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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淳于孤猶豫再三,最后決定告訴杉沽吧。“何事?”杉沽放下淳于孤,他也有些累了哈……“……”淳于孤看著杉沽,看了足足一刻鐘,弄得杉沽的眼睛都有些發(fā)疼了。“就是,你頭發(fā)散了,我?guī)湍阒匦率嵋幌掳伞!贝居诠聫?qiáng)硬的笑笑,希望能蒙混過關(guān)。杉沽自然是知曉淳于孤有話不告訴他,沒有勉強(qiáng),順著他的意思道:“行,謝謝。”淳于孤心不在焉的摘下杉沽的發(fā)冠,一梳沒一梳的隨意梳著,可想而知,最后杉沽的頭發(fā)比未梳前還亂。“抱歉……”淳于孤嚇了一跳,立刻認(rèn)錯。杉沽笑笑:“無妨?!痹趺椿厥?,怎么覺得淳于孤比之前更加放得開自己了?看來,我交了一個未來的摯友??!“淳于孤!”杉沽叫住了即將去準(zhǔn)備晚膳的淳于孤。“怎么了?”淳于孤問道。杉沽手指撓了撓后腦勺,嘻嘻一笑:“那什么,你看我不是畏罪潛逃,無家可歸吧,這深山老林的,怪物還那么多,你總不忍心將我一個人丟在外面,自生自滅吧?”“那倒是?!贝居诠曼c(diǎn)點(diǎn)頭。“嘿嘿,那我可以……陪在你身邊嗎?”杉沽眨眨眼,和著淳于孤四目相對。淳于孤冷漠的看著杉沽。“不行?!被卮鸬暮苁菦Q絕。“為什么??!”杉沽依舊死纏爛打,不行不行,他不能把到手的摯友弄丟!“太小,空氣稀薄,會死人的?!贝居诠乱荒樥?jīng)的說著玩笑話。“噗嗤?!鄙脊帘锪藘煞昼?,終于憋不住了。“我趕你走,你還笑?”淳于孤皺皺眉,看向杉沽,是一種看向傻子的目光。“不是,你太有意思了……”杉沽使勁不讓自己笑,可是一想起淳于孤的那個認(rèn)真的表情,又是哈哈大笑起來。“不許笑?!?/br>“停不了啊?!?/br>“快停?!?/br>杉沽眼珠兒一轉(zhuǎn),笑道:“不如你讓我住下,我便不笑了?哈哈哈哈……”淳于孤黑著臉,這小子在陰他。但是礙于是哪個人的后代,怎么說也是不得已虐待的,只好道:“聽好了,住下可以,但是不可以脫離我的視線十步以外!聽懂了?”杉沽愣了愣,最后笑著熊撲一般掛在淳于孤的身上:“謝謝你!你是我兄弟!不如我們拜個把子吧?”“不拜!”淳于孤亂動著,想讓杉沽掉下去。杉沽很是識趣的繼續(xù)道:“誒誒,我是老大,你拜個把子,就是老五了!”淳于孤連更黑了,居然還有四個人?“淳于孤?!鄙脊镣蝗灰贿吥樕?,仗著自己比淳于孤高莫約四厘米的優(yōu)勢,俯視看著他,“你說,你拜不拜。”關(guān)鍵是,杉沽還很是輕佻的一挑淳于孤的下巴,讓他雙眸不可以看其余地方。“說啊……嗯?”杉沽學(xué)著那些朋友們對小姐們的模樣,用在了淳于孤身上。“杉沽,別鬧……”淳于孤的臉卻是又一次不爭氣的紅了一點(diǎn)點(diǎn)。“嘿呀,可惜可惜?!鄙脊裂鹧b很是惋惜道,“弄得我只能有玄德,翼德,云長,子龍了!來一個重言多好啊?!?/br>淳于孤很是無語,說道:“前三個沒問題,后面的趙云韓信怎么回事?”“這你不懂!”杉沽學(xué)著大學(xué)士那傲慢的態(tài)度道,“你懂什么?你讀的書有我多么?還是你認(rèn)為你的學(xué)識比我更深?來啊,我們比試比試?”