xiàn)在還記恨他,那不是顯得當(dāng)年的判決很不服眾,法律有問題?”他說著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聲道:“警官,我記得當(dāng)時李源凱是被判了十年的,現(xiàn)在才過去五年而已,為什么他出來了?為什么?我不明白,警官,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嗎?”女警官眼神飄忽了一下,又低著頭看記錄本,手捏著筆在上面無意識地涂畫著。她當(dāng)然知道為什么,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法律管制著平民,對于身后有些能量的人來說,只要不是舉國震驚的大案,只要你舍得,都可以做到判而不罰。也許剛畢業(yè)時她還有著還世間所有人一個公道的壯志,還有著消除這個世界所有不公平和黑暗的熱血,但過了這么幾年,她的壯志已經(jīng)消散,她的熱血也早已涼卻。白澈又說:“警官,你看我這樣子,是什么傷?”他額頭貼了一塊紗布,一邊的顴骨紅腫,嘴角青紫了一片,雙手十指都有包裹,一呼一吸時一邊肋骨有些刺痛,醫(yī)生說可能有些骨裂。“輕傷,跟李源凱一樣。”女警官說:“所以你也可以提起申訴?!?/br>“呵。”白澈輕笑一聲,扭過了頭。“昨晚八點到九點,你出現(xiàn)在餐廳里,監(jiān)控顯示你八點四十八分從餐廳門口離開,而李源凱在八點四十分左右在餐廳廁所里被人襲擊,且餐廳里一個服務(wù)生的證詞表明你在四十分左右去了廁所。你在廁所里干了什么?”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白澈有些好笑地看著女警官,“上廁所還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拉屎撒尿啊。”女警官沒有理會白澈的粗俗,繼續(xù)問他:“你見到李源凱了嗎?”“沒有?!?/br>“你們都在廁所,你卻沒有看見他?”“也許他是在隔間里。我又不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明知隔間有人還非要推開?!?/br>“我沒有說過李源凱是在隔間里被發(fā)現(xiàn)的。你怎么知道?你還說這件事跟你沒關(guān)系嗎?”白澈攤了攤手,“我說了,也許,我猜的,畢竟我沒有看見他。除非他會隱身術(shù),不然他不在隔間能在那里?”女警官:“你不承認(rèn)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請你的朋友過來。”白澈意識到她的意思,臉色陡然一變,“你什么意思?”“昨晚你不是一個人去的餐廳,我們從監(jiān)控上看到了,你跟一個男人同行。而且我們還知道,你的朋友是梁君清,B市經(jīng)濟(jì)圈里的名人,如果有必要,我們會把他請過來?!?/br>白澈坐不住了,雙手一錘桌子,“你們別打擾他!”“我們找不到犯罪嫌疑人,只好請他來了,畢竟他昨晚也在餐廳?!?/br>“……行,我承認(rèn)了!”白澈閉了閉眼,“我承認(rèn)昨天是我打的李源凱!你們怎么判怎么罰都可以,別打擾他!”女警官驚訝剛剛怎么都不承認(rèn)的白澈在提到梁君清后迅速認(rèn)了罪,但她也想不了太多。她記下最后一句話,嘆息了一聲,“需要我?guī)湍阏堃晃宦蓭焼??你也可以控告他故意傷害罪?!?/br>“不需要了?!卑壮盒π?,李源凱不會放過他的,“如果可以的話,讓我打個電話吧?!?/br>女警官想了一下,點頭,“可以?!?/br>——白澈靜靜聽著話筒里傳來的嘀嘀聲。這是他第三遍撥打這個號。第一次撥打剛響沒多久那邊就接通,但他只說了一個字,那邊的人聽出是他的聲音后就毫不留情地掛斷。君清生氣了。在倉庫里他打了電話,卻沒說一個字手機(jī)就被砸爛,他一定覺得自己很煩……白澈還在胡思亂想,話筒里突然傳來了梁君清的聲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君清?!卑壮旱穆曇粲行┒?。梁君清沒說話。“哥哥……”梁君清:“你要說什么快點說,我很忙。”從聲音里白澈就能聽出梁君清的態(tài)度軟下來了,他抬手蓋住自己的雙眼,輕聲說:“你昨天叫我滾,我今天滾了,你不必來學(xué)校找我,因為我不會見你……”他話音落下后,那邊傳來啪的一聲巨響,像是椅子因為主人猛然起身被推倒了,然后是梁君清錯愕和不敢相信的聲音,“你什么意思?!”“你聽得很清楚,君清。我……我要走了,不要來找我?!卑壮阂缓菪?,“啪”地掛了電話,然后轉(zhuǎn)身就走,再沒回頭。辦公室里的梁君清還沒問明白怎么回事,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聽著手機(jī)的嘟嘟聲,他的腦袋一團(tuán)漿糊。他這是被人甩了?他梁君清竟然又被甩了!“滾!”梁君清一揚手,手機(jī)砸在墻上又落在地板上,屏幕破碎成了蜘蛛網(wǎng),閃了幾下后,徹底黑了屏。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我老是申簽失敗的一個原因肯定是我的文名太挫(。-_-。)我想了兩個,平民攻的逆襲史……金主懷了我的崽…………文名廢跪在這里了……咱們集思廣益一下,你們幫我想個名字……ヽ(ー_ー)ノ不管了,么么噠~第47章第四十七章白澈消失的第一天,梁君清氣得將白澈的所有東西全都扔進(jìn)了垃圾桶,然后照常去上班。在公司里,他控制不住沉著一張臉來來去去,引得眾人都對他退避三舍。而實在推不掉的會議,各部門部長報告時也小心謹(jǐn)慎不多說一句廢話。但即使如此,在聽取各部門報告后梁君清也無法抑制地大發(fā)脾氣。他周身籠罩的低氣壓讓所有員工都小心翼翼,唯恐觸了老板的霉頭。所有人都能看出來大老板借題發(fā)揮純屬找茬,但對于成為出氣筒大家也并不是很氣憤,畢竟老板正常時對他們挺好,而老板大多數(shù)還是處于正常的狀態(tài)。范海還挺關(guān)心老板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應(yīng)該說是八卦。他在梁君清身邊盤桓不離,最后要抱著文件離開的時候佯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