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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都彎了起來:“謝謝你們,讓我的孩子離開了胡家,給了他一個家。我要轉(zhuǎn)世了,臨行前想來謝謝你們?!?/br> 她要開始新的人生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兒子也有了好的去處。她看到了長喜娘對孩子的疼愛,就算離開也無牽無掛了。 長喜搖搖頭:“你不用謝我們,應(yīng)該是我謝你才對。有了立柱,我娘活著也有奔頭了。我們?nèi)遥己芨屑つ?,感恩立柱的到來?!?/br> 陳瑜看這他們兩個你謝我我謝你的,就說:“不用謝來謝去了,現(xiàn)在這樣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應(yīng)該高興不是嗎?” “不過,我怎么覺得長喜哥你和王jiejie長得有有點像呢?”難怪四嬸兒老說立柱像長喜哥。 長喜也發(fā)現(xiàn)了:“這是立柱跟我有緣。說不定我們祖上還有點淵源呢?” “以后立柱就拜托你們了?!蓖蹒哺目诮辛肆⒅?,說完就離開了。 看時間還早,陳瑜跟長喜道了別就去診所了。剛回到診所,就聽到一陣殺豬一樣的喊叫,她拉了苗佳問:“這是怎么了?” “那屋里的要生了,你剛走就發(fā)動了?!泵缂褜π愫珊苁遣幌矚g,她是女權(quán)主義者,深信“婦女能頂半邊天”。對她這種只會攀附男人的女人很是排斥。 生個孩子還作妖,楊振華要帶她去醫(yī)院生孩子。偏偏她嫌人家醫(yī)生年輕,不靠譜,非得回來用她老娘找來的接生婆。 陳瑜搖搖頭進(jìn)屋了,難以理解秀荷的想法。 直到第二天下午,秀荷還沒生下來。秀荷娘跑到診所拉了陳瑜就走:“小瑜,你是學(xué)醫(yī)的,幫秀荷看看,這胎位也正,宮口也開了,就是生不下來怎么回事?” 陳瑜自己才半瓶水,本來不想摻和,但是被秀荷娘拉進(jìn)來了,還是幫秀荷做了簡單的檢查。確實沒問題,怎么就生不下來呢? 難道是它搞的鬼?陳瑜看著秀荷床邊那個嬰靈,有了懷疑。那孩子看到陳瑜看向他,咧嘴一笑,突然鉆進(jìn)了秀荷的肚子。 “哇哇哇——”一陣嬰啼,孩子生下來了。 接生的婆子分開孩子的腿看了一眼,高興的說:“是個男孩?!毙愫赡镱D時樂開了花,圍著外孫子忙活起來,把被她拉過來的陳瑜忘到了一邊。 陳瑜一邊想著那個孩子,一邊往外走,沒有看到門外的楊振華復(fù)雜的眼神。這楊麗紅身邊的嬰靈,成了楊振華和秀荷的孩子,這事兒怎么看都有點奇怪。 第29章 秀荷娘得了一個大胖孫子,高興得滿莊子送紅雞蛋。楊振華雖然依舊不搭理秀荷, 也沒短了她吃喝, 對孩子就更上心了, 下了工就親自抱著哄著。 一時間, 籠罩在一家人頭上的陰云,好像被新生兒的哭聲吹散了一樣, 每個人心里都亮堂堂的。 這孩子也懂事, 除了哭了餓了哼唧兩聲, 平常都乖巧得不像話。秀荷吃得好, 奶水也足, 把孩子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圓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看人一眼,心都化了。 一家人疼得跟眼珠子一樣, 尤其是秀荷娘倆,天天“寶根、寶根”的叫著,好像揣了一塊兒金疙瘩。 “寶根”是秀荷娘給孩子取的名字,楊振華給孩子取得名字是“繼業(yè)”, 但是沒拗過丈母娘一家,只能作為大名, 平常就叫小名寶根。 