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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八經(jīng)寫的第一個故事,所以有些感慨,那啥,不論之后寫什么,我希望自己永遠記住一條,靜心用心寫東西,慢慢寫,沒時間也不要硬為了湊字數(shù)更新。哪怕沒人看,用心慢慢寫的話,故事就會慢慢活了,至少在我心里就是活的。 大家,大年初三要開心,要吃好多好吃的,我把頭發(fā)從一半藍一半粉,染成了全粉,還蠻好看的,(*^__^*) 想做自己去做就好了,自己能負責后果的話,想要什么自己去拿去爭取就好了,不必等別人施舍,這句話是我的人生信條,新的一年,希望自己能繼續(xù)加油努力!與君共勉。 ☆、下有對策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斜斜倚上窗沿,偶爾傳出的呼吸聲,平穩(wěn)而模糊。 披著外袍坐在銅鏡前,李隆苑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悲喜,手執(zhí)木梳,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似墨般濃稠的發(fā)絲,她陷入了沉思。 這一夜過的很快,而她并未等到聶清遠給出任何滿意的解釋,就在心底兀自決定了原諒他,否則她還能如何? 回眸,朝床上探了一眼,李隆苑皺起的眉微微舒展,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來。 銅鏡里,原本白皙無暇的玉頸上布滿了或重或輕的紫紅色痕跡,這么大的人了,在知道她與南謹根本沒發(fā)生什么之后,還跟個孩子似的,執(zhí)意要在她身上烙下屬于他的痕跡,見他之后便安心的睡了過去,李隆苑忽然覺得,其實要聶清遠安心也不是什么太難的事。 一只白鴿,撲打著雙翅,緩緩落于李隆苑窗前。 她回神,倏地起身,雙手抱起那只近來有些發(fā)福的鴿子,熟練的解下它左腳上綁縛著的信箋,盯著信看了許久,李隆苑不由想起蒼擎曾說過,她對聶清遠的過分明顯的愛意,將會無聲的把他推至風口浪尖處的話。 聶清遠睡得很沉,想來是因為這段時日,他都不曾好好睡過一覺的緣故。李隆苑趴在他耳邊輕語著,習慣性的撥弄著他濃密的長睫。 她帶著滿目的溫柔,低下頭去親了親他的薄唇,“宮里這些陽奉陰違的手段,用到你身上,著實不公,不過我倒是深諳其道,所以我會幫你贏的,你就放心好了,只是這段時間你就要受苦了,便算是之前你騙我受的懲罰吧,只有知道疼了,才不會再犯。” “苑兒……”不知過了多久,聶清遠迷迷糊糊的朝身側伸手探了探,這一探,他便徹底驚醒過來。 床的另一側,空無一人,舉目四望,連寢殿里都是空蕩蕩的,尋不到一點李隆苑還在的痕跡。 “你什么意思?” 臨安閣內突然炸出一聲驚呼。 只見李宛如的臉擰成了一團麻花,睜圓了眼怒視著面前一派平和的南謹。 “幫我,我就替你保守你的秘密,或者幫聶清遠,然后眾叛親離,你選一個吧?” 慵懶的挑眉,似是對李宛如的回答有著十足的把握。 “呵呵~”干笑了一聲,李宛如不屑的對上南謹那雙妖異的眼眸,“不過是一些陳年舊事,你想說就說唄?!?/br> “哦?只是,陳年舊事而已么?四年前,你來胡國之前,自祈月國送來你的畫像,被你李代桃僵,換成了公主殿下的畫像,我會千里迢迢來此做男寵,不還得感謝你擅自在畫上做了手腳,讓我傾心于那畫中之人么。你覺得,即便公主知道,你就是這場風波的始作俑者,也不會拿你如何么?” 下意識捏緊衣角,李宛如被南謹?shù)恼Z氣逼得有些緊張。她當然知道這些,當初,是因為覺得自己不夠好看,才會在胡國派人來要她畫像之時,鬼迷心竅的拿了李隆苑的代替。直到三年前她去了胡國,聽皇太子南嶼說起這件事才知道,原來當初畫像送到的時候,南嶼對畫像上的未來皇太子妃不太滿意,倒是一旁的南謹盯著畫看了許久,還借著幫南嶼出主意的借口為名,叫畫師臨摹了一張一模一樣的給他。 李宛如至今還記得,初見他們兩兄弟之時,兩個人臉上的表情簡直天差地別,南嶼很是驚喜,南謹就失落的不行,后來,聽說南謹為了來的人和畫上的,長得不一樣這件事,低落了很久,李宛如便非常熱心的將事情背后的緣由都告訴了南謹。但她對天發(fā)誓,當時李隆苑還未出嫁,而且她也沒有預料到,南謹居然會對李隆苑的畫像一見鐘情到這個地步。 “我比你了解表姐,她不會的,所以你別想拿著個威脅我,我和表姐身體里都流著我們李家的血,橫想豎想我都該站在聶清遠那邊,要怪就怪表姐喜歡的人不是你,這一點,本人愛莫能助。我當年好心將畫中人的信息告訴你,如今你卻恩將仇報,盡管你這個樣子有點不討人喜歡,但鑒于我們相識一場,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表姐生平最恨人騙她,你看她那么喜歡聶清遠,還不是因為他欺瞞了男寵入府的事,好久都沒理他。你竟然跟表姐說,你喜歡的是聶清遠……先不說欺瞞她的事,光是將你看成情敵,以后的日子就夠你受的了。” 反被李宛如將了一軍,南謹?shù)拿季o皺著,他如何不知,不該對她撒下這樣的彌天大謊,可除此之外,他便再想不出任何能叫李隆苑對他放下防備,允許他靠近的理由了,只要等時機成熟,他就會想辦法與李隆苑同房,將男寵的名分坐實,此事一成,不論他先前說了什么謊,他都有辦法圓回來。 “你……真的喜歡我表姐么?”憂心忡忡的李宛如,還是沒忍住打算開始規(guī)勸南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怎么?看著不像么?”南謹揶揄著,臉上卻不見一絲笑意。 “要我這個旁觀者說呢,你若只是記掛著當年那幅畫上的女子,想要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她的話,你還是放棄她比較好。” 李宛如頓了頓,雖然知道這些話不該由她這個局外人來說,還是下意識的說了下去,“你對表姐的感情充其量只能算是喜歡,聶清遠則是沒有表姐會死的那種人,你看啊,你這么突然冒出來,帶著你自私的喜歡,想要將他們之間的脆弱的愛情弄得四分五裂,你不覺得這樣……很殘忍,很不公么?畢竟,你不喜歡表姐還可以去喜歡別人,可對聶清遠來說,表姐就是他的全部,你這樣實在挺缺德的……” “雖然聶清遠死不死的跟我沒什么關系,不過還是多謝皇嫂這一番苦心教誨,為了表達我的感激之情,我這便修書一封送往胡國,告訴皇兄一聲,皇嫂你在這里過的很好,大概三五年之內都不會回去了,讓他安心重新選妃便是?!?/br>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了?!?/br> 不是李宛如膽小怕事,在南謹來胡國之前,她還不知道原來南嶼選側妃一事,不過是他為了清除那些側妃人選背后的勢力,所布的局面。聽南謹說,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