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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 我摸了摸我的唇,微微有些腫,我的臉不由得多了抹紅云,昨夜我借酒啃了寧恒的唇,后來也不知究竟是誰醉了,我同他似乎啃得十分起勁,我至今仍覺得我的舌頭麻麻的,還有糯米酒的余香。 我的雙手捂住了兩頰,心噗通噗通地跳。我不得不承認(rèn),寧恒的唇,真真是我至今為止嘗過的最美味的佳肴了。估摸這輩子我再碰糯米酒,便會想起與寧恒之間的旖旎了。 待我面上的紅云褪去后,方喚了雁兒進(jìn)來。雁兒進(jìn)來時,眉眼兒彎彎的,端了盅湯放至桌案上。她笑吟吟地道:“看著太后,我便想起了一句詩。” 我瞅了瞅她,“哦?什么詩?” 她嘿笑一聲,“人面桃花相映紅?!?/br> 我知雁兒在打趣我,但心里頭卻無任何不悅。不過昨夜我委實(shí)瘋狂了些,也不知有沒有被如歌如畫她們看到。若是被皇帝知曉了,這事可就難收尾了。 皇帝雖說明著將寧恒放到我身邊,但倘若我真的碰了寧恒,皇帝定會同我過不去的。 我問道:“昨夜偏廳外頭只有你一個守著?” 雁兒點(diǎn)頭,“太后請放心,昨夜除了我之外,其他宮人皆是早早歇下了。太后同木頭將軍之間的事兒,并無人知曉?!鳖D了頓,她偷偷地瞥了我一眼,竊笑道:“昨夜我也不曾看到木頭將軍抱著太后進(jìn)來?!?/br> 原是寧恒抱我回來的,我還以為是我醉醺醺地飄回來的。 雁兒又道:“不過木頭將軍出去后,卻是命人去井邊打了桶冷水。” 我一愣,旋即臉就紅了。 雁兒眨眨眼,“太后怎么突然臉紅了?” 我雖說未經(jīng)人事,但在常寧的絮叨下,我也算是耳濡目染多了,自是知曉寧恒為何要在這臘月寒天里頭去打冷水。雁兒年紀(jì)尚小,不懂也是正常的。 “沒什么,”我咳了咳,轉(zhuǎn)移了話題,“你端了什么進(jìn)來?” “醒酒湯,今早木頭將軍讓我去準(zhǔn)備的,說娘娘您昨夜喝了這么多酒,今早醒來定會頭痛。” 這寧恒果真貼心,我心里頭甜滋滋的。我忽地憶起昨夜我同他說的那話——致遠(yuǎn),今日我便開始試著喜歡你,你莫要負(fù)我。 我向來是個說做就做的人,我既是說了要試著喜歡寧恒,那現(xiàn)在便開始培養(yǎng)感情。我瞅了瞅桌案上的盅湯,“雁兒,去叫寧恒進(jìn)來,哀家有話同他說?!?/br> 寧恒進(jìn)來時,我已是洗漱完畢,坐在桌案邊,慢條斯理地把盅里的醒酒湯舀到小碗里。聽到腳步聲,我抬起頭,笑盈盈地對寧恒道:“致遠(yuǎn),過來坐下。” 寧恒依言坐下,我笑瞇瞇地道:“致遠(yuǎn)可記得我昨夜說的話?”既是決定要試著喜歡他,那我也不愿自稱哀家了。哀家這二字,每回一出口,我心里頭都頗是沉重。 寧恒望了望我,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昨夜你同我說的話,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他沉默了會,方道:“是?!?/br> 我笑了開來,“好。昨夜喝了點(diǎn)酒,說的都是些酒話,估摸你也不會放在心里。如今我是完全醒著的,有些話我必須同你說清?!蔽姨а壅J(rèn)真地看著他,“我喜歡沈輕言這事不假,但這已是過去。無論我曾經(jīng)有多么喜歡沈輕言,但如今我想喜歡的人是你。我一旦喜歡上了,只要你不負(fù)我,我便會一直喜歡下去。” 其實(shí)昨夜我說的話,多多少少對寧恒都有些不公平。我無非是想要有個人來轉(zhuǎn)移下我的情傷,恰好寧恒就撞上來了。但今早醒來后,我左思右想便覺得不妥,可是我又細(xì)想了一番,又覺得倘若我當(dāng)真能喜歡寧恒,那也是件不錯的事。 我又道:“致遠(yuǎn),你可聽清了?” 寧恒卻是定定地看著我,久久不曾言語,直到我輕聲喊了他一回后,他才愣愣地道:“你……方才說的話,能說多一回么?” 我道:“你這根木頭,剛剛在想些什么?” 他低聲道:“想你說的話。” 我一怔,隨即明白了,我哭笑不得地道:“我只重復(fù)最后一遍,你再沒聽清,就別想再聽了。我方才說,我喜歡沈輕言已是過去的事,如今我想喜歡的人是你,但你要記住了,你不能負(fù)我,一旦負(fù)了我,我便會恨你一輩子?!?/br> 寧恒道:“你方才似乎沒說最后一句?!?/br> 我道:“意思差不多?!?/br> 他輕笑出聲,“嗯,我聽清了?!?/br> “懂了?” “嗯?!?/br> 我瞅了眼桌案上的醒酒湯,又瞅了眼寧恒,念起昨夜的旖旎,我心想道,寧恒是根木頭,回宮后想要啃他估摸也沒什么機(jī)會,不若趁現(xiàn)在孤男寡女的再啃多一回。 我再次發(fā)揮了我說做就做的精神,端起那一小碗醒酒湯喝了口,眼睛亮晶晶地看了眼寧恒,而后湊了上去,含住了寧恒的唇。 寧恒似乎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突然,不過他的反應(yīng)比起昨夜卻是快多了。我不過是剛碰上他的唇,他的舌尖便游了進(jìn)來,我口里的醒酒湯最后也不知進(jìn)了誰的口里。寧恒倒是上手得極快,醒酒湯一沒,他就松開了我,喝了一口醒酒湯,又吻上了我的唇,仿佛是怕我嗆到了,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灌了進(jìn)來,溫柔極了,他的舌頭偶爾碰著我的,我眼里閃過笑意,卷住他的舌尖,不讓他離開。 我的兩頰熱烘烘的,明明是臘月寒天,我此時卻熱得想在酷暑天里。一盅醒酒湯很快就見了底,我兩眼泛著水光,依偎在寧恒胸膛前喘著氣。 寧恒的手?jǐn)R在我的腰肢上,我聽得出他胸膛下劇烈的跳動。 我抬頭與寧恒對上了眼,我心如鹿撞,目光立即撇開,我感覺出我腰肢上的大手緊了緊,我聽寧恒道:“太后……” 我皺眉,抓緊了他的衣襟,道:“以后無人時,喊我的小字。你若是再喊我太后,我就生氣了。” 我腰肢上的手又緊了幾分,耳邊的心跳聲也重了幾分,“……綰綰?!?/br> “嗯?!?/br> 我應(yīng)了聲,目光在房里掃了一遍后,我仰起頭對寧恒道:“木頭,那里還有壺水,我們……可以繼續(xù)……” 寧恒輕輕地“嗯”了聲,我十分自然地就攀上了寧恒的身子,又開始同他親得難分難舍。寧恒的唇,像是會令人上癮一般。我們又迅速解決了一壺水,寧恒道:“那里……還有幾個饅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