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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到老道安排的另外一間廂房去睡了。白湖一個(gè)人躺在床上,房間里的擺設(shè)和陸啟蒼那間房的不一樣,而且床上、枕頭上都沒有陸啟蒼的味道,白湖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睜著眼睛看著頂上的天花板,從來沒有覺得晚上的時(shí)間是那么難熬的,離天亮還有很久,要是平時(shí)他早在陸啟蒼的懷里呼呼大睡了。另外一邊的陸啟蒼也睡不著,枕著手臂,翹著二郎腿,一樣是瞧著天花板,側(cè)身躺著的時(shí)候感覺懷里空蕩蕩一片,耳邊也沒有白湖細(xì)微的呼嚕聲,也看不到白湖那張干凈漂亮的臉龐,吻不到紅潤的嘴唇。陸啟蒼一個(gè)勁兒地嘆氣,越是睡不著越是煩躁,他終于嘗到了孤枕難眠的滋味兒,太難受了。白湖折騰了好久,以為快可以入睡了,誰知道閉上眼睛,腦海里全是和陸啟蒼同睡在一張床上、蜷縮在陸啟蒼懷里睡覺的畫面,既溫馨又舒適,現(xiàn)在這床硬邦邦地,怎么睡都像床上長了刺兒一般。夜深人靜之時(shí),白湖的門被敲了。白湖耳朵一動,一下子就精神了,他聽到陸啟蒼的聲音!“白湖,是我?!焙苁切÷?。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白湖趿拉著鞋開門,見到站在門口穿著睡衣的陸啟蒼立刻撲上去!像是見到解決失眠的良藥!“你怎么過來了?”“想你。”陸啟蒼做了個(gè)噓的手勢,靜悄悄把門合上并反鎖,一把將白湖橫抱起來往床上走去。“今晚還要一起睡嗎?”兩人躺在床上后,白湖問。“嗯,大不了天沒亮我就起床再回房去?!标憜⑸n的手臂依舊當(dāng)做枕頭給白湖枕著,分外貼心。“好,”白湖講臉埋在陸啟蒼懷里,嗅著陸啟蒼身上的味道,“沒有你在我睡不著?!?/br>“我知道,所以我才過來的,”陸啟蒼摩挲白湖的臉,柔聲說,“睡吧,小狐貍?!?/br>“嗯……”白湖又往陸啟蒼身上貼近。吻了一下白湖的腦門兒,白湖身上干凈清爽的氣息鉆進(jìn)鼻子里,陸啟蒼這才心滿意足地抱著白湖閉上眼睛。第二天白湖醒來,外面的天際才開始泛白,身旁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陸啟蒼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離開的,不過白湖總算安心睡了一覺。蓋好被子,白湖嘴角帶笑閉上眼再次進(jìn)入夢鄉(xiāng)。第69章圈套隔天夜里,陸啟蒼還是像昨兒晚上一樣,三更半夜就想溜白湖房里去,誰知道一開門,赫然發(fā)現(xiàn)陸巖就站在門口!陸啟蒼還沒說話,陸巖雙手抱胸問:“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覺要上哪兒去?”“哦,我想去尿尿來著,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不急了?!闭f完砰地一下又關(guān)上房門將陸巖隔絕在外。以為等得差不多陸巖該離開了吧,陸啟蒼決定不從門口走,攀上房梁,從天窗出去了,上半身在外邊,雙手剛撐著屋頂,一條腿搭在外邊,只見一道黑影擋住了月光,一個(gè)熟悉的聲音涼涼地鉆進(jìn)耳朵——“師弟,怎么有門不走,要爬那么高出來?”