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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云天賜后悔了,便干脆的說道:“你別顧慮我,這孩子就直接做成你的代孕子就好了,等他一出生我直接放話他就是我的繼承人,誰敢不尊敬他?”“那對你們家的名聲也不好?!痹铺熨n皺眉說道:“大家看你和一個男人在一塊,還把人家的小孩當(dāng)親生的養(yǎng),私底下肯定笑話你一家傻,以后跟人做生意也沒面子?!?/br>云天賜清楚的很,花家如果名聲越大,這種事就越是笑話。“真正有素養(yǎng)有智慧的人只會覺得我這人宅心仁厚,能把心愛的人的孩子視如己出,是個很好的人,從而更愿意和我來往,只有那些本就喜歡說人閑話的、看東西只看壞的一面的人才會那樣嚼我舌根,而那樣的人我也沒必要和他做生意?!被暾f道,認(rèn)真的看著云天賜:“所以你就別想那么多了?!?/br>“我怎么能不想?”云天賜也認(rèn)真的看著他:“我喜歡你啊!我管那些人是不是傻子,只要他們說你壞話,我他媽就想宰了他!”花年怔了一下,與神色肅穆的云天賜對視,繼而紅了面頰,嘴角勾了起來,渾身暖烘烘的:“我也喜歡你~”他被感動到聲音都有點(diǎn)嗲了。云天賜看著心花怒放還靦腆起來的男人,也跟著心動起來,然后湊過去親了親他,嗯,有雞湯面的味兒。本來正兒八經(jīng)討論著的兩人就這么著忽然膩歪起來了,你儂我儂,正當(dāng)花年想把手探入云天賜的褲子里頭時,云天賜踩下了剎車。“醫(yī)生說胎兒還不穩(wěn)固,不能做?!?/br>“……好吧?!?/br>兩人于是又繼續(xù)吃面討論了。“孩子還是做你的,這沒得商量?!痹铺熨n果斷的顯得有些霸道。花年見他態(tài)度堅(jiān)決,便沒有再說拒絕的話,就是有些犯疑惑:“那你剛才在愁什么?”“是在想喬林的提議?!痹铺熨n說道,眉頭又凝重的皺了起來:“他提議我干脆公開真實(shí)情況算了,這樣我們倆就能光明正大的做這個孩子的父親了?!?/br>花年愣了一下,然后目光明亮了幾分,他似想說些什么,但看了看云天賜,又有所顧慮的選擇了先沉默。“你怎么看?”云天賜于是問他。“……你怎么看?”花年卻反問他。“我問你怎么看?!痹铺熨n不回答,還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小花弟弟,像個男人一點(diǎn),別老看我臉色。”明明是顧慮他卻被吐槽沒主見的花年有點(diǎn)兒無語和委屈,這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心動了?!?/br>云天賜與他對視,然后也認(rèn)真的說出自己的想法:“我也有點(diǎn)心動?!?/br>怎么可能不心動?公開說明那就是他和花年的小孩,沒有所謂的代孕母親,讓世人知道他們?nèi)褪钦嬲嬲囊患胰恕?/br>但……“就是會引起很大的sao動。”“對,搞不好還會上媒體?!?/br>“然后私人生活被各種打探?!倍@是云天賜最排斥的。“但熱度慢慢會降下去的吧?”花年想著。“也許不會,畢竟雙性人這個群體幾乎沒有在媒體上露面過,我會被抓成典型?!痹铺熨n長嘆了口氣,眉頭擰的更深了:“還是在泰國好,那兒的人可以小時候就大膽的說出自己以后想變性這樣的念頭,大家也不會用異樣的眼光看他,中國就沒有這么開放的氛圍?!?/br>如果是在泰國的話,云天賜覺得自己的壓力就不會那么大了。他不禁有些懷念起當(dāng)初在泰國和“小jiejie”們一起玩的暢快日子,那時候甚至還對著才第一次見面的喬林直接就說出了“我是雙性人”這樣的話。結(jié)果回到中國以后,又封閉回去了,等喬林從臺灣過來找他,才在他的帶領(lǐng)下稍微又放開了一些。“主要是大家都不想站出來吧。”花年說著,也嘆了聲氣,心疼的摸上云天賜的手:“大家都過的很小心呢。”“是啊,每個人都過得很小心呢……”云天賜重復(fù)的花年的話,長長的眼睫垂著,里頭含著深沉。他忽然覺得,可真他媽的憋屈。最后這個話題就這么不了了之了,花年沒追問云天賜,云天賜也沒有再提,只不過晚上兩人抱在一起睡的時候,手交疊著一起摸著那還很平坦的肚子,都有些睡不著。等距離春節(jié)還有五天的時候,花年也正式從公司離職了,而云天賜一家也搬遷回了那環(huán)境甚好的別墅小區(qū),小區(qū)里還有很多人認(rèn)得他們,云天賜和花年在給社區(qū)里的住戶送搬家的喜糖時,還看到了那位小時候送他們盆栽的老人。“是咱們偷了他的盆栽吧?”花年糾正道,之前看到二號樓別墅門上貼著“出售”二字,還以為這老伯去世了,沒想到是生病住院了。然后兒子和兒媳婦擅自貼出了出售別墅的告示,哪知道老人在醫(yī)院養(yǎng)了一段時間就又恢復(fù)了精神,把擅自出售他房子的兒子和兒媳婦告上了法庭。“是他送咱們的?!痹铺熨n說道,然后也給了老人一包喜糖。老人盯著兩人瞅了好久,愣是沒記起來,花爸給他說了幾句,他才“啊”的恍然大悟,然后拄著拐杖慈祥的拍了拍兩人的手,便拿著那包喜糖回自己的房子里去了。“他和他兒子和兒媳婦鬧翻了,以后怎么辦?”云天賜問著花爸,挺擔(dān)心他的。“請著保姆照顧呢,還好他還有點(diǎn)錢,沒全給那白眼狼的兒子?!被ò终f道,頗為感慨:“這年頭,有時候兒女還不如錢可靠?!?/br>花年就莞爾失笑:“爸,當(dāng)著我的面兒說這話呢?放心,我以后肯定孝順你?!?/br>“孝順我?你爸我還年輕著呢,五十男人一枝花?!被ò趾吆吡艘宦?,又帶著兩人在小區(qū)里發(fā)喜糖去了。由于這次搬回來以后,云天賜一家毫無掩飾的和花年家走的親近,所以僅僅兩天兩家的兒子好上了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小區(qū),說閑話的人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人并不是那么的在意,能住在這個小區(qū)里的人非富即貴,哪怕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也比外頭的一些年輕人還來的思想開放,所以云天賜和花年在小區(qū)里呆的還挺愜意。“你說如果大家知道我是雙性人,還能這么淡定嗎?”云天賜問著花年,打自那天被喬林提了一下之后,老是不由自主的往這方面想。“唔,估計(jì)會驚訝的吧,咱們倆能順利出柜還是占了如今這股基腐風(fēng)的福。”花年說道,開著車。“前頭已經(jīng)有一批基佬給咱們鋪好了路是吧?”云天賜笑著說道,然而笑完莫名的心里又涌出了壓抑感。這繚繞在他身邊揮之不去的憂郁啊。為了舒緩心情,云天賜于是把手插進(jìn)了衣兜里,摸上那質(zhì)感很好的細(xì)絨錦盒。那是他前不久才拿到的婚戒,打算在今天晚上的同學(xué)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