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書迷正在閱讀:[劍三同人/丐花]望春、藍(lán)星物種觀測日志、海盜船醫(yī)[重生]、(盜墓筆記同人)情深不壽、帝王掌心嬌、黃泉路邊開客棧、他重生了,我沒有、渣渣都哭著求我[快穿]、不要作死撩學(xué)霸、反派好像都被我嚇壞了
白這個道理,江殊殷愣愣回頭,莫名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夜想要溜過去?”沈子珺抱著手冷哼一聲,翠綠的衣擺和他這個人一樣疏離冷漠:“你整張臉上都寫著?!?/br>都寫著?江殊殷抬手摸摸自己的臉,回頭問沈清書道:“淺陽尊你看出來了嗎?”沈清書明朗的雙眼輕輕一彎,霎是溫潤好看。他雖然不曾說話,但那雙帶笑的眸子,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后者立馬了然于心,繼續(xù)摸著自己的臉,極其不要臉的道:“看來我是個老實(shí)人啊,什么東西都藏不住。沈峰主,你今后可不能欺負(fù)我老實(shí)?!?/br>沈子珺唇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微微對沈清書作揖:“師父我先上去了。”沈清書點(diǎn)點(diǎn)頭,兩人就見他面色鐵青的獨(dú)自走向苗疆小哥手指的方向。在另外兩人的注視下,他頭也不回的走進(jìn)房間,點(diǎn)起橘色的燭光,又將門打開,走到不遠(yuǎn)處的另一間屋外,才淡淡回頭道:“你還不快上來,別打擾我?guī)煾感菹??!?/br>聽見此話,江殊殷難得很給面子的噠噠上去,與沈清書道了一個晚安,就率先鉆進(jìn)屋內(nèi)。外面的沈清書和沈子珺都不相信他會那么乖巧,沈子珺幽幽放話道:“師父你放心,我今晚一定看好他,絕對不會跑過去打擾你休息?!?/br>沈清書和藹一笑,彎起眼睛:“有勞了?!?/br>沈子珺原本是做好十足的心理準(zhǔn)備,覺得這個薛墨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是百般的出花招來煩他。哪知這人現(xiàn)在竟是意外的乖巧,讓人提了洗澡水,脫去衣裳就乖乖坐在屏風(fēng)后的木桶內(nèi)一聲不吭。聽著他在屏風(fēng)后玩水的聲音,沈子珺心里不免有些含有歉意,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剛?cè)绱艘幌?,屏風(fēng)后的人就揚(yáng)聲道:“沈峰主?!?/br>沈子珺剛放下的心被他這么一喊,又一下提起來:“干嘛。”水中的人道:“幫我遞一下皂角唄?!?/br>沈子珺一愣,有些懷疑:“你只要皂角?”水中的人輕輕笑起來,有些莫名其妙:“剛剛忘拿了,不然除了它,我還能要什么,難不成你想陪我一起洗?”一聽他又開始說混賬話,沈子珺手疾眼快隔著屏風(fēng)遞給他:“不想!”水中的江殊殷在nongnong水霧中瞇起眼,接過他遞來的皂角,笑道:“我覺得,其實(shí)你這個人還是挺不錯的,愛慕你的姑娘應(yīng)該很多??墒嵌歼@么久了,你怎么還是沒有雙修對象,莫非是你要求太高了?”屏風(fēng)外的沈子珺道:“你閉嘴,我沒想過這些。還有你離我?guī)煾高h(yuǎn)一點(diǎn)?!?/br>江殊殷從木桶中站起,在屏風(fēng)上露出一個腦袋:“好吧,我們不說這個,那我們來說說,你師兄這個人怎么樣吧?!?/br>沈子珺是背對著他的,看不到表情,聲音也一如既往的淡漠:“不怎樣,和你一樣令人討厭。”“和我一樣?”江殊殷一挑駿眉,又道:“那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就是他?”沈子珺的身影微微一顫,終于回過頭看他一眼,看了一會,紫色的眸子閃卻過一絲鄙夷:“你雖和他一樣令人討厭,可你各方面與他相比,那絕對是拍馬也追不上??