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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還和萊茵討論過,現(xiàn)在我完全體會到了大腦神經(jīng)被痛苦麻痹的感覺。我從來沒有如此的恨過自己,甚至想到過自殺這種懦弱的想法,這換做以前,有人跟我說我會產(chǎn)生這樣的念頭,肯定會被我當作瘋子回去后,我身上的傷口感染惡化了,開始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我能感覺到身邊不停有人腳步急促的來回走動,我卻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欲望。但最終我還是醒了,我的祖父站在我的床邊,告訴我,讓我不準逃避,這是懦夫的行為,而斯圖亞特家族沒有懦夫。身體的傷逐漸好轉后,我也如從前一般恪盡職守,日復一日的處理著公務,看起來沒有絲毫不妥,但只要我自己知道我的情況,我甚至都不能入睡,一閉上眼睛我就會夢見萊茵,他仍然是黑發(fā)黑眸的樣子,笑容溫和,淡淡的望著自己。我在心里篤定那條人魚也是如我一般痛苦,所以當我得到他早就死去的消息時,久久沒有反應過來。我揮退屬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向外望去,沉默良久,那條人魚做了我不能做的事,這點讓我十分泄氣。我有我要做的事情,有作為斯圖亞特一員的使命,如今蟲族分裂成兩個派系,一派以阿爾弗雷德為首,而另一個派系則以琳娜為首,這對人類來說是個好局面,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完成,還不離開。直到最終從蟲族手里奪回原本屬于人類的領地。已經(jīng)記不清是多少年后,我在某個星球上參見畫展,偶然間看到中央的畫像時,不由自主的瞳孔一縮,受到了極大的沖擊。只見畫上一個黑發(fā)黑眸的青年被一條銀尾人魚緊緊的擁在懷里。人魚長得俊美無比,銀色的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上,猩紅眼眸靜靜的注視著懷里雙眸緊闔的青年。我望著他懷里的人,塵封多年的記憶頓時涌了上來。“先生,你怎么哭了?!?/br>耳邊忽然響起一道疑惑的發(fā)問,說話的人是畫展的主人,他擁有一雙令我感到無比熟悉的眼睛,如同漂亮的墨綠寶石一般奪目。我渾然不在意臉上的淚水,搖了搖頭道:“我想起來了以前的喜歡的一個人。”“那他現(xiàn)在在哪里?”少年似乎有些好奇,栗色的頭發(fā)微卷垂在耳邊,他孩子氣的把他別在耳后。我笑了笑,沒有回答,往外面走去,格雷上校看的我臉上的淚痕,嚇得不敢抬頭。我的人生仍然要繼續(xù),我將繼續(xù)背負著這些沉重的東西,過完我做為安德魯.亞圖斯特的一生。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個世界的大綱已經(jīng)完成啦~明天就開始“傲慢”的故事了,反差什么的最有愛了~第15章清冷師尊的小狼狗(一)林策睜開眼時只見自己身處一方寒池中,四方獸頭有清水潺潺流出,月色皎潔在水里蕩漾,池內(nèi)水霧繚繞,宛如仙境一般。【歡迎宿主來到修□□,任務劇情已觸發(fā),綁定人設“清冷禁欲”,攻略對象為“傲慢”,世界背景以植入你的記憶。】腦海中響起系統(tǒng)機械冰冷的聲音,林策微微蹙眉。這個世界是一個修□□,他的身份是修真第一大宗邯云宗宗主,邯云宗身為宗門派別之首,根基自然深厚,饒是現(xiàn)如今風頭漸出的蒼璣門,與無法分其風光。而邯云宗宗主云旭真人自然聲名遠揚,少年成名,清冷孤高,不喜與人來往,常年居于二十四峰主峰青絕峰之上,雖有宗主之虛名,但宗門上下事務還是得由他的師弟云霄打點。而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卻忽然有一天帶回來一個身受重傷的少年,并且收為首席弟子,賜名玄顥,宗門上下都以為此子甚得器重,哪知宗主在那之后便沒再見過他,任由其自生自滅。俗話說樹大易招風,同宗弟子本就不待見這個憑空而出的大師兄,見宗主對他不理不睬,便明里暗里的排擠于他,紛紛給他使各種絆子哪里知道這個少年的真實身份是魔修,上一世被各大門派圍攻身亡,奪舍重生于人類孩童之身,因緣巧合之下被云旭撿了回去收作弟子,好巧不巧的,當日圍剿之人中就有云旭。【沒想到“傲慢”背景這么復雜?!?/br>消化完腦中的信息,林策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感慨,而系統(tǒng)照樣高冷的沒有給予回應。林策動了動身子,引起水面一陣晃動,長發(fā)濕漉漉的搭在他白皙的肩上,水中倒影之人眉眼清俊,目若寒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相貌,只是神色寡淡,眉宇間散發(fā)著清冷孤高之氣。“來人。”林策望著旁處籬笆若影若現(xiàn)的衣角,他知道云旭沐浴是不喜旁人近身,但因一宗之主的身份,仍有弟子近身服侍。果不其然,一白衣弟子垂眉斂眉從籬笆陰影中走出來,躬身應道:“弟子在。”“去把玄顥給本尊叫過來?!?/br>林策眉宇之間似籠罩著一層霜寒,那弟子不經(jīng)意間抬首看見他的神情,心下發(fā)怵,暗忖那玄顥不止怎的竟惹的宗主如此作態(tài)。他心中思緒翻轉,面上仍然不動神色,低聲應了一聲緩緩退下。望著弟子離開的背影,林策勾了勾唇,他怎么說也得先好好會一會這個世界的任務對象,想想從哪方面感化他,嘖,真麻煩,還要背著這個人設包袱,看來要好好想想如何不動神色的攻略他。等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林策聽到隱隱有腳步聲傳來,抬首望去,只見一玄衣青年緩步走來。青年五官俊朗,鼻梁高挺,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身著一襲寬袖窄腰玄衣,袖襟上面有隱隱暗紅色云紋流動,身姿挺拔如芝蘭玉樹。待他望見池中之人時,漆黑的眸里閃過一絲暗芒,面上溫和的神情卻不變,向林策行了一禮,溫聲道:“不知師尊喚弟子前來有何要事吩咐?!?/br>林策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若不是知道系統(tǒng)不會出錯,他險些要懷疑眼前人是否是“傲慢”,畢竟眼前人表現(xiàn)的溫和有禮,端莊自持。“論劍大會在即,你準備的如何。”林策隨意找了個理由問道。論劍大會歷年皆在邯云宗舉辦,各大門派的青年才俊一同參加,優(yōu)勝者則獲得大量的珍寶靈丹,其實這些都是次要,重要的優(yōu)勝者能為自己門派帶來榮譽。玄顥聞言微微一怔,隨即微微一笑:“多謝師尊關懷,只可說有七成把握。”這話說的其實已經(jīng)自謙了,畢竟林策知道以他的修為,說不定都能與自己不相上下,只是玄顥一向善于偽裝,比如說現(xiàn)在,眼前的人雖然面上笑著,可細看便能發(fā)現(xiàn)那笑絲毫未達眼底。“好好表現(xiàn),別給為師丟臉。”“是?!?/br>玄顥嘴上恭敬道眼里卻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