陸啟蒼呵呵笑著:“這不是見今兒晚上的月色很好么,上來瞧瞧哈,就瞧瞧?!?/br>“瞧夠了么?”“夠了,真美。”說完嗖地一聲縮進(jìn)去將天窗關(guān)上。陸巖瞥了一眼彎月,還是一樣面無表情。再次回到屋子里的陸啟蒼坐在床上,心想著師兄怎么老是神出鬼沒地,不會一直都盯著他不睡覺了吧?不累么?為了不讓他和小狐貍見面,老這么折騰,身體扛得住么?走到窗邊,陸啟蒼的腦袋往外探出去,一抬眼,是陸巖居高臨下的目光。“師弟,還不睡?”陸啟蒼立刻縮回頭去。看來陸巖是打算像看牛一樣看著他了。夜深人靜,只有蟲鳴悉悉索索的細(xì)微聲響。白湖躺在床上好久都沒見陸啟蒼來,一會兒又坐起來,一會兒站在門口,一會兒躺回床上,還是沒聽到帶暗號的敲門聲,難道陸啟蒼今兒晚上不過來了?就這樣等啊等啊,白湖想想還是自食其力地好,手一揮,瞬間轉(zhuǎn)移到陸啟蒼的房間里。陸啟蒼正偷偷摸摸地站在門邊,隨時(shí)查看陸巖的動向,這時(shí)候白湖突然出現(xiàn)在身邊了!“小狐貍!”難掩興奮,陸啟蒼還不忘壓低聲音。白湖猜到陸啟蒼應(yīng)該是被陸巖阻止了,食指放在唇上,暗示陸啟蒼不要說話,將床頭燈關(guān)掉,屋子里陷入黑暗之中。過來的時(shí)候白湖斂去身上所有的妖氣,就算陸巖在外邊,也察覺不到。在屋外的陸巖見陸啟蒼屋里熄燈后沒什么動靜,以為陸啟蒼睡著了,這才往自己的廂房走去,沒想到這都大半夜了,他明兒還得去捉鬼,回房睡一覺養(yǎng)足精神再出去。陸啟蒼耳朵貼著門,聽到陸巖的腳步聲,緩緩打開一條門縫看出去,陸巖確實(shí)消失在拐角處了,這才放心,松了一口氣合上門,反鎖好,摟著白湖的肩膀坐在床邊。“師兄他走了。”陸啟蒼說。白湖往窗外瞧一眼:“那就好,今晚我來你這里睡吧。”“好,”陸啟蒼說,“本來想去你房間的,師兄老堵著我,大半夜的也不好和他吵起來,怕影響師叔?!?/br>“我也是這么想的,這才過來看看,還好你師兄不在你房里。”“其實(shí)吧,我?guī)熜痔貏e耿直,他不會無緣無故進(jìn)我房間?!?/br>“只是當(dāng)你還是個(gè)孩子似的管著。”白湖接過話說。對于這點(diǎn)陸啟蒼倒是同意:“他離開道觀的時(shí)候我還小,就算快二十年過去了,再回來他還是當(dāng)我是孩子?!?/br>“你師兄對你很好。”白湖說。陸啟蒼揉了一把白湖的腦袋:“怎么,羨慕?”“嗯?!?/br>“我對你不好么?你不羨慕自個(gè)兒么?”白湖原本想忍住不笑的,愣是沒憋住,捂著嘴樂了,沒敢笑出聲兒來。看向房門,陸啟蒼又把窗簾放下,徹底遮擋了能從外面看進(jìn)屋里的地方,陸啟蒼抱著白湖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聊了會兒又親起來了,親完又繼續(xù)聊,三更半夜的,外面靜悄悄,連蟲鳴都幾乎沒有了,屋子里的陸啟蒼和白湖用只有他兩人能聽得到的聲音聊著。“今晚還是不能雙修,”白湖有些惋惜地說,“我們好多天沒修煉了……”“嗯,沒事兒,”陸啟蒼手臂圈著白湖的腰,“等過些日子咱倆再修煉也是可以的,你先把體內(nèi)的能量融合了?!?/br>“……”“怎么了?”陸啟蒼低頭看。只見白湖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明晚不可以嗎?我可以再把房子變出來。”戳了一下白湖的腦門兒,陸啟蒼邪氣一笑:“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