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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錄下來,最后放到電視上去播放,博眾一笑。 雖然這樣的行為極為惡劣,但這樣的“搞笑”節(jié)目卻還是有很多忠實的觀眾。 然而都不是。 眼前的木箱既不是夜魔崇拜者拙劣的惡作劇,也不是搞笑節(jié)目的道具。沒有任何人站出來跟黛比說:“哈!你被嚇到了!這只是一個節(jié)目!” “這只是一個惡作?。 ?/br> 黛比的思維極為錯亂,她幾乎是爬出那個洗手間的。 那個時候黛比慌亂的腦海中只有一個“逃”字,還能記得有一個山兔要一起帶著逃走,已經(jīng)是她足夠冷靜的表現(xiàn)了。 但還是遲了。 在黛比強迫自己“冷靜”,帶著山兔找到夜店后門,發(fā)現(xiàn)連后門都被封起來后,黛比手腳冷得幾乎要失去知覺。 再一次被黛比夾在胳膊下的山兔動了動兩只長耳朵,仰起頭望向夜店舞池的方向,她疑惑的說:“我好像聽見了鎖鏈和齒輪的聲音?!?/br> 作者有話要說: 兔兔辣么可愛,總有壞人打兔兔的主意哼╭(╯^╰)╮ ☆、第139章 第一百三十章 一個將自己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布料里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人群之外, 他的頭上系著一張慘白的面具, 胸前掛著一件布滿污漬的圍裙, 他就像是從恐怖電影里走出來的怪人,他應(yīng)該呆在廢舊的汽車改造的工廠里又或者屠宰場, 而不是這個熱鬧的到處都是穿著熱辣的年輕人的夜店里。 他是這樣的格格不入, 可投入狂歡的年輕人們卻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他。 也許是有人看見了他的, 但也只是將他當(dāng)做了怪異的cos。這年頭總有一些人喜歡標(biāo)新立異,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就為了這個, 不少人都敢在自己的臉和身體上動刀子, 只是穿著這么獨特而已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所以沒有人關(guān)心這個仿佛走錯了片場的人是誰又是來做什么的。 這個怪人也沒有步入舞池或者走向吧臺, 他順著人群之外走過, 一路走到了無人的角落,當(dāng)他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 躲在角落里的黛比發(fā)現(xiàn), 他已經(jīng)站在了舞池正上方頂部交錯的木頭上。 這個夜店頂部掛了不少彩燈,它們糾纏在光線昏暗的頂部細木上, 這讓它們看起來就好像是在半空中一樣漂亮。 黛比的直覺告訴她就是那個男人,那個被媒體喚為夜魔的可怕殺人犯。 就在她往回走的這一路上,明明沒有過去多少時間,但黛比卻遇見了許多陷阱, 如果不是有山兔提醒, 黛比根本沒有辦法回到這個大廳,早就死在了夜店走廊的那些陷阱里。 她可以想象那些在包廂里的客人們,只要他們從包廂走出來或者只是打開門, 那些不知何時被布置好的陷阱就能夠要了他們的命。 見識過這些陷阱并且差點死在陷阱手上的黛比如此相信。 陷阱一般是被獵人用來捕捉獵物而設(shè)置的,而獵人這個角色在現(xiàn)代社會中除了年輕人的游戲里都快要被人遺忘了,而夜魔卻用這些可怕的相關(guān)關(guān)聯(lián)的陷阱在殺人。 這些防不勝防的陷阱,就算是有充足的心理準備都躲不開,更別說這些絲毫沒有感受到危險來臨的人們了。 也許她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 黛比的眼中透露著絕望,回想著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與mama之間的矛盾。 那些讓她如鯁在喉的小事情引發(fā)而起的矛盾,在面臨死神的時候卻好像都不算什么了。 黛比現(xiàn)在后悔的不僅僅只是自己碰了那些粉,還有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讓mama難過的愁緒,她希望自己在死前最后留下的話是“我愛你mama”而非與mama之間的爭吵。 躲在角落里的黛比縮著身子躲到了墻角,掏出已經(jīng)完全被屏蔽了什么電話都打不出去、短信也發(fā)不出去,更遑論聯(lián)網(wǎng)的手機,打開里面的記事本開始寫起了自己的遺言。 寫著寫著黛比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她也想要告訴這里的人即將要發(fā)生什么,她也想要找夜店的老板幫忙,但她之前在回到大廳前,便已經(jīng)去找過老板,非常不幸的是,如今整個夜店除了大廳和包廂以外的地方都已經(jīng)布滿了陷阱,而不在大廳和包廂里的人全都死光了。 黛比從來都沒有真實的見到過這樣可怕的場面。 她想說…… 但她更明白說了也沒有用,連她自己都逃不掉,現(xiàn)在就連離開大廳的門都被封起來了。 現(xiàn)在說出來也只能引起恐慌罷了。 看看這些投入玩樂的人,就讓他們再開心一會吧。 黛比已經(jīng)很壓抑自己哭泣的情緒了,可那眼淚卻還是掉個不停,連手機屏幕上的字都看不見了。 “黛比你在做什么呀?”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的山兔徒然把頭伸到了黛比的肩膀上搭著。 黛比手上的動作停下,隔了一會才開口問:“小兔……你不害怕嗎?” “哈?兔兔害怕什么?”山兔不太明白。 果然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就算看見了那些可怕的陷阱也不知道害怕,也許小兔連大家都要死了也不知道——之前黛比抱著山兔往回走的時候,只要遇見死人都會將山兔死死抱在懷里,捂著她的眼睛,讓她什么都看不見。 黛比想,除了mama的事情以外,她最愧疚的便是帶著小兔一起出來玩了。 小兔的年齡這么小,原本就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如果小兔沒有來的話,也就不會遇見現(xiàn)在的事情了。 這么小的孩子,要跟她一起死在這里了。 “小兔,我……”黛比說著轉(zhuǎn)身,在看清身后的小兔還有小兔手里拖著的那個東西后,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連自己之前到底想跟小兔說什么都忘記了。 她眨了眨眼睛,又甩了甩頭,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錯了,畢竟大廳這里因為舞池?zé)艄獾年P(guān)系主體光線偏暗,時不時又是五顏六色,眼花一下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 但是為什么!小兔手里托著的那扇巨大的、厚重的鐵板!還在那里?。。?! 黛比緩緩抬起自己的手指指著山兔拖在身后的鐵板,聲音有些發(fā)飄,“小兔……你這個……是怎么回事?” 山兔被提醒后才想起來自己還拖著這么一大巨大的鐵疙瘩,手一松那鐵板就落在了地上發(fā)出沉重的一聲,不過這聲音還是被激烈的音樂蓋住了。 山兔拍了拍兩只手,一臉累極了的模樣,還抹了抹自己的額頭,“哎!兔兔好辛苦??!” 黛比:“……” 黛比盯著那個讓她覺得眼熟的鐵板看了會,又扭頭朝著大廳側(cè)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雖然這里的光線昏暗,但是那里的“門”確實不見了呢。 是的,她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