梢哉f,你和他之間,毫無任何一絲一點(diǎn)的可比性?!?/br>江殊殷驚呆了,想不到他在沈子珺心中,評價還是挺高的!能讓如此刻薄的沈子珺說好,對于江殊殷而言,的確是一個很令人開心的事,可開心之下,卻還有那么一絲絲郁悶:明明他就是江殊殷,江殊殷就是他,怎么反而他還比不過自己了?一手在木桶內(nèi)胡亂摸了一陣,他又無辜的抬起頭道:“沈峰主麻煩你再給我找一下毛巾,我忘記拿了?!?/br>沈子珺扭過頭:“你洗澡前在干嘛?”江殊殷道:“脫衣裳?!?/br>話畢,一塊雪白的毛巾撲面就朝他砸過來:“再讓我拿東西,我一定對你不客氣?!?/br>江殊殷接住毛巾,往身上胡亂擦了擦,遲疑了許久才小心翼翼道:“我不是說過嘛,我和你師兄挺熟的,他以前和我說了一些事?!?/br>聽到他又提起那個人,沈子珺似乎再不能忍受,冷冷的回過頭,眼內(nèi)的厭惡一目了然:“你到底是誰,有什么目的?!?/br>江殊殷合上眼:“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知曉我對墜云山?jīng)]有任何惡意。至于當(dāng)初出現(xiàn)在禁池,算我失禮,我也不知我為何會在那里?!彼犻_眼睛,漆黑的眼底一片坦誠:“沈峰主,我想知道墜云山內(nèi),可有精通苗疆之術(shù),亦或是奇門異道之人?”沈子珺面色依舊不是很好:“怎么可能會有?!?/br>江殊殷想想也是,倘若墜云山真有這樣的奇人,怎么可能一絲風(fēng)聲也沒有。既然他說沒有就沒有,江殊殷始終相信,沈子珺是不會撒謊的,也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沉默了許久:“沈峰主,你師兄江殊殷他,沒有再恨你了?!?/br>當(dāng)年江殊殷的的確確恨過他,那種一下從天上狠狠砸在地上的感覺,蒙蔽了他的雙眼,使他不僅僅是恨上了沈子珺,甚至連當(dāng)時身處他周圍的笑臉,都一并恨上??僧?dāng)他度過了人生最難熬的那個階段,江殊殷突然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yùn),這并非是隨隨便便就能改變的。當(dāng)年他在極度的悲憤中對沈子珺說出那樣的話,明明知道與他無關(guān),卻還是把一切憤怒都強(qiáng)加在他身上,甚至想著如果不是他突然找他打賭,又怎會讓他知曉自己的身世。可后來江殊殷明白:自己不過是自欺欺人,更是自私的。——自己痛苦的時候,見不得別人的笑臉。在別人傷害了他的同時,他也深深傷害了別人。在去到西極后,江殊殷其實(shí)一直想對沈子珺說一句話,可一直找不到機(jī)會,也一直沒有膽子,再踏入墜云山一步。當(dāng)年的他,終歸是懦弱的選擇了逃避。“沒有再恨我了……”沈子珺面色有些懵懂,像是有些聽不懂的輕輕皺起眉。“我沒有騙你,這些真的是他親口對我說的。他,他一直想對你說一句話?!苯庖笞厮?,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你沒有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你,對你說了那樣的話,對不起。”屏風(fēng)外的沈子珺不知在干什么,半響都不曾說一個字。江殊殷又道:“倘若他還能回來,我想,他一定會親口對你說?!倍呁蝗粋鱽硪宦曔煅?,嚇得水中的江殊殷立馬站起來,從屏風(fēng)上往外看。沈子珺背對著他,微微彎著腰。他似乎用一只手用力捂著嘴,盡力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一絲一毫的聲音。看到這一幕,江殊殷一顆心猛地高高提起,暗道:江殊殷啊江殊殷,你還真是該死!“……他回不來了?!倍厒鱽硪宦暭?xì)微的呢喃,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