初夏的傍晚,秀荷抱著寶根坐在知青大院的老榆樹下給孩子喂奶, 楊振華端著碗在旁邊吃飯,時不時的看一眼孩子, 眼神里滿滿的慈愛和溫柔。 這是她不曾見過的楊振華。陳瑜看了一眼就進(jìn)屋了,不管那個嬰靈之前是想做什么,如今它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無知嬰兒,還能做什么呢? 陳瑜進(jìn)了診所,就看到雪松一臉凝重,對面坐著一個中年女人,抱著孩子不停的哭訴。這是遇到棘手的病人了? “如果嫂子不介意的話,我能不能去你們家里看一下?”雪松跟這女人講,自然界有很多有害的東西,如放射性的金屬石塊,有毒的植物之類的。不然為什么醫(yī)院檢查不出問題,原本健康的孩子卻一個個夭折呢? 女人看到陳瑜進(jìn)來,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不好意思的擦擦眼淚說:“行,沒問題。麻煩雪醫(yī)生了,明天我讓家里人過來接你。”然后抱著孩子就出去了。 陳瑜坐下來之后,隨口問雪松:“小和尚,這大姐是怎么回事?怎么還得去他們家看?”這縣醫(yī)院都看不出來的病,小和尚能看出來嗎? “我剛才說的只是托詞,主要還是為了去趙大嫂家看看。孩子的檢查報告我也看了,確實沒有多大的問題。如果不是趙大嫂前頭兩個孩子都是同樣的情況,我也不相信這個孩子會活不過七歲。”不管趙大嫂說得是真是假,事關(guān)一個孩子的性命,雪松無論如何都得去看看。 趙大嫂男人家里姓趙,兩口子剛結(jié)婚了就有了坐床喜,本來是個高興的事??墒呛⒆尤龤q之后,就開始莫名其妙的虛弱,去醫(yī)院也查不出來問題。拖到了六歲,最后還是沒了。 開始趙大嫂還以為是意外,但是第二個孩子又是同樣的情況。她不信邪,又懷了第三個,上個月剛過了三歲生日,本來活蹦亂跳的孩子又開始沒來由的虛弱了。 他們兩口子都要活不下去了,如果這個孩子還留不住,她都做好跟孩子一起走的準(zhǔn)備了。 趙大嫂是回娘家時,聽說了陳瑜表舅的事情,懷疑雪松或者陳瑜有點別的本事,才準(zhǔn)備找他試試的。她這也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畢竟她家里這事,怎么都有點玄乎,讓她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這事也引起了陳瑜的興趣:“明天我跟你一起去,要是有別的東西,我還能幫著看看?!贝_實有些事情,是科學(xué)是解釋不了的。 原本看趙大嫂著急的樣子,陳瑜還以為她家里會一大早來人接的,沒想到一直到快中午,才有一個中年男人趕著牛車過來。 男人是趙大嫂丈夫趙永壽,人很和氣,一上來就道歉:“上午孩子吐了幾回,我跟你嫂子忙著弄孩子,也沒顧上過來。這會兒孩子消停了,我才求了生產(chǎn)隊的牛車過來,雪醫(yī)生你趕緊上車吧?!?/br> 陳瑜看這牛車兩邊還用竹竿支了起來,上面還掛著一塊不知道是不是床上揭下來的花床單,就忍不住想笑:“小和尚,這花布要是換成紅緞子,就是新娘子的待遇了!” 隊里的小柳姑姑前幾天嫁人,新姑父家里就是在牛車?yán)镤伾霞t毯子,外面圍上一圈紅色的緞子被面,趕著來迎親的,他們管這車叫“轎車”。 雪松好脾氣,就算被她笑話,還是坦然自若的進(jìn)去了。趙家人也是好心,是怕大中午的曬壞了他,弄了個簾子遮擋。 陳瑜推出自己新買的鳳凰自行車,左腳踩腳蹬,右腳一飛,就上去了。腳蹬子被她蹬得飛快,轉(zhuǎn)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