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擺布。快到時候了。封旗將手舉到半空,打了一個手勢,早等待在旁的戈扎爾捧著一套奇怪的器具,走到夜尋的身邊坐下,開始擺弄他手上的東西。夜尋的意識在模糊中浮沉,不是昏迷,他依然可以感覺到疼痛和冰冷。但他顯現(xiàn)的紫眸,激發(fā)了所有潛在的生命能量,將他保護起來。一絲很輕很輕的痛感,如螞蟻的噬咬般,迅速擴展到全身,猛烈到讓夜尋模糊的意識瞬時恢復(fù)清醒。駭然向痛楚的來源扭頭看去,夜尋發(fā)現(xiàn)一根中空的銀針連著細(xì)細(xì)的皮管,插在自己右臂的血管里,在皮管垂下的地方,放著一個精致的水晶杯;一滴鮮紅的血,正在皮管的盡頭逐漸凝聚成珠,眼看要滴入下方的杯子。*你……你要干什么!*持續(xù)身體的律動,封旗從內(nèi)壁的緊縮感受到夜尋的恐懼,yin虐的快感充斥蕩漾: *你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嗎?我的紫眸王子。當(dāng)然是要取你的紫眸之血呀。*疼!不是疼!從沒有這樣的感覺,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哀叫,比痛楚更讓人難以忍受。*放開我!………我不要………..*夜尋重新開始掙扎,這是比冰塊更殘忍的懲罰。封旗冷酷地壓制著夜尋: *太晚了,夜尋?;诉@么多工夫才逼出你的紫眸,你說我會放過你嗎?*夜尋無力地抗拒著,轉(zhuǎn)頭看看那滴淌著身體血液的細(xì)管。生命被活生生地取去,毀滅夜尋的每一根血脈、每一條神經(jīng)。知道封旗不會放過自己,夜尋絕望地感受人世間最殘忍的酷刑。眼淚珍珠般的流淌過絕美的臉龐,染濕身下厚厚的白毯。*求求你,封旗………..嗚……..封旗陛下………….啊……….我再也不敢了…………**.*我會聽話的…………我會向你下跪………………求你………**……不要這樣…………我受不了……………嗚……………….**父王!…………父王!………….**救救我……………夏爾…………天夢……………*………………………………………….喪失了理智的不斷哀告和求救。堅強倔強又驕傲的夜尋,在封旗的身下哭得象個孩子。即使是世上最冷血的人也會不忍心再繼續(xù)折磨。封旗閉上眼睛,繼續(xù)沖刺著,將感受快感的器官在夜尋的狹長通道中盡情摩擦,享受著人間的極品,他已經(jīng)在夜尋的體內(nèi)流下了一回污濁,但是不待抽出,欲望又再次抬頭,延續(xù)著上次的歡娛。聽著夜尋孩子似的哭叫,不,他本來就只是一個孩子。在他嬌弱的身軀上留下吻跡和噬痕,在他所有的地方印下自己的烙印。夜尋的白皙大腿被分身摩擦所帶出的白濁和融化的冰水混合著粘膜傷口的血所染紅。所有的一切都讓封旗瘋狂。當(dāng)封旗在夜尋體內(nèi)第五次發(fā)泄出堅硬的時候,水晶杯中的血終于滴滿。插在血管上的銀針取下,夜尋空洞的紫眸終于閉合起來,進到黑暗的世界。一身是汗的從夜尋的身上起來,看清夜尋的慘狀,連封旗也不禁為自己的殘酷心寒。喝了藥汁還昏迷過去,可見取紫眸之血對夜尋而言是何等殘忍。戈扎爾跪著遞上掠奪了夜尋生命精華的水晶杯,呈于封旗面前。顫抖著接過這盛滿夜尋生命和痛苦的鮮血,封旗仰頭,一飲而盡。感覺到夜尋的血液順喉而下,流入千絡(luò)百脈,融入體內(nèi)。夜尋!我已經(jīng)折斷你的翅膀。你的驕傲、你的尊嚴(yán)、你所有的勇氣,已經(jīng)被我毀得蕩然無存。你只能留在我的世界里,這是你的命運。也是我的命運……………-------------------陌生的感覺---------------*得到你所要的東西了嗎?**………..希望我可以知道…………..*--------------------------------------------。天夢的眼淚從翠綠的眼眸滾落,劃過嬌柔的臉龐,浸濕在夜尋細(xì)幼黑發(fā)旁的枕巾。封旗,毀了她的天使………..被送回房間的夜尋,凄慘的模樣簡直難以形容。但讓天夢震驚的,是在七天后蘇醒過來的夜尋。當(dāng)夜尋打開那雙無人可比擬的美眸時,天夢的心就已經(jīng)碎了。那時刻閃爍著驕傲和倔強,時而顯露少兒的天真嬌憨,時而裝出成人般盡訴人間哀愁的眼眸,已經(jīng)沒有了焦距,沒有了生命。夜尋,夜尋,他們對你做了什么!睜大了空洞眼睛的夜尋,在很長時間后,才看向不斷悲呼著他的天夢,淡淡地,平靜地,說出七天來的第一句話:*天夢,我為什么是紫眸王子?*他仰視著天夢,就象一個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的無辜孩子。*為什么是我?**為什么?……..**告訴我,天夢………..**天夢……….*………………………………………..夜尋輕輕地問著,他企求天夢的答案,就象企求他生命中出現(xiàn)唯一可以支撐他的東西,絕望和希翼這兩種絕然不相容的感情,同時出現(xiàn)在他絕美的眼眸。天夢無言,她只能哭,只能看著嬰兒般脆弱的夜尋流淚。封旗封旗,你為什么要毀了夜尋!為什么!為什么!我要用我的生命來恨你,我要把你扯下最悲慘的地獄!達(dá)也門的冬天,與都城一樣的寒冷。一抹殷紅的身影,停駐在凜冽的夜風(fēng)中。*夏爾大人,還沒有安寢嗎?**……沒有,我還不困。**大人………..在想念封旗陛下?還是…….夜尋?*夏爾不言,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律朗。討厭律朗刺心的話,卻說不出責(zé)怪的言語。束著長發(fā)的絲帶隨風(fēng)飄揚,夜色下孤獨的夏爾是如此的惹人憐愛。律朗眼中閃動渴望的光芒,抓住絲帶用力一扯,將夏爾的長發(fā)如下垂的瀑布似的解放出來,沖破禁忌的快感在律朗的血液中回蕩。夏爾沒有發(fā)怒,甚至沒有出言阻止,封旗擁著夜尋的情景在他腦中盤旋,兩個都是他所深愛的人,這一切噬咬著他的心,他需要一些新的方法,來忘記這無止境的煎熬。就在別院的露庭中,夏爾直直挺立著,任律朗緩緩解開他精致華麗的外袍,承受他的深吻、他的撫摸、他久藏在心中的愛……………在別人的懷中,我是否也可以感覺到,封旗陛下的氣息………………….刻當(dāng)略的冬雪已經(jīng)開始融化,甚至有許多翠綠的小草,從依稀還殘留著白雪的土地下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