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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已經(jīng)正式開更,這星期四即將上榜……所以,作者厚著臉來求寶寶們不要吝嗇的來一波收藏,非常感謝!第156章兄弟情今日夜里,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江殊殷脫了外衣,輕輕靠在床帳之內(nèi),用頭枕了雙手,望著頭頂?shù)膸ろ敯l(fā)著呆。——就在昨日,他與沈清書在此處……想著他在自己身下流露的春|光,想著那溫軟潤滑的肌膚,江殊殷俊美的唇角突然揚起。蓋著被子翻了個身,他縮在床上捂著嘴輕輕笑出,當(dāng)手指無意觸碰到自己淡薄的唇時,江殊殷不禁猛然想起兩人去玉壺村,他捏去他鼻尖的樹葉,輕聲道:“我聽說,嘴唇太薄的男子,很薄情?!?/br>摸了摸自己的唇,江殊殷不悅道:“薄情?我……難道很薄情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一陣,他最終還是忍不住披上黑色外衣,登上自己的黑靴,在悄靜的月下飛奔至西極的一處木門外。此處風(fēng)光如畫,種著大片桃林,每當(dāng)風(fēng)輕輕拂過之時,漫天的粉色花瓣輕輕襲下,美得似是十里艷紅的灑灑胭脂,乍一看磅礴壯烈,叫人如癡如醉。江殊殷立在漫天桃花中,仰頭看了微彎的月,俊逸的面容在月下好似鍍上了一層淡淡銀霜。看了一陣,江殊殷才緩緩走到那處木門前,唇角止不住的高高揚起,又深吸幾口氣后,終于一用力,推開了這扇門。門開,漆黑的屋內(nèi)驟然刺出一劍!劍尖即將刺到江殊殷時,后者眼內(nèi)寒光一閃,霸刀無恨猛然出鞘!無恨出鞘之時,冷光破空一劃,“錚”的一聲狠狠壓下襲來的仙劍。被它壓下的仙劍,寬約兩指,發(fā)著幽幽的冷光,在藍(lán)色的劍柄之上,搖晃著一條金色的劍穗。雖未看到人,但這個力道,這枚劍穗,以及這把劍,江殊殷卻是熟知又熟。驚煞劍。“又是你。”說不清是嘆息還是無奈的聲音,江殊殷手中的無恨,卻未從驚煞劍身上移開。沈子珺從黑暗處走出,冷峻的面被彎月映的愈發(fā)俊朗。他手握驚煞,目光幽幽落到相交的一刀一劍身上,有些意味不明:“你的劍,還你?!笔紫瘸啡ン@煞劍,沈子珺把劍在手中轉(zhuǎn)了一面,把劍柄遞給他。江殊殷沒有立即接,而是將無恨收入刀鞘,仔仔細(xì)細(xì)對著驚煞劍端詳了好一陣,最后嘆道:“真是好久未見?!?/br>沈子珺沒有別的表情,只是保持著現(xiàn)在的動作:“你不要它了嗎。”江殊殷淺嘆一聲,終于從他手中接過寶劍。握著驚煞藍(lán)色的劍柄,感受著它熟悉的觸覺,最后江殊殷將它橫在胸前,用兩指拂過它的劍身,才道:“劍是好劍,可事到如今我早已握不起劍?!?/br>沈子珺抬眼:“為何?”江殊殷放下驚煞道:“昔日殘崖一躍,雖是萬幸活了下來,可我的右手早已廢了。”沈子珺第一次聽說此事,睜了睜眼,道:“是么……”江殊殷點點頭,勉強(qiáng)笑起:“縱然小師叔再如何妙手回春,也挽回不了我的右手。而左手四百多年前就用慣了無恨,故此只怕再難拿得起劍?!?/br>沈子珺面色回歸從前,去拿江殊殷手中的劍:“既然如此,驚煞就交予我吧?!?/br>江殊殷卻笑著躲開他的手:“師弟,你這樣可不人道?!?/br>沈子珺道:“什么?”江殊殷道:“驚煞既是我的,你把它還給我,又哪里還有要回去的道理?”沈子珺淡淡看他一眼:“你不是用不了嗎?”江殊殷打量著驚煞,一指絞著劍柄上的金色劍穗:“我的就是我的。就算用不了,也還是我的?!?/br>他說完這句話,沈子珺淡淡看他一陣,隔了許久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猓骸傲T了。只是……還有一事。”江殊殷抬眼:“什么?”沈子珺這次遲疑的更久,直到發(fā)現(xiàn)江殊殷快沒了耐心,他才慢慢從懷中掏出一物——“你的,玉佩?!?/br>江殊殷滿目都是不可置信,瞧著他雪白修長的手,托著那塊翠綠精美的玉佩,江殊殷不禁收起笑容,看看他又看看玉佩,咽喉微微一動:“這玉佩……怎么會在你的手里?!?/br>成為西極之首,知道自己所有的身世后,江殊殷曾投下許多人力,甚至自己也親自去尋找這塊玉佩。這是他母親公孫雪和父親江紫炎的定情信物,是他們留在這世上的唯一東西,也是江殊殷對父母的最后懷念之物。可當(dāng)初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江殊殷還以為,再也找不到了。可如今心心念念的玉佩,卻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沈子珺的手中。沈子珺看他一眼,低下自己的眉眼,緩緩道:“它,一直都在?!?/br>江殊殷,更加吃驚。沈子珺道:“很早以前我就想把它還給你的,但一直都沒有機(jī)會。如今既然等到你,自然是要物歸原主?!?/br>江殊殷小心接了這塊玉,接過時他的手指都輕輕發(fā)著顫。端詳一陣,把玉佩收進(jìn)懷里,江殊殷主動給他一個擁抱。破天荒的,沈子珺竟也沒推開他,反而也用手抱著他,像兩個兄弟一樣。抱了一會,江殊殷湊到沈子珺耳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師弟?!?/br>沈子珺道:“嗯?!?/br>江殊殷感覺自己從沒這樣想過他,認(rèn)真又動情道:“我感覺,你一定很愛我?!?/br>沈子珺雪白的面豁然一變,推著他道:“沒有。你絕對想多了?!?/br>江殊殷抱的緊,故意讓他推不開:“怎么會想多了呢?師弟你這人真不誠實,明明想我想的緊,這些年里,又是為我編劍穗,又是帶著我編的劍穗到處晃悠,生怕誰不知道你想我一樣。還有啊,我聽肖昱說,你以前喝醉了,醉醺醺的找他們要什么野菜皮,小鳥rou的餛飩。還有呢,將我的劍掛在自己屋內(nèi),一日三次的擦拭,比擦自己的還勤,甚至還日日貼著心口裝著我的玉佩。所以師弟,你還要昧著良心說你不想我,不愛我嗎?”沈子珺的身子微微僵硬,語氣也微微僵硬:“我要真的想你,那才真是昧著良心。”江殊殷抱著他:“我猜我不在的這些年,你一定很孤獨?!?/br>沈子珺冷冷道:“沒有?!?/br>江殊殷才不管他有沒有,自顧自地道:“放心你師兄我如今回來了,自然會彌補(bǔ)這些年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日子,讓你變得笑口常開?!?/br>看著滿天的桃花,沈子珺很不符合仙首形象的翻了個白眼,像是完全忍受不了的樣子:“是罵口常開吧?!?/br>江殊殷也抬頭去看滿天的桃花:“罵和笑有區(qū)別嗎?反正都是讓你念念不忘的?!?/br>終于強(qiáng)行掙開他,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