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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定北侯,有這樣的實力。的確是名不虛傳?!?/br>韓銘鋒卻沒打算和他客套什么,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柏清瑾在你府內(nèi),我要見他?!?/br>穆宸風(fēng)瞇了瞇眸子,聽到王妃的名字在這個人口中叫出來,他是非常的不爽的,所以斷然不會那么容易讓他見到人?!岸ū焙钌钜龟J入王府,潛入我的臥房,就為了見我的王妃一面?”“我若是真讓你見了,那我也不用叫煦王了,叫綠王就好了?!彼f的輕松,但是周身的殺氣卻是半分不減的,話更是難聽,讓人忍不住想要打他一頓。屋內(nèi)的人便是聽不得這話的,當(dāng)時,一個燭臺就撞破了窗紙,朝著兩人飛-射而來。這不算是暗器的暗器,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涌,明亮的屋中傳來了青年冷淡的聲音:“定北侯想見我,無需用這樣的方式?!?/br>聽到人聲,穆宸風(fēng)的神色柔和了些,他收起了手上的劍,沒有理會站在哪里發(fā)愣的韓銘鋒,直接朝著屋內(nèi)走去。在韓銘鋒想要跟上來的時候,他淡定的關(guān)上了屋子的門?!按四宋曳蚍蚺P房,不便見客,還請定北侯移步到前廳?!?/br>韓銘鋒聽到凌霜清的聲音了,難看的臉色好轉(zhuǎn)了一些,對穆宸風(fēng)的態(tài)度,他反倒是不在意了。不再焦急,他也不便進別人的臥房,轉(zhuǎn)身便跟著不知何時跟在了他身旁的小侍,往前廳走去。夜里涼,穆宸風(fēng)本不想凌霜清起來,但是人都找上了門,凌霜清沒有解決這件事情,是不會躺下去繼續(xù)睡得。穆宸風(fēng)受不了他看自己的目光,給他多披了好幾件的衣服,這才帶著他出門。雖然丘太醫(yī)說凌霜清可以適量的走動了,但是在這樣的夜里,穆宸風(fēng)并不樂意讓凌霜清沾地。于是韓銘鋒在前廳等了半天,才等來了被穆宸風(fēng)抱入屋內(nèi)的凌霜清。見到凌霜清被抱進來,他的神色有那么一瞬間的扭曲,隨即化為擔(dān)憂:“清瑾這是怎么了?身體不適嗎?”凌霜清被安置在位置上,穆宸風(fēng)又取了衣物給他包了一層,這才退到了他的身后。他的態(tài)度倒是讓凌霜清有些意外,畢竟過去,宗沐宸可一點都不喜歡讓凌霜清和韓銘鋒軀殼之中的那位神明說話。這次有這樣的轉(zhuǎn)變,讓凌霜清意外的多瞥了他兩眼,雖然他現(xiàn)在是個盲人,根本看不到什么東西。“無礙,只是深夜風(fēng)寒,王爺擔(dān)心我體虛,受不了夜間的寒氣,所以才這般做派,讓定北侯見笑了?!绷杷遄允甲越K都站在宗沐宸這邊,雖然在他的猜測之中,這位主神自己之間,很可能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在一切并未分明的時候,凌霜清還是愿意護著宗沐宸的。再怎么說,他們也是戀人呀。如果連他都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而遠離宗沐宸,那宗沐宸也太可憐了。在不知曉前因后果的時候,凌霜清就已經(jīng)選擇站在了宗沐宸的身邊,若是知道了因果真相,宗沐宸真的有錯,凌霜清想……他大概也舍不得離開這個人。“是不是在王府之中過得不好……”韓銘鋒看著凌霜清,眸色柔和?!叭羰悄氵^得不好,和我說,我?guī)汶x開?!?/br>穆宸風(fēng)開始放冷氣了。凌霜清咳了咳,道:“侯爺慎言?!?/br>“我與侯爺并非舊識,侯爺今夜因我而入王府就已經(jīng)讓我錯愕,還說這樣的話,實在是不妥?!?/br>韓銘鋒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的行為有些魯莽。實在是知道了你的處境之后太過擔(dān)心你的安危,這才著急來見你一面?!?/br>“陛下同我說,任由你王府之中久留,你怕是命不久矣,故而我今夜才急急趕來。”凌霜清挑了挑眉:“是陛下所說?”“我從宮中出來的?!?/br>“那就奇怪了。”凌霜清笑道:“送我入王府的不就是陛下的一道圣旨嗎?陛下既然知道這是龍?zhí)痘ue,還送我進來,現(xiàn)在告知侯爺此事,這打的又是什么好主意?”“陛下還真是健忘,若不是王爺相救,我的確已經(jīng)是一副白骨了,侯爺趕得再急,怕也是見不到我的人的。”韓銘鋒雖然和小皇帝見面不久,但是對小皇帝的秉性還是有所了解的,凌霜清這一番話說的是皇帝,事實上矛頭直指的卻是皇帝身后的太后。他為什么會入王府,究其原因,還不是太后的意思。太后的意思便是皇帝的意思,這個等式在今日之前,都是成立的。“若侯爺是擔(dān)憂我性命而來,那現(xiàn)在可以安心了。我無事。侯爺可以走了?!绷杷逭f話客客氣氣的,聽得穆宸風(fēng)整個人都有些飄。從凌霜清和韓銘鋒的對話之中,他莫名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特殊。和自己說話的時候,他的王妃總是神色柔和的,有時候雖然裝的冷淡,但是言語之中總是會透露出那么兩三分的違和和別扭。對比和韓銘鋒說話的時候的不客氣,穆宸風(fēng)覺得自己在王妃的心中,大概是比較特別的。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而特別,都是好的。韓銘鋒就比較無語了,他沉默了一會,問道:“你不問我為什么和你素昧平生,卻為了你入王府?”“既然是素昧平生,那說明我們從未見過,既然未見過,那么有什么樣子的關(guān)系,對我來說都不重要?!绷杷灏炎约旱囊馑颊f的很清楚。他知道柏清瑾的身世,如果沒有外界力量的介入,那么柏清瑾就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家小孩,幸運的被他的師傅撿到帶走而已。若是韓銘鋒說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牽連著柏清瑾的身世,那么說明,是因為他和韓銘鋒的關(guān)系,導(dǎo)致了這個世界修正了柏清瑾的身世。有本事修改世界設(shè)定的,只有掌控著世界的神明。前兩個世界可以說是巧合,這個世界卻無法用“巧合”兩個字蒙混過關(guān)。“二十年前,母親在求佛路上被一伙劫匪圍攻,在山路之上生下你,之后因為大出血難產(chǎn)而亡。本應(yīng)該將你護送回侯府的奴才起了異心,將他年幼的孩子與你交換,將你丟棄在荒郊野嶺之中,之后帶著他的孩子,進了侯府。”“父親查出了那個孩子不是你,但是因為你被丟在荒野之中,我們失去了你的音訊?!?/br>“定北侯府找你了許多年,我們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