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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塊石頭如此頑固,怎么滾都滾不過去。然后,他看見了一雙纖塵不染的步履,順著步履往上,是一張他無比熟悉的臉。古柏見到那團(tuán)球里伸出兩個爪子,便知道那團(tuán)雪球應(yīng)是某個貪玩的小動物。他與那只小動物對視的一瞬間,居然看見了那個小動物的眼里泛著淚光。小動物的眼睛閃閃發(fā)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像是在看許久不見的朋友。古曉松仿佛康寧蒙的目光所打動,彎下腰,一手握著康寧蒙兩個短小且rou感十足的前肢,一手拍著康寧蒙身上的雪。拍了數(shù)十下,才看清了這個小動物的原貌。之前裹著白雪的,原來是一只棕色短毛的小狗,蜷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好似下一秒便會有眼淚從眼中掉下來。“小東西,你認(rèn)得我?”古柏替康寧蒙順毛。康寧蒙拼命點頭,吐著舌頭,搖起尾巴,樣子有些蠢。古柏笑了,“可我怎么不認(rèn)得你?”康寧蒙聞言,搖尾巴的動作霎時間停了。媽蛋!男神果然沒良心!明明車禍前我還是你最喜歡的學(xué)生最貼心的小棉襖呢!現(xiàn)在你居然說不認(rèn)識我?居然不認(rèn)識我?真的不認(rèn)識我?!!完全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是一只狗,以及及穿越的是他,而不是他男神。在古柏繼續(xù)幫他拍雪的時候,康寧蒙色心大起,沖上前幾步,伸出舌頭在古柏的唇上舔了一下,圓了在現(xiàn)代時沒有強吻男神的心愿。古曉松恪守禮教,性格又著實冷淡,不曾與人如此親熱過。被康寧蒙占便宜之后,老半天才緩過神來。康寧蒙舔得很迅速,而后又像是在回味,搖著尾巴,歡樂中不掩害羞,繼續(xù)沒皮沒臉熱切地看著古柏。那熱切的眼神,讓古柏莫名覺得......很親近,十分親近。康寧蒙拿臉蹭了蹭古柏的手背,rou嘟嘟的前肢搭著古柏的手心,一副要古柏負(fù)責(zé)的樣子,眼睛水汪汪的,很是讓人憐愛。一人一狗就這么對視了大概三十秒,或許比三十秒還短一些,古柏便舉手投降。古柏抱起那只“非禮”他后,得意洋洋還裝可憐裝可愛的無賴狗,嘆氣,“胡鬧,”不論康寧蒙是否聽得懂,道,“走,我?guī)闳パ渤??!?/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越家三歲美少年的地雷謝謝催催催催更的手榴彈和火箭炮下面是無聊小劇場康寧蒙:主上主上,有讀者說我們倆比較有cp感葉靈運【窺了眼太傅】:胡,胡說八道,我支持古蒙,古蒙!太傅聞言,把準(zhǔn)備丟進(jìn)火堆里的葉靈運的錢袋還給葉靈運。古柏:既然這火起了,就不該浪費【轉(zhuǎn)頭問康寧蒙】你說把那只不寫古蒙的逗比動燒了可好?逗比動QAQ::不好!一點都不好?。。。。?/br>☆、六.藥別停六.藥別停葉靈運與康寧蒙在兩個月前重逢。甫一照面,康寧蒙就激動地想與葉靈運共舞一曲。但他忍住了。他并不確定這個葉靈運是不是他所認(rèn)識的葉靈運。為此,他決定與葉靈運對個暗號。可是康寧蒙太過興奮,把要讓葉靈運答的后面半句話也喊了出來,“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葉靈運聽完,完全沒有產(chǎn)生共鳴,反而用異樣的眼光盯著他。在康寧蒙被盯到垂頭快要泄氣之際,才“噗嗤”一聲,笑破了功,“你提啥三角函數(shù)啊,你說三短一長選最長,參差不齊就選B我倒還有點印象,畢竟每次英語考試前必背一遍。”說罷,葉靈運伸出胳膊用力抱了康寧蒙一下。康寧蒙從夢里笑醒的時候差點滾出床榻。“小心。”幸好有人及時接住了他已經(jīng)離開床榻的小半個身子。康寧蒙的酒還沒醒,看什么都是朦朦朧朧模模糊糊的。他抓住那人的肩膀,企圖向上攀。無奈力氣不足,松手,直接摔回床上。“都醉成這樣了還不肯老實些?”古柏調(diào)笑,“摔得疼不疼?”康寧蒙聽第一句的時候,就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聽第二句的時候,恨不得整個人撲上去,掛在那人身上。“不疼不疼!一點都不疼!”其實房間里很昏暗,康寧蒙連古柏的臉都看不清,但他的眼睛還是亮得發(fā)光,“古叔不是說你接了緊急公文走了嗎?”“這次離開一月有余,所以我先出府向城內(nèi)各司交付好這月與下月的事宜,”古柏點了燈,“臨走前有些不放心,回府看看,”朝康寧蒙道,“你倒真沒叫我失望?!?/br>康寧蒙當(dāng)然記得古柏的禁酒令,趕緊收斂笑容,裝出一副虛心認(rèn)錯的樣子,頭還是暈乎乎的。古柏靜靜看著康寧蒙,沒說話。“都,都怪主上!”康寧蒙小聲嘟囔,拿拳頭錘了一下被子,把被子當(dāng)做了葉靈運。而被迫負(fù)起全部責(zé)任的葉靈運此刻正在自己的府邸里睡得正香。古樹為康寧蒙準(zhǔn)備了醒酒湯,放在桌子上。康寧蒙扁著嘴時不時窺古柏幾眼。古柏臉上并無怒氣之色,反而笑意盈盈。“看夠了沒有?”他回了康寧蒙一眼,問道。康寧蒙拼命搖頭,抱著被子遮住大半張臉,更加肆無忌憚,不再滿足于偷瞄,而是直勾勾盯著古柏。盯著盯著,自己的臉漲得通紅。耍流氓不可恥,可恥的是臉皮薄還要耍流氓。康寧蒙將被子扯過頭頂,準(zhǔn)備窩進(jìn)被子里面繼續(xù)睡。“出來,把醒酒湯喝完再睡。”古柏拍了拍床上的一團(tuán)。“不要,醒酒湯一點也不好喝。”康寧蒙嘴上這么說著,身體卻開始行動起來,掀被,起身,腳剛想沾地,見到古柏手里那碗烏黑烏黑的湯,立馬把腳縮了回去。“這湯怎么長得和之前的我喝過的不一樣?”機警的康寧蒙機智的發(fā)問。“那你這次喝的酒難道和上次的一樣嗎?”古柏不答反問。康寧蒙本來就不大清醒,聽古柏這么一說,又順著古柏的話想了想,發(fā)覺還真就是這個理。古柏舀了一勺醒酒湯,對康寧蒙道,“張嘴。”疑慮消除的康寧蒙乖乖張嘴。古柏沒有立即喂第二勺。康寧蒙原本的表情心不甘情不愿,如臨大敵,五官幾乎皺到了一起。古柏看著在他咽下第一口。康寧蒙舔了舔唇,眉開眼笑,“好喝!和之前的不一樣!”古柏也笑了,繼續(xù)喂第二口。“我走這幾日,旭陽城事務(wù)全權(quán)由丁賢代管。”丁賢是古柏的摯友,名望稍遜古柏,但也是德高望重的大儒,同時是康寧蒙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