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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發(fā)展到這種程度。周持失去工作,受人指指點點,孤家寡人的他最終承受不了這種,猶如深淵一樣沒有希望的生活,選擇絕食自盡。他的委托是:報復(fù)文藝浪子渣男陶之陽,讓他一輩子求而不得。賀也選擇的附身時間節(jié)點在高考完的暑假,與陶之陽相遇之前。他醒來時正在周持的臥房。周持的房間風(fēng)格一如他這個人待人接物的風(fēng)格,寬和、柔軟。或許是周家家風(fēng)嚴謹,也或許是周父周母對于子女的教育有些過于嚴格,周持自小接觸到的都是教養(yǎng)很好、表現(xiàn)出色的同齡人。所以那個看起來風(fēng)流瀟灑、落拓不羈,對普通平靜的生活不屑一顧的陶之陽,在他眼中才那么與眾不同,深深吸引到他。如今,現(xiàn)在這具皮囊的主人成了賀也,陶之陽那一套注定會在賀也這里折戟沉沙。賀也打開衣柜,從整齊的衣物當中,好不容易挑出一件黑色T恤,胸前正中印著一個外國搖滾歌手的頭像,風(fēng)格非常躁狂。周持的衣服全部都是同樣的風(fēng)格,簡潔大方、剪裁款型制作精良,屬于一打眼不起眼,但是怎么穿都是很順眼很舒服的那種。【這件T恤是周持購買音樂專輯時,店家贈送的?!?/br>莫卡在賀也旁邊道。【這恐怕是周持唯一一件這樣的……離經(jīng)叛道的衣服吧?】莫卡一時未曾尋找出合適的形容詞,卡了一下。賀也脫下身上的純白T恤,露出修長身材,他垂眼打量一番這具皮囊剛有雛形的胸腹肌,唇角斜斜挑起。離經(jīng)叛道?這個形容他很喜歡。“這具身體,也該鍛煉起來了。”賀也抓亂了頭上的短發(fā),上身黑色頭像T恤,下/身是挽著一小截褲腿的黑色仔褲,腳上的是及踝帆布鞋。穿著這樣一身下樓,樓下正在收拾餐桌的阿姨聽到腳步聲下意識抬頭看去,登時被他驚得打碎了一只碗。“小持?”阿姨非常不鎮(zhèn)定的疑問吸引了客廳正在看書的周父,周博山。他側(cè)身回過頭。熟悉的頎長高瘦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野。只一眼,周博山頓時下壓嘴角,不悅地蹙眉,“你這身是哪來的衣服?難看!去換下來?!?/br>周持過于謹慎矜持的性格與周博山的強勢管理不無關(guān)系。周持對周博山尊敬有加,甚至還有些怕對方,但是此刻這具皮囊里的是賀也。尊敬可以有,“怕”字在賀也的“人生字典”中壓根不存在。他一只手插在褲子口袋,瞄到茶幾上的車鑰匙,眼疾手快地拿到手,跟周博山笑瞇瞇地道別:“這么穿是不是很酷?車借我一下,晚上還回來!”話音落,人也已經(jīng)跑出去了。周博山呆滯了半晌,看到旁邊同樣迷茫的保姆,斂了眼中的詫異,重新拿起書來。剛才那個是我兒子嗎?第24章比比誰更浪(二)賀也用自己的行動向周博山表明,正處于叛逆期的兒子到底有多難纏。衣服不好好穿,買回來一堆洞洞仔褲、洞洞T恤、骷髏T恤,洗干凈的帆布鞋穿之前必須先把外層弄臟,回家一天比一天晚……周博山怒火中燒,他笑瞇瞇地來滅火,端茶倒水拍胸脯,一點不打怵。當?shù)慕逃?xùn)兒子,他就安安靜靜聽著,回頭該干什么干什么。整個一塊渾然天成的滾刀rou。周博山痛心疾首,指著賀也跟周母發(fā)火:“你看看,周持!周持這成了什么樣子!”周母也詫異的很,兒子這叛逆期來的又迅又猛,而且一點預(yù)兆都沒有,她至今還沒緩過神來。“小持,你到底是怎么了?這都不像你了?!?/br>“那我該是什么樣子?”賀也翹著二郎腿,翹起來的小腿不安分地晃動著,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聽話?懂事?按照你們的規(guī)劃走下去?”“我按照你們的期許活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我成年了,我想活成我自己的樣子。”周博山聽了怒意更重,他冷哼一聲,“活成你自己的樣子?你的所有都是我給你的,你有什么?”“博山!”周母不悅,提醒丈夫不要口不擇言,免得傷了父子感情。誰知兒子不僅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似乎興味十足地說:“當然,你是我爸嘛,正巧說到這,你給我個小公司讓我練練手吧?!?/br>周博山眼睛一瞪,恨不得用目光將面前只會氣人的家伙改造回原來的樣子。“還想要家產(chǎn)?從今以后你的卡全停,花一分錢都要向我報備!”賀也一臉無所謂地說:“好啊,那我就去街邊賣唱掙錢,順便檢驗一下這些年的音樂課有沒得白學(xué)?!?/br>周博山拿他沒辦法,總不能把人關(guān)起來吧。而且兒子又沒有犯一些觸犯底線的錯誤,還知道上進,主動接觸家里的產(chǎn)業(yè),不過就是性情變了一點而已。幾次試探,賀也差不多摸清了周父周母兩人的脾性。他們兩人確實是在兒子教育方面頗為嚴肅,從小到大限制不少,而周持一直以來逆來順受過于乖巧,他們便忽略了兒子的真實感受和想法。周持一直以來都是持不反抗、不表達自己的真實需求的態(tài)度,且在鬧出父子決裂這件事后,他也只知道等待父親消氣原諒他們。而周父斷絕關(guān)系之后,到底有沒有悔意,或者心里有沒有松動就不得而知了。總之,賀也試探的結(jié)果還不錯,比他預(yù)想的反應(yīng)好太多了。爹媽是“親爹親媽”,生氣歸生氣,正事上他的要求,很快就滿足了他。過了一個星期,賀也名下多了一家小公司。·陶之陽和朋友泡在酒吧。舞池中群魔亂舞,燈光華麗迷亂,去跳了一身熱汗的幾人回來休息,手指夾著煙一起拼酒。烈酒下肚,酣暢淋漓。“之陽,那個四眼仔還纏著你呢?”“嗯,提他干嘛,倒胃口?!碧罩柡攘丝诰?,目光迷離地望向舞池中央。“……在看什么呢?”陶之陽慢了半拍才回答,“沒什么?!?/br>朋友互相對視,揶揄一笑,“這是又相中了哪位小美人了吧?”“你這家伙,小情剛為了你割腕,你就眼也不眨地甩了他,心夠狠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之陽誰啊,貨真價實的百人斬?!?/br>“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得下的,最起碼有一點,顏值要高,否則那個其貌不揚的四眼仔早就能爬上他的床了吧?哈哈?!?/br>“他們搞藝術(shù)的難不成都這個德性?顏控?生活就是藝術(shù)的源泉果真不假,有句話叫什么來著?藝術(sh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