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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火系靈根者才能使用?”舒木涵搖頭:“要真是這樣,我就不會費力需找它了?!?/br>舒木涵又道:“這枚精火琉璃佩十分神奇,既可以當(dāng)攻擊法器也可以用作修煉。若非火靈根者,可用這枚玉佩召喚天地真火攻擊對手,若是火靈根者,便可用這枚玉佩修煉,必定進(jìn)階神速,事半功倍!”舒木涵話音一落,眾人眼中瞬間放出光彩。覃淮芳卻雙眼一咪,瞥向站在大殿中央的舒木涵。往年的攏星會,眾人皆是敷衍了事,恐怕今年要刮起一陣血雨腥風(fēng)。而且這女人,覃淮芳仔細(xì)盯著舒木涵的臉,總覺得似曾相識。“師父看什么呢?”蕭黎風(fēng)在桌下輕掐了掐覃淮芳的手指。“精火琉璃佩?!?/br>蕭黎風(fēng)勾唇笑,劍眉下是一雙狹長的挑花眼,側(cè)面看去俊美異常;“師父騙人,你明明一直盯著那宮主的臉看?!?/br>覃淮芳手指被蕭黎風(fēng)掐的生痛,剛想教訓(xùn)一下某人,這時候舒木涵卻說了一句話,令他不得不側(cè)耳傾聽。舒木涵淺笑,眼神中似乎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暗光。“這精火琉璃佩還有一項及其隱秘的功能,那便是壓抑半魔人的魔性,令其和正常人一般,再不用受那無邊無盡的蝕骨之痛?!?/br>覃淮芳心臟一震,第一反應(yīng)并非欣喜若狂,而是疑惑舒木涵的目的。鏡澤大陸,半魔人最為人所不齒,是魔修和道修紛紛厭棄的種類,一般很少有人會提起。而舒木涵此話究竟有何深意?凡事反常必為妖!覃淮芳眼中漸漸涌起擔(dān)憂之色,這時候,卻發(fā)覺身邊的蕭黎風(fēng)微微異樣。蕭黎風(fēng)正襟危坐,面色冷凝,一雙眼眸卻熠熠生輝,透漏著一股難以言述的熱切。第38章第三十八章“呸!”桌上一位男子把就被狠狠砸在桌子上,語氣不善道:“大好的日子,舒宮主就不要提這掃興事了!”“魔族做盡惡事,是鏡澤大陸的毒瘤一般的存在,人人得而誅之!偏偏還有修道者愿意與之結(jié)合,生下那不正不邪的怪胎,真是令人氣憤!”“是啊!是啊!”眾人紛紛附和,“這類混血雜種,天生便與魔親近,生性殘忍弒殺,我等必見一個殺一個!”“見一個殺一個!”“見一個殺一個!”“見一個殺一個!”一時間,整個大廳突然變得熱血沸騰起來,眾人群情激昂,聲音一個賽過一個高亢。覃淮芳心臟卻微微刺痛,一股煩躁怒意瞬間爬滿全身,他垂下眼眸,瞳中血色一閃而逝。突然,一聲巨響震徹整個大廳,剛剛還呼聲陣陣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眾人微微發(fā)怔,朝著同一個方向看去。席間,一張上好白玉案幾不知為何斷成兩節(jié),桌上的珍饈美味撒了一地,用來盛酒的夜光杯骨碌碌一直滾到大廳正中,舒木涵的腳下。“這位道友有不同意見?還是嫌棄小女準(zhǔn)備的酒菜難以下咽?”蕭黎風(fēng)冷笑一聲,緩緩起身,抬腳踏過腳下狼藉,一步步走向眾人面前,他說:“宮主準(zhǔn)備的酒菜確實美味,只不過周身臭氣熏天,食不下咽,難免心情不好,一不小心折了你的桌案?!?/br>“哦?”舒木涵上下打量面色不善的蕭黎風(fēng),道:“什么臭氣,我們怎么沒有聞到?”“是?。 睆堨头橘康卣酒鹕?,“我看你小子是要挑事吧?!”