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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是沒有生氣,他只是個孩子再怎么早熟也只是個孩子,那一瞬間的惡意他接收到了,爹娘他不要當藥童了,要回家?。?! 身邊再沒有一個人,秦簡竹面上的出塵之氣才漸漸消散,落在了一片陰影里,“婉婉,真是不乖?!蹦剜话愕恼Z調(diào)。在日落的余暉下帶著幾分詭異的寒意。 秦婉對于自己和秦簡竹在一起的事情一直都感覺不太對勁,曾經(jīng)做的事情于她就像一場夢境。她記起了曾經(jīng)那個純真的自己不顧一切的淺之告白的場景,也想起了淺之面無表情的強硬給她喂下了忘憂散之后對她做的事情,秦婉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了,逃避是她想到的唯一選擇。 又何況是淺之親手將她推到了景遠的身邊,她已經(jīng)與景遠圓房了,那么為什么淺之還要這樣的自己。 她的腦海里總是不斷回放那一個絕望的晚上,淺之不顧她的反抗,粗魯?shù)慕忾_了她的衣服,她全無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她的害怕,恐懼,淺之全部視而不見,僅僅是用從未見到過的陰沉的眸子注視著她的身子讓她無可遁形。淺之壓制住了她的手腳,看著她的掙扎卻笑了。 “婉婉,不要害怕,過了今天你就會忘了一切,所以今天,我就滿足你所有的愿望?!笔堑?,秦婉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真實的秦簡竹,她曾經(jīng)一度被他的神秘吸引,一度想要揭開他那淡泊下隱藏的真實,可是卻從沒有想過她的淺之其實是這樣的。 秦婉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一句話,手腳漸漸無力唯有意識清醒的時候,再看到秦簡竹眼里跳躍的火焰般的神彩,就只剩下絕望了。 “婉婉,知道嗎?我一直都想看到你這樣的表情,無助的,絕望的,仇恨的,沒想到你是自己送上了門來?!鼻赝癫煊X到了秦簡竹那一直隱藏的恨意,那是一種不僅僅針對于她的恨意,她沒有想明白秦簡竹仇恨的源頭,他的吻卻落了下來,沒有顧及她的意愿。 那是一種另她窒息的吻,她卻只能發(fā)出細碎的嗚咽,落下的淚在嘴里混著血腥味令她除了恐懼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感受,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受這一種羞辱,女子的貞潔最為重要,可淺之并不要她,卻要壞了她的貞潔……在她即將嫁人的前夕,秦婉不能明白自己奮不顧身愛的人的真實想法,只是在精神的折磨和忘憂散藥效的作用下昏迷過去。 再之后她只是迷迷糊糊的記得她愛著一個人,在嫁到宣王府遇見那個神色冷清對她不屑一顧的宣王的時候,秦婉便將那空落落的心里填滿了她朦朧記得的愛意,她相信自己是愛安景遠的。 可是隨著那一個怪異的女子的到來,一切都變了,她的記憶開始慢慢解封,安景遠愛上了她,而淺之卻將她留在了身邊。 秦婉不能猜透淺之的心思,也不能猜透自己的心思,她不想冒著賠進自己的風(fēng)險留在淺之的身邊,她的娘親教導(dǎo)過她的愛要拼盡全力,但也要拿得起放得下,女子也要活的有骨子。說著這話的娘親并不想很多人口中的那般溫和軟弱,她眼里的異樣綻放的光彩另秦婉深刻的記下了娘親的教導(dǎo),所以她才會明知道淺之的身份后還要和他告白,才會……做出離開的決定。 秦婉的逃跑計劃是做足了準備的,回憶起過去的同時她還記起了曾經(jīng)和華擎酒師父學(xué)過的三腳貓功夫,她在偷偷離開秦簡竹身邊之后,先給一直在焦急找著她的爹爹留了一封書信,才悄悄的化成蓬頭垢面的乞丐模樣混走在了不太平的江湖里。說起來在江湖里流浪竟也是她小時候一直想實現(xiàn)的幻想。 秦婉還記得安景遠說的希望不再相見的話,所以在策劃逃跑的時候就打消了躲到皇宮里的觀點,是了,面對安景遠,秦婉知道她是會心痛的。 不想她的逃跑戰(zhàn)略出奇的好,飄零在江湖里,竟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了她,而她也漸漸拾起了她的三腳貓功夫,連輕功都會個一二了,還結(jié)交了一堆江湖上的“狐朋狗友”,就像忽然間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本性一般秦婉開始樂不思蜀,就算偶爾會想起淺之她也會選擇性遺忘,她甚至動了就這么過一輩子的念頭。 直到某一天在酒樓里聽說神醫(yī)莫名昏迷生死不明的消息,秦婉發(fā)現(xiàn)自己一瞬間那呼吸的停滯后才不得不正視自己的感情,其實她還是愛著淺之,不管是當初記憶里令他心動的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少年,還是現(xiàn)在那個性格扭曲善于偽裝的淺之。 感情還真是一個冥頑不化的東西,還是她太過不知吸取教訓(xùn)?? 秦婉告訴自己,只要悄悄的看一眼確定淺之是沒事就好了,然后就走,不要在受騙了,不要再跳進他挖的圈套里??墒窃谇那膩淼侥切∧疚菘吹皆诖查缴蟽裳劬o閉,呼吸淺淺的人時,秦婉卻再也挪不動腳步,明知道可能是圈套,她還是跳了進去。 蹲在床邊,悄悄的碰秦簡竹的臉頰,她也是頭一次看見淺之這種脆弱的模樣,唔,罪惡的升起了淺之將任由她擺布的念頭,明明是神醫(yī)不是嗎?為何會讓自己昏迷不醒? 是長久的靜默,秦婉忍不住低低的念叨起來“淺之,你是裝的對不對,你可是神醫(yī),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你就不要再裝下去了……” 沒有人回答她,秦婉就只剩下低低的啜泣了,好吧,她承認她是拿起了感情卻放不下了。 秦簡竹從沒有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他的婉婉會主動的離她而去,在看過婉婉留下的書信里提到的我們并不合適,勿要尋找的天真的話語,壓抑住心里的躁動后最終只剩下了一聲嗤笑,婉婉太過天真了,她哪里能從他的身邊逃走。 可是沒有想到婉婉這一次卻是真的逃走了。他尋便秦府也沒有找到婉婉的聲影,僅僅是發(fā)現(xiàn)了婉婉留給‘父親’的告別書信,她竟然走的那么堅決,她竟然這么想要逃離自己的身邊,想到這個摸摸心口那一種疼痛,呵,他以為在得到婉婉后就不會犯了。 他去了皇宮,矛盾的希望著可以在安景遠的身邊看到婉婉的身影,又,同時深深的厭惡著這樣的想法。然后他進了皇宮見到了安景遠,那個已然是個稱職的皇帝的安景遠。 看安景遠的神色越發(fā)的漠然,完全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秦簡竹很清楚,其實安景遠的心里沒有天下,然后在看到安景遠寢宮里那一只糖人雕像時也明白了婉婉是走的沒有一點余地,她也沒有來皇宮。 “皇后的位置不能缺,皇室需要血脈延續(xù)?!鼻睾喼窨粗莻€穿著明黃色衣袍的男子言語沒有帶多少感情,他不會讓出婉婉。 安景遠僅僅是微垂下眼眸掩飾了所有的情緒,“皇室的血脈是不會斷的,景言(先皇留下的最小的皇子)會是下一任王?!?/br> 又是片刻的沉默,安景遠知道依著淺之的性子是不會為了這件小事找上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