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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了閉眼:“你也知道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輩,還指望他留你一條命。他留你我也不會留你。”離陽歌的底線只有一條,誰敢動他,離陽歌都不會心軟手軟。沒有再搭理癲狂的莊舒舒,離陽歌離開了那間屋子,準(zhǔn)備前往醫(yī)院了。他的先生還在病床上等著他,他沒有空在這里搭理這個瘋子。莊園的大門被打開,一輛車悄無聲息的離開,車中是這座莊園之中的一位“小姐”,本該有大好的前程,卻因?yàn)橐环輳那笆缼淼钠珗?zhí)而毀了個徹底。莊舒舒十一歲那年被離陽歌所救,在那之后跟他十幾年,換來這樣的一個結(jié)局,她不甘,憤恨。卻又無可奈何。她太了解離陽歌了,她不會讓她活下去的,他有太多的方式讓她無聲無息的消失,別說她一直跟著他,并沒有在外面結(jié)交什么人,認(rèn)識的人大部分都是離陽歌的手下。其實(shí)光是給凌霜清下毒這一條,就足夠她死幾百遍了。她本可以繼續(xù)自己看不到頭的暗戀,但是離陽歌看凌霜清的目光讓她忍不住的妒恨。她暗戀那個人兩世都無法讓他那樣看自己,憑什么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可以有這種待遇!沒能夠和凌霜清同歸于盡,是莊舒舒死前最大的遺憾。凌霜清睡了一覺,醒來天道就告訴他,莊舒舒死了。凌霜清的內(nèi)心毫無波瀾,也不想笑,他回憶了許多的畫面,大概能夠猜測到莊舒舒對自己下手的原因。凌霜清不氣她為了情對自己下殺手,畢竟人心難測,她愿意愛成這樣凌霜清也不能夠攔著她。比起她要下手殺自己這一點(diǎn),凌霜清更在意莊舒舒對離陽歌的感情。又聽天道演繹了一番莊舒舒和離陽歌的對話,凌霜清莫名覺得覺得有些不是滋味,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其他人窺視了,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好一樣,讓凌霜清的心情無法明朗起來。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總是被人追逐,總是走在前面的人有時候真的很難回頭去看身后的人。所以會有些人猛然回首,發(fā)現(xiàn)身后的人早就已經(jīng)放棄了跟隨,在某個分叉路口,與自己分道揚(yáng)鑣。在兩人的關(guān)系之中,凌霜清總是走在前面的那個人,總是被動的等待著,他從來沒有主動去求過什么,但是在這一刻,他卻有一種迫切感。第一次這么深刻的明白,原來感情不是一個人的一廂情愿就能夠維持的。他總是吝嗇于給宗沐宸回應(yīng),明明是他在一個個世界的找人,但是很多時候,是宗沐宸在追著他跑。天道多少能夠探知一點(diǎn)凌霜清的想法,知道凌霜清的顧慮之后,他還莫名的有些驚喜,非要概括的話,這種感覺應(yīng)該是高興自己的傻兒子的付出有所回報(bào)了。雖然宗沐宸的自己本身樂在其中,但是看他接連兩個世界都沒有被接納天道還是很為他著急的。凌霜清知道兩人還有下一世,但是對于沒有任何記憶的宗沐宸來說,每個世界都是真實(shí)的,沒有被接納就是一輩子的遺憾,總是被叼著胃口,如果宗沐宸有記憶,只怕是早就瘋魔了。凌霜清有些驚異于自己的想法,他大概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吃醋這件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這一點(diǎn)讓他多多少少有些意外,但是神奇的,他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將一個人放在心上之后,總是會忍不住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對方的每一個動作都能有許多不同的解析,很多時候,哪怕他只是簡單的和陌生人有一個簡短的交流,宗沐宸也總是會神經(jīng)兮兮的湊過來粘著自己。過去的凌霜清覺得他有些不可理喻,現(xiàn)在卻多少明白他的感受了。因?yàn)樘^在乎了,所以目光移不開,因?yàn)樘^在意了,所以很難忽略對方的一兩個小動作,哪怕是沒有意義,有時候也能夠解讀出多種的涵義來。離陽歌趕回到醫(yī)院,踏進(jìn)病房的那一刻,他的先生睜開了眼睛。他卻沒有表現(xiàn)出本應(yīng)該有的歡喜,只是表面鎮(zhèn)定的將醫(yī)生叫來了。正常的流程是,凌霜清要做一堆的檢查確保他沒有問題,但是凌霜清卻抬手拒絕了,將醫(yī)生都趕了出去,只留下了離陽歌一個人。離陽歌還是不放心,對于凌霜清這樣難得的“任性”舉動滿臉的不贊同:“先生,不管您要說什么,身體都是最緊要的。還是讓他們先確認(rèn)一下吧?!?/br>“沒事,我的身體情況我心里有數(shù)?!?/br>“有數(shù)又怎么會昏迷!”離陽歌聲音拔高了些,但是馬上意識到自己是在先生的面前,于是又沉默了下來?!跋壬?/br>“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绷杷宀]有計(jì)較他一時的情急,只是看著他,對他勾了勾手:“怎么站那么遠(yuǎn)?湊過來些?!?/br>離陽歌沉默了一會,并沒有向前?!跋壬?,這次的事情,是我的錯?!?/br>凌霜清挑了挑眉:“為什么這么說?我昏迷和你有關(guān)?”“先生的體內(nèi)有微量的毒,是莊舒舒安排下的□□。莊舒舒會下毒,是因?yàn)槲业年P(guān)系。”離陽歌雖然在莊舒舒面前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見到凌霜清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愧疚。一想到先生會躺在這里是因?yàn)樽约旱年P(guān)系,他就心痛自責(zé)到不敢見先生。不敢見,卻又控制不住自己那顆想念的心,忍不住來了。他不敢靠得太近,怕靠得近了,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上前對先生脫口而出什么糟糕的話語。到那個時候,他可能就真的再見不到先生了。離陽歌現(xiàn)在處于一個詭異的狀態(tài),在沉默中滅亡,或者在沉默中變態(tài)。“我愧對先生?!彼@么開口。凌霜清打量了他許久,并沒有評價他這一番話,只是又對他招了招手:“過來?!?/br>離陽歌沒有動。凌霜清只能沉下臉,裝作一副不滿的樣子:“現(xiàn)在先生說的話,不管用了?”離陽歌被逼無奈,只能上前,但是越是往前,他的心跳就越發(fā)的快,就越無法控制自己腦海之中那個瘋狂而大膽的念頭。先生就像是讓人上癮的罌-粟,對于離陽歌來說,他是毒,讓他無可救藥的沉溺其中,明知道自己不該將全副身心都投進(jìn)去,卻依舊是飲鴆止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