“是啊,我們怎么沒有聞到!”“我們都沒有聞到!這小子故意為難舒宮主!”剛剛一齊辱罵半魔人的幾位道修又全部把矛頭對向了蕭黎風(fēng)。蕭黎風(fēng)嘲諷:“臭味的源頭,自然什么都聞不到?!?/br>咣當(dāng),椅子被張焱烽踢飛,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張焱烽怒氣,指著蕭黎風(fēng)道:“黃毛小子!你什么意思?!”蕭黎風(fēng)雙手抱臂,眼神狂妄,一派肆意瀟灑的站在大殿中央:“意思就是你們這些人說話味道太重,回家洗漱一番再來罷!”蕭黎風(fēng)這話一出,瞬間得罪的在場大部分人,很多人還都是修真界的長輩,覃淮芳頓時有些著急,如今以他的身體狀況根本不是這些道修們的對手,蕭黎風(fēng)這樣挑釁眾人,若是真打起來,他們絕對是被動挨打的那一方!覃淮芳對蕭黎風(fēng)使了個眼色,要他適可而止,偏偏這廝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根本沒理覃淮芳這茬。這倒霉孩子!莫離長老不知從哪冒出頭來,幽幽道:“慣壞了吧?讓你寵著!這給你倆狂的,哼!”“干你什么事?!”覃淮芳咬牙切齒。莫離長老:“一會別讓我?guī)兔Π?,我不認(rèn)識你?!闭f完便遁了。覃淮芳:*&¥*%¥@!“欺人太甚!”張焱烽怒喝一聲,瞬間飛身而起,手心燃起一股墨綠色的火焰。張焱烽是烽火派的掌門,活了幾百年,說一不二慣了,頭一回遇見敢這樣辱他面子的人,哪怕是其他世家的幾位長老宗主,也不敢這樣與他說話!這不知哪里來的臭小子,竟敢這樣沒大沒小,必須給他點顏色看看!張焱烽手心幽光暴漲,眾人驚呼,張焱烽竟然拿出了本派絕學(xué),青光霹靂掌!這下那小子慘了,非死即傷?。?/br>張焱烽一掌飛出,一道青光飛起,比閃電還急,直直飛向蕭黎風(fēng),眼看就要落在蕭黎風(fēng)的身上。而蕭黎風(fēng)卻動也不動,仿佛被嚇傻了,瞇起雙眼凝視越來越近的掌風(fēng)。覃淮芳瞳孔一緊,倏地從座位上站起。他反手抽出寒霜劍,不顧此刻的身體狀況,催動僅剩不多的靈力,全部注入寒霜。霎時,劍身華光畢現(xiàn),凜凜寒風(fēng)蕭瑟直指向張焱烽。一道山呼海嘯般的劍氣飛馳,攔腰截斷了張焱烽的霹靂掌,一白一青兩道光在空中交匯瞬間炸裂,發(fā)成震耳欲聾的聲響。蕭黎風(fēng)神色一變,幾大步走上前,剛要開口卻被覃淮芳一個冷冽的眼神制止。張焱烽被劍氣波及,倒退幾大步,他萬萬沒想到有人會半路殺出來,心中十分惱火,定睛一看,卻又覺得眼熟的很!那人的佩劍........張焱烽眼神微變。覃淮芳單手提劍,神情凜冽,看向張焱烽冷聲道:“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門,怎可當(dāng)著眾人面對晚輩出手,不怕貽笑大方嗎?”張焱烽豎起眉毛,怒不可遏的粗聲道:“他一個小輩,膽敢辱罵前輩,難道不應(yīng)該教訓(xùn)一下嗎?!”覃淮芳眸光清冷疏離,嘴邊帶著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仿佛在嘲笑張焱烽:“要教訓(xùn),也是我這個做師父的事情,你憑什么?”一瞬間,覃淮芳的目光突然變得尖銳、睥睨,語氣冷凝,仿佛快要結(jié)冰,他問:“我卿山峰的事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