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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和準(zhǔn)男朋友私奔了,四年沒回來?!?/br> 徐莎莎聽著沉默下來,又吐出一句:“這兩人真該去死?!?/br> 安落苦笑一聲:“可是結(jié)局卻是,兩個人分手了,回國了,男方說他喜歡了我六年,女方大方地把男朋友讓給我?!?/br> 徐莎莎喝了一口咖啡,嘴角浮現(xiàn)一個笑:“那你怎么想?” “我能怎么想?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沒的說?!卑猜渲v著心里涼悠悠的。 “你還喜歡那男的?”徐莎莎又問。 安落愣了愣,搖頭:“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br> “你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和你是不是還喜歡他,沒有什么特別的沖突。”徐莎莎理所當(dāng)然地說。 安落被她的說法搞得一懵:“什么意思?” “傻子,你看見你曾經(jīng)喜歡過的那個男生,還會有感覺嗎?” “沒有感覺”已經(jīng)到了嘴邊,安落卻突然間說不出來,搖搖頭:“我不知道?!?/br> 徐莎莎笑了笑:“命運是把握在自己手里的?!?/br> “莎莎姐,你兒子聽話嗎?”安落想要轉(zhuǎn)移話題。 她看向窗外:“很聽話?!?/br> “一切都會變好的?!?/br> 安落最終輕聲說,是告訴她,也像是對自己說。 “安落,能愛的時候就盡量去愛,人世無常,你永遠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br> 安落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漸漸出聲:“莎莎姐,你之前的老公……” “他去世了,心臟病?!毙焐舆^她的話,語氣淡淡。 安落緘默,之前還以為莎莎姐是普通的離婚,想不到她經(jīng)歷了這么多,這些年來,背負著丈夫死亡的痛苦,還要照顧兒子和工作,可想而知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有多艱難。 安落眼眶有些酸澀,徐莎莎看著她,驀地笑了:“別擺出那副表情,我不要你同情的眼光?!?/br> 安落揉了揉眼睛:“我沒同情你,我是崇拜。” 走在回張燃家的路上,安落心里的疙瘩突然間得以釋然。 像徐莎莎說的,能愛的時候就盡量去愛,在生離死別面前,一切都變得太小了。 命運是自己把握的,不能留下遺憾,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 ☆、第38章 chapter38 安落滿懷忐忑地回到家,想不到張燃居然不在,只有cookie來蹭她。 教練又到哪里浪去了?安落打了電話過去也沒人接,郁悶地把cookie抓來質(zhì)問,又走到冰箱前準(zhǔn)備拿瓶水,卻發(fā)現(xiàn)冰箱外面貼了一張便利貼。 ——我去游泳館了,晚一點回來。 安落突然覺得張燃好可愛,還貼在冰箱上,太了解她回家之后的活動了吧? 拿著便利貼走來走去,安落心里猛地鉆進一股暖流,偶像是男票這種事天下幾個人能遇得到? 雖然她現(xiàn)在覺得不知道怎么面對張燃,但是仔細想想,能遇見張燃真的好幸福啊! 不行,她現(xiàn)在都要爆炸了,必須見到張燃??! 牽著cookie,圍上大圍巾,安落一路高高興興去找張燃。 到泳館的時候,張燃還在里面訓(xùn)練,安落把cookie留在前臺,自己進去。 偌大的藍色馬賽克水池里只有他一個人,安落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只手撐在下巴,滿臉笑意看著水里的身影。 來回幾圈,張燃終于取下泳鏡,準(zhǔn)備上岸。 安落站起身來,出其不意地大聲說:“蛙叔叔好帥??!” 張燃微驚,抬眼就看見笑嘻嘻的安落,對他很夸張地招手。 他低頭笑了笑,安落趕緊把浴巾遞給他。 “你怎么來了?要游泳?”張燃擦著頭發(fā)。 本來還挺自然的,一想到面前站的就是蛙爺,安落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guī)е鴆ookie來接你?!闭f著安落實在看不下去他這么折磨自己的頭發(fā),把他手里的毛巾扯下來:“等等你把衣服穿上,我?guī)湍愦殿^發(fā)?!?/br> “這么體貼?”張燃停下動作,笑笑。 安落眨眨眼睛:“我一向如此啊?!?/br> 走到休息室,安落把張燃推到椅子上,打開墻壁上掛著的吹風(fēng)機,一邊撥他的頭發(fā)一邊吹。 狹小的空間里只有機器的聲音,安落專心致志地幫他吹頭,一邊心想他頭發(fā)好軟好舒服。 頭發(fā)短的好處就是吹頭發(fā)很快就干掉,安落關(guān)上吹風(fēng),拍拍他的肩膀:“好啦?!?/br> 沒想到剛走一步,張燃突然從后面抱住她,她的整個后背都貼在他身上,剛運動之后的身體有著活力的熱度,隔著薄薄的襯衫傳遞到她的肌膚,她瞬間臉紅。 他的聲音近在耳邊,“怎么今天這么乖?” 溫?zé)釟庀⒖M繞在耳邊,聲音微沉。 距離之近,安落甚至敏感地感覺到說話時他胸腔的微小震動。 安落非常理所當(dāng)然地軟了半邊身子,但堅強地站住腳:“我會一直這么乖下去的?!?/br> 放下吹風(fēng)機,安落轉(zhuǎn)過身,把外套遞給他:“快穿好衣服!” “你之前不是不希望我穿衣服?”張燃接過外套,睨著她,勾起唇角。 那件事他居然一直記著,安落紅著臉解釋:“那是因為當(dāng)時你一直不下水教我們,我才這樣說的,而且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張燃還是不打算放過她。 安落又陷入越解釋越亂的境地,氣得笑了:“我說不過你!” 一起回家,安落一直覺得張燃穿得太少,把圍巾取下來給他:“你圍上!” 張燃看著她手上的小黃雞毛絨圍巾,失笑:“我圍?娘不娘?。俊?/br> 安落:“我都不嫌棄,你怕什么?” 張燃還是沒妥協(xié),把圍巾繞了一圈重新圍在她脖子上,兩只手卻還握著圍巾的兩頭,還沒等安落反應(yīng)過來,他兩只手向上一拉圍巾,安落被迫抬頭,迎上他低頭壓下的吻。 …… 他松開的時候,安落緩緩睜眼,臉上有些燙,又笑著拍他一下:“搞什么突然襲擊?” “要是提前告訴你,十有八.九都不能成功?!睆埲祭∷氖郑f。 安落疑惑:“為什么?” 張燃慢條斯理:“因為你會笑場?!?/br> 安落愣了兩秒,隨即忍不住笑起來:“誰說的?之前那次是個例外好不好?” 把她說得也太廢柴了吧? 張燃停下腳步,看著她:“那好,我們重新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