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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組里還有一個身份,便是武術(shù)指導(dǎo)。最初聽到這樣的安排后,包括導(dǎo)演龔寧銳在內(nèi),絕大多數(shù)的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如果說韓總是為了討好情人而給他這樣的安排,真正的武指另有其人——比如說和l.p合作已久的王師傅,倒不是不能接受,可職員表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武術(shù)指導(dǎo)只有一位。盡管沒敢說出來,但認為韓州腦子被門夾了的人肯定不在少數(shù),最初劇組成員聚集在一起時,有的人看祁緯的眼神很是奇怪,嫉妒、輕蔑、不屑、懷疑……什么樣的情緒都有,就是沒有坦然接受的。肖俊毅也在私底下偷偷問祁緯:“喂,你到底行不行???”“放心好了,沒問題的?!逼罹暱隙ǖ?,有些場面的武打設(shè)計還真的只有他能做得來,比如正道之人與魔教之人的武功招數(shù),怎么打斗比較好看,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就算是經(jīng)驗老道的王師傅,也未必能做得比祁緯好。“到時候拍出來效果不好可別哭啊,龔導(dǎo)看著和和氣氣的,一旦你拖了劇組后腿,就算背后有韓州,也會把你開掉的?!毙た∫闾嵝阉?。祁緯笑了笑:“謝謝你特意來提醒我,我到底行不行,今天下午第一場武戲不就能看出來了?”于是那天下午,所有等著看祁緯笑話的人紛紛目瞪口呆,覺得自己不是在拍武俠片,而是就身在武俠片當(dāng)中……普通人能只靠一雙手就把石頭轟成碎片嗎,那不是道具,是真的石頭?。∵€有,普通人能一跳快兩米高嗎,又不是撐桿跳!在場的人都信了,祁緯在里絕對是本色出演,節(jié)目組絕對沒有任何造假的成分。拍攝有條不紊地進行,也不知是不是受到祁緯的刺激,連帶著肖俊毅也能不用替身的時候就不用替身,因為這部電影是講影衛(wèi)的,動作場面不但多而且都有一定的復(fù)雜度,龔導(dǎo)還專門請了好幾個替身演員回來,結(jié)果大部分的替身就只能在場邊坐冷板凳。對于主演們?yōu)閯〗M解約成本的行為,龔導(dǎo)還是很高興的,高興之余,又擔(dān)心他們的安全,好在有個“全能”的祁緯,有一次一名配角在拍戶外戲時一腳踩空,差點從梅花樁上摔下來,還是祁緯及時拉住了他。這件事也讓龔導(dǎo)警醒起來,劇組的安全措施還做得有些不到位,他干脆把請?zhí)嫔淼腻X都花在演員的安全防護上,效果確實不錯。當(dāng)然了,能這么安排的前提是他們有祁緯在。“說起來,我還擔(dān)心肖天王會不會因戲生情呢,有的臺詞我覺得還是比較基的,怕他對你產(chǎn)生一些朋友以外的情感。”徐善善抱著手臂觀看肖俊毅和另一配角的對手戲,對祁緯感嘆道,“現(xiàn)在再看我就放心了,他把和你的對手戲都當(dāng)成了挑戰(zhàn),碰上你非但沒有產(chǎn)生曖昧情愫,反而只有斗志,真是熱血又單純啊……”祁緯沒聽太懂:“這好像不是什么好的形容?”“怎么會,我是真心贊美你啊,要不是你的演技進步太多,也不會讓肖俊毅感到有壓力。”徐善善解釋道,“你們之前拍攝時,他和你的演技水平是差不多的,所以當(dāng)他看到你在電影里的表現(xiàn)后,也不甘落后,把你當(dāng)成對手了?!?/br>祁緯笑了:“要真是這樣,倒是好事了?!?/br>徐善善點點頭:“這樣我也能像韓總交差了,演員當(dāng)中因戲生情的不在少數(shù),我還真有點擔(dān)心會被韓總削?!?/br>祁緯:“……”======肖俊毅的確表現(xiàn)得十分刻苦,和拍電視劇時完全不一樣,連精神面貌都截然不同,如果說以前肖俊毅拍戲,遲到早退是平常事,反正電視劇需要他的顏值才能撐得起來,以前的那點演技也足夠用。可現(xiàn)在卻不同,好的電影,對演技的要求非常嚴格,一場不過,全組人都陪著你ng,壓力可不一般。這天,肖俊毅還在和祁緯探討下一場武戲該怎么表現(xiàn),就看見祁緯的助理走來,“祁哥,今天有臺風(fēng),劇組提早收工,我們也早點回公司吧。肖天王也是,回到公司再討論吧?”肖俊毅猶豫了下,還是點頭:“收拾收拾,先回去吧?!?/br>劉平松了口氣,將暈車藥遞給祁緯,又把車子開了過來。由于肖俊毅脾氣的緣故,他的助理幾乎一月一換,這次的助理又總是忘東忘西的,下班時居然把肖俊毅的車鑰匙給揣回家了,無奈之下,肖俊毅只好坐祁緯的順風(fēng)車回公司。車到半途,狂風(fēng)卷著雨呼嘯而至,即使在車子里都能聽到外面狂風(fēng)的咆哮聲。祁緯皺皺眉:“這個天氣,地鐵和電車都不能坐了吧?”“那是肯定的?!眲⑵揭贿呴_車一邊說,“臺風(fēng)來的時候,最可靠的還是11路公交車,也就是我們自己的雙腳,哈!”肖俊毅則轉(zhuǎn)頭問祁緯:“你怎么不直接回家,這天氣還回公司?”肖俊毅回公司是因為他就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我和韓州約好了,要一起回家?!逼罹曅α诵φf,“本來他說來接我的,但是估計公司有事耽擱了?!?/br>肖俊毅對他們明目張膽的秀恩愛行為已經(jīng)能產(chǎn)生一些免疫了,當(dāng)即哼了哼:“那他也是食言了,你想好該怎么懲罰他了嗎?”祁緯有些茫然:“為何要懲罰他?”“你不能太縱容韓總了,要是對象在結(jié)婚前就容易疏忽你,結(jié)婚后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呢!”肖俊毅煞有介事地說,其實這話也不假,不過他還是有點私心在里面的,別以為他不知道那龐大的工作量是怎么回事。“……”祁緯也不知該說什么好,有心替韓州說兩句話,又覺得沒必要著急去解釋,說不定跟肖俊毅解釋后,他反而會以為自己是在掩飾,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肖俊毅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祁緯一眼:“你別總是這么好脾氣行不行啊,當(dāng)心被人欺負還沒地方去哭?!?/br>祁緯捏了捏拳頭:“被人欺負了,反擊回去就行了。”“……當(dāng)我沒說?!毕肫鹌罹曉谄瑘隼锏谋憩F(xiàn),肖俊毅默默地把屁股往旁邊挪了挪。在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l.p總部終于到了,劉平在停車場停了車,肖俊毅直接下車回家,而祁緯乘電梯到韓州位于頂樓的辦公室。然而當(dāng)他來到韓州的辦公室,卻只見到了唐秘書一個人,唐秘書還是因為沒帶傘才留在公司加班的,“韓總?他半個小時前出發(fā)去找你了啊,怎么,你們沒見上面?”祁緯連忙給韓州打電話,得到的卻是“已關(guān)機”的系統(tǒng)音,祁緯坐不住了,問唐秘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