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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宮女道。“估計沒戲了,聽東宮那邊兒的jiejie們說,殿下和順意如膠似漆,出雙入對,去哪兒都是在一起的,每天一個桶里洗澡一個床上睡覺……你想插一腳估計很難了。”“不插就不插唄,殿下年紀還小,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長久不了的,你看著吧,也就這幾天黏糊,過了新鮮勁兒就撇開了,我見得多了?!?/br>*除夕之夜,舒星彌和太子共浴之后上床安歇,舒星彌先爬上床整理床鋪,他半跪在床上,雙手將床褥抻平,太子掀開簾帳時,不巧看到了……舒星彌的臀。雖然是在冬季,舒星彌的褻衣還是十分單薄的,這樣一來就完美突出了腰臀的線條,他平時經(jīng)常是站著做事,臀部并不豐滿,看著挺緊實的,不知道抓一把是什么手感。一個男人長著這樣的腰和臀太犯規(guī)了吧,太子心中感嘆。太子內(nèi)心的理智小人開始bb:你呆著沒事看人家臀部做什么?還看這么久,丟不丟人?一輩子沒見過屁股是嗎?有這時間你多看點書行不行?情感小人直接往理智小人頭上套了黑麻袋打暈帶走。“殿下,被窩已經(jīng)暖好了?!笔嫘菑浲锱擦伺玻拥哪莻€位置已經(jīng)被他的體溫捂熱了。“……恩?!碧踊剡^神來,鉆入被子躺下。半夜時,舒星彌睡得正香,卻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鬧醒,他睡眼惺忪地坐起了身,以為是太子要起夜:“殿下,怎么了……?”“沒事,你睡你的?!碧訌娮麈?zhèn)定,舒星彌聽得出來,太子其實很緊張,喉嚨有些發(fā)緊,導致他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都不太一樣。太子匆忙掀開被子撥開簾帳走了,舒星彌一臉懵,隨后,他就聞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腥膻味道。舒星彌掀開太子的被子,發(fā)現(xiàn)里面濕了一小塊,作為男人的他立即明白了,在明白的瞬間,臉頰通紅。太子夢遺了,雖然不知道他夢到了什么。第134章不是太監(jiān)是太子妃太子換上了新的褻褲,本想自己偷偷把臟褻褲洗了,奈何他從來沒有自己洗過衣裳,不知道洗衣桶在哪里,門旁坐更的宮女見太子拿著條褲子,便主動接了去洗。太子忐忑而茫然地回到了床上,正琢磨著如何在不吵醒舒星彌的前提下把床單換了,掀開被子,卻發(fā)現(xiàn)床單是新,舒星彌側(cè)躺著,閉著眼睛,看起來已經(jīng)睡著了,但也可能是裝的。不會是他換的吧?太子捏了捏眉心。也就是說自己夢遺的這件事情不僅被宮女知道了,還可能連小內(nèi)侍都知道了。太子胡思亂想半宿沒睡。宮里是沒有秘密的,一個宮女洗了太子的褻褲,然后眾多宮女太監(jiān)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太子和順意的魚水之歡太過激烈,以至于太子連做夢都把持不住自己。皇上聽說了此事,特意囑咐御膳房為太子做了幾道壯陽補腎的菜,紅燒鹿鞭、韭菜炒蝦rou、腰果蝦仁、泥鰍湯。舒星彌看到御膳房小太監(jiān)送來這幾道菜,又看了看太子那生無可戀的臉色,頓時覺得父子關(guān)系可能處于破裂邊緣。“陛下說,殿下要注意節(jié)制,免得虧損了身體?!毙√O(jiān)傳話道。舒星彌總覺得這話被皇上說出來著實有些諷刺,畢竟皇上才是整個宮里最不節(jié)制、最會作踐身體的人。“多謝父皇關(guān)心,兒臣必當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碧勇冻隽嘶始覍偌傩Γ浇巧蠐P的弧度在禮貌中帶著幾分無奈。小太監(jiān)走后,太子帶著舒星彌去給皇上、皇后拜年,不過,兩人之間的氣氛明顯尷尬了起來,許多太監(jiān)、宮女都看出來了,平時太子的眼神會時不時看向舒星彌,細細碎碎地看,看似不經(jīng)意,其實是上心的,但現(xiàn)在卻變了,太子一眼也不看他,有時明明是和他說話,眼神也不落在他的身上。“肯定是因為倆人房事不和諧,殿下腎虛,順意又欲求不滿,這才和順意鬧僵的,他們肯定是吵架了,嘖嘖……”碎嘴的宮女再一次引領(lǐng)了宮中的八卦風潮。元旦夜,舒星彌正給太子暖被窩,太子坐在幾案前看書,以往這個時候他早就鉆進被窩睡覺了,今天卻好像是故意不去,舒星彌從被子中露出頭,靜靜看著太子讀書寫字的背影,半晌,忍不住開口道:“殿下,夜深了,該歇息了?!?/br>“恩,本宮一會兒就睡?!碧宇^也沒回,沉迷學習無法自拔。舒星彌把頭縮進被子里,在黑暗中抱緊了自己,太子一定是因為昨夜夢遺的事才變成這樣,現(xiàn)在兩個人都很別扭,問題就在于床單。太子在意的是,床單究竟是不是舒星彌換的,如果是他換的,他會不會真的認為自己…腎虛?但又不能直接問出口,這種話怎么可能問得出口?難道要問“昨天那床單是你換的?”這讓小內(nèi)侍怎么回答?他要直說是他換的,可能會傷及太子的臉面,所以他肯定會隱瞞裝傻,問了等于沒問。而且,床單為什么會臟,太子心中有數(shù),夢里小內(nèi)侍的細腰白腿還深深印在他的腦海中,春|夢對象為他暖床,太子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是被春|夢支配的恐懼。只能先等小內(nèi)侍睡著,自己再去榻上睡,身下鋪個小墊子,萬一昨晚的事再次發(fā)生,也好有個準備。太子揉了揉太陽xue,大冬天的發(fā)什么情啊…舒星彌其實也知道,太子介意床單的事,但他又不能主動提起,他既不能說“殿下,昨晚床單不是我換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能說“殿下,昨天那床單是我換的,你好像夢遺了啊”……怎么想怎么別扭,太子不主動提這茬,他就只能當做什么也沒發(fā)生。長夜漫漫,太子在幾案前熬到寅時,深夜三四點,他回頭看了眼舒星彌,應該睡著了吧?他吹了燈,打算抱著被子去榻上睡。他極小心地撥開簾帳,輕手輕腳走到床邊拿被子和枕頭,沒想到舒星彌一聽見動靜立刻坐了起來:“殿下?!?/br>太子愣了幾秒,眨了眨眼,語氣中帶有一絲尷尬:“……你還沒睡?”“殿下還沒有睡,所以……”舒星彌往里面挪了挪,給太子騰出被窩,用純良的眼神望著太子,活像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太子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失策,這還怎么忍心去別處睡?人家在這兒活活暖了半夜的床,就為了等他來睡。其實太子已經(jīng)不太懷疑舒星彌服用五石散了,如果他真的有癮,還巴不得太子去別的地方睡呢,怎么可能像這樣時時刻刻希望跟他黏在一起。太子深呼吸幾次,鉆入被窩,頓時被舒星彌的體溫包圍,還有好聞的味道,這香氣不像是什么蘭草杜若,反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