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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顫意。 “許叔不必緊張,我還沒告訴許家你的下落,他們,找不到你的?!鄙蜢系男θ轀睾停霸僭趺凑f我也找了你這么多年。” “既然這樣,那沈總就把我放了吧?。∥椅摇抑涝S家的一些機密!總會對沈總您有利的!!”許樓的手緊張地蜷縮,他不敢抬手擦汗,任由鼻尖冒出冷汗。 許家一定不會放過他這個背叛者,但沈煜卻不一定。 沈煜雖說與許依結(jié)了婚,但對沈家的未來應該也不會輕視,如果他能說出一些有用的東西,沈煜……沈煜這個利益商人,不可能無動于衷! 許樓當年因私事致使公司受損,鬼迷心竅,答應了替孫家做一件事,差點把許依害死。 許樓雖說是許家的直系,但這一代的許家當家人卻是許依的爸爸。 他這事卻相當于是背叛了許家一樣,許家長輩覺得他讓許家蒙羞,不會助他,許家當家人性情果斷狠決,但卻最寵一雙兒女,即便有人求情,他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常人只知道許家是很出名,有勢有錢,如果他們愿意,在京城橫著走也沒人會說什么。 但他們絕對不會了解許家內(nèi)里的狠辣。 躲過了沈家?guī)啄甑乃巡?,最后沒想到會被沈煜的人發(fā)現(xiàn),許樓的心害怕得幾乎要縮成一團,他悄悄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是許家,至少不是許家! 沈煜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在這森冷的環(huán)境中格外引人注目。 “機密?許叔難道不應該先說幾個來證明一下價值?對了,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可可……以?!?/br> 沈煜的笑容變大,他輕聲說道:“當年許依的行蹤,是許叔你暴露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偏執(zhí)的精神病,帶感! (頂鍋蓋) ☆、調(diào)戲 許樓眼神飄忽,見沈煜一直盯著他,最后只能尷尬地應了聲是。 沈煜站起來,走到許樓面前,蹲下來,目光與他平視,眼神深不見底。 “孫梨也是你安插進去的?” 孫梨是沈煜的前女友,死于一場車禍。許樓渾身汗涔涔說道:“什么孫梨?我不認識?!?/br> “孫控與孫梨都姓孫,我還以為他們有關系呢,”沈煜語氣中夾雜著點莫名的失望,他似乎是極其無聊,用手指環(huán)著桌面優(yōu)雅地轉(zhuǎn)了幾周,而后站了起來,嘆口氣說道:“看來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同姓的人那么多,也不一定都有關系?!?/br> 許樓抬手不動聲色擦了擦汗,故作平常地說道。 沈煜什么話都沒說,他微微一笑,然后狠狠地踹了許樓一腳,許樓沒有任何準備,就這么硬生生地挨了一腳。 他已經(jīng)跪了很久,體力不支,重重摔倒在地,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許樓捂著肚子,疼得眼冒金星。他不停地咳嗽,沈煜再次狠踢他一腳,許樓喉頭一腥,吐出攤血。 “沈煜…咳咳咳……你什么意思。”許樓擦掉嘴旁的血跡,斷斷續(xù)續(xù)喊道。 沈煜臉上依舊帶著淺笑,眼睛微微瞇起,上前幾步,走到許樓面前。 “許叔啊,難道在你眼里,我還是小時候那樣沒用嗎?” 明明沈煜在笑,但許樓卻感覺渾身的血液被凍結(jié)了一般。 “你到底想做什么!”到了現(xiàn)在如果還看不出沈煜的想法,那許樓就真的是個傻子。沈煜根本沒打算放過他! “你說呢?”沈煜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狼狽倒地的許樓。 “孫梨的死跟我沒關系,當初她明明應該在學校的……咳咳……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在那里…咳……” 至今為止,許樓仍認為沈煜是想查清孫梨的死因。 “唉,”沈煜無奈地嘆口氣,連臉上地笑意都輕了幾分,“許叔怎么就專門挑選不重要的事說呢?!彼籼裘?,手撐著頭,笑著說道:“孫梨啊,說老實話,她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至于她為什么會在那地方出事……” 看著他的表情,許樓眼睛猛睜,心中漸漸生出了一個恐怖的想法。 …… 程暮臉上青紫一片,英俊的臉龐有些腫了起來。 他對著鏡子,小心翼翼地給自己換藥 ,旁邊的助理忍不住說了幾句。 程暮不耐煩地擺擺手,“我遲早會讓那小子付出代價,現(xiàn)在說那么多做什么?!?/br> “那您也別干站著讓別人打啊?!敝硇÷曕洁煲痪洹?/br> “出去!”程暮冷冷地說一聲,“如果讓程家的人知道了這件事,那你就給我收鋪蓋滾蛋?!?/br> 助理被嚇了一跳,諾諾地應了一聲。他見程暮快要發(fā)火,連忙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門被助理小聲關上。 程暮繼續(xù)給自己換藥,看見鏡中的自己,他的動作頓了一下。眼眸微垂,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感情。 半晌,他突然站起來,狠狠地將藥瓶摔在地上,喘了幾口大氣。藥水撒在地毯上,留下一攤棕色的痕跡。 程暮揉了揉額頭,深吸幾口氣,坐了下來。 這助理是程家的人,準確地來說是程暮父母的人,年紀挺大,人也不機靈,膽小怯懦,根本做不成什么事。 程暮性格暴躁,如果真的生起氣來,很可能就直接動手了。助理吃過幾次禍,現(xiàn)在也不敢不經(jīng)過程暮的同意而直接讓程家人知道他的事,程暮倒不怎么擔心他被打的事被泄露出去。畢竟不管他犯了什么錯,他都是程家少爺,助理連個屁都不是。 令他生怒的是,他竟然被沈煜那個弱雞打了! 程暮抬手觸碰一下傷口,他的嘴角疼得微微抽動,眼中藏住幾分狠意。 沈煜那家伙,絕對不簡單。 …… 沈煜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夜已經(jīng)深了,司機慢慢地將車停下來,坐在副駕駛位上周筑回頭,“沈總,許樓怎么辦。” 沈煜揉了揉眉心,往后一靠,開口說道:“看好,不要讓許家的人發(fā)現(xiàn)?!?/br> 沈煜眼眸微垂,頭腦有些發(fā)脹,疼得厲害,但他習慣了掩飾,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周筑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回頭問道:“沈總,夫人的人剛才一直跟著,要做什么嗎?”他頓了一下,“這次來的人很奇怪,我覺得和以前的人不太一樣。我們的人甩了很多次才甩掉,但現(xiàn)在卻又出現(xiàn)了。” 周筑跟了沈煜很多年,對自己的人也很是信任,既然他在這邊,那許依的人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蛇@次她的人,他總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沈煜身體一僵,眼尾不著痕跡地上挑,眼中的沉穩(wěn)帶著些難以發(fā)覺地輕佻,“不用管他,小依的人查不到什么?!?/br> “明白?!敝苤涞鼗卮?,“那許樓的傷要不要治治?您打得太用力,他傷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