淳于孤抽抽嘴角。“哈哈哈……”杉沽卻在這時笑了起來。“剛才你在學(xué)誰?”淳于孤眼睛極尖,馬上看出了端倪。“其一在學(xué)那些好友們對待小姐,其二在學(xué)大學(xué)士?!鄙脊列€不停。淳于孤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杉沽這么愛笑。明明自己的遭遇很是悲催,心態(tài)還是如此開朗。或許……他只是表面如此,其實(shí)內(nèi)心是無限的悲哀?“杉沽……”淳于孤想告訴杉沽,有事其實(shí)可以找他商量的,畢竟已經(jīng)是住一起的好兄弟了。“淳于孤,我們晚膳吃什么?”杉沽笑著看向淳于孤問道。“我去準(zhǔn)備?!贝居诠码U(xiǎn)些忘記了晚膳一事,卻猛然愣住,這是被杉沽轉(zhuǎn)了話題。罷了,他心中有說不出的刺,我心中何嘗沒有道不出的話呢?只是……憋了這么久,心中不會傷的更深嗎?哎,那個人明明是好人,怎么偏偏攤上這種滅門的事情啊……——用過晚膳,淳于孤忙著收拾杉沽的住宿,杉沽卻是道:“你無需再準(zhǔn)備一張,我與你一同睡便罷?!?/br>淳于孤覺得也沒事,反正兩個大男人,還能發(fā)生什么事情不?“行,你先去沐浴吧?!贝居诠曼c(diǎn)點(diǎn)頭,卻是將小茅屋收拾了一番。杉沽在立刻房門前的一剎那,笑吟吟的對淳于孤道:“你真賢惠!以后你媳婦兒不用擔(dān)憂了!”淳于孤瞪大了眼睛,直到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杉沽早就沒了影。心中有些懊惱,有著說不上的情緒。媳婦兒?大概這輩子不可能了。“哎,小君君,你這是怎么了?”傅獨(dú)又一次調(diào)皮的sao擾著淳于孤。“你走開!”淳于孤有些急躁,每次遇上傅獨(dú),他就來氣。“小君君,你對外人那么好,對倫家態(tài)度這么惡劣!嚶嚶嚶?!备氮?dú)說著這一番rou麻的話語,如若不是因?yàn)樗麕е@大大的黑袍,倒是不會太覺得他有違和感吧?“別煩我!”淳于孤覺得,他是上輩子欠了傅獨(dú)不止三千萬金子!否則傅獨(dú)怎么這么會煩他!但是驅(qū)趕傅獨(dú),他承認(rèn),這是下意識的。“小君君,你趕人家走,是因?yàn)槟莻€小少年嗎?”傅獨(dú)貌似在黑袍下嘟嘟嘴,委屈巴巴的說道。“隨你怎么理解?!狈凑揖褪遣幌矚g你!“嚶嚶嚶,那倫家走了?!备氮?dú)最后深情的望了淳于孤一眼,“小君君,記得想倫家哦!”淳于孤的臉,黑得,在這黑夜中也看不出來了。“淳于孤,我怎么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聲音?”杉沽隨手撩了一下長發(fā),走到淳于孤身旁。“你聽錯了,不可能。”淳于孤立刻反駁,“你先睡吧。”“我等你。”杉沽拉住了淳于孤的手,目光閃爍看著淳于孤。那眸子,很是清澈。淳于孤無奈一笑:“行?!?/br>——深夜了。杉沽由于天生疾病,半夜總會睡不著。淳于孤由于兒時災(zāi)難的原因,經(jīng)常夢見那血腥的場景,所以也會睡不著。“你醒著嗎?”“嗯?!?/br>杉沽側(cè)了一下身,對著淳于孤的側(cè)臉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