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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反正是來采風的。受在這里待了半個月,走的那天被攻哄著喝了點酒,兩個人之間都互有好感,于是順理成章地上了床。也沒有告白什么的,就那么曖昧著確定了關系。受因為還有其他事就離開了本市,但后來受時不時還是會來找攻,應該算是約會吧,就像任何一對普通的小情侶那樣。攻看過受的一些攝影作品,發(fā)現(xiàn)對方確實去過的地方很多,而且在攝影圈內也小有名氣。兩個人就這么處了兩年。因為攻的工作其實是有些繁重的,經常會出現(xiàn)受要走了,聯(lián)系不上攻,只能給對方打電話發(fā)短信之類的,但受還有一個小習慣,就是會在桌子上留一個字條說自己走了。后來有一天,攻不出意外地在桌子上又發(fā)現(xiàn)了一張字條,但他沒有收到受給他留的短信。他以為是受忘記了,所以也沒有多在意。可是一個月過去了,他沒有受的半點音訊,雖然兩人是異地戀,但他倆還是會有信息交流的,雖然好像受回復短信的時間總是很長。攻覺得不對勁,于是就把受留給他的字條拿出來看——他有保留受給他的留言的習慣,因為上面會有一些小情話啊之類的,他覺得這是情趣。細細看了之后他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了,雖然字體看上去差不多,但是最后這張字條的字看上去要遒勁很多,而且受寫字會有一個小習慣,捺的時候尾巴會往上翹,但是這一張就是很平緩地劃出去,帶頓筆棱角那種。他就覺得有可能是受被假冒了或者出了什么危險,于是就去警察局報案。但是這么一報案就出現(xiàn)問題了,首先是攻手里沒有留受的照片,因為受說自己是攝影師但是不喜歡自拍。其次攻知道的受的名字是假的,人口資料庫里面沒有和攻描述匹配的同名同姓的人。然后出于攻身份地位的原因,查了小區(qū)的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受是自己一個人看上去神智很清楚地離開的。于是警察判定這是小情侶?之間正常的鬧別扭一類的,沒有管。后來攻就打到了受攝影作品經常投稿的一家雜志社去,交流后才知道受性格很害羞(這個符合攻的印象),責任編輯不是最初負責的那個,所以也沒有見過受。而且一般受的投稿作品,很少有需要線下交流的情況,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非去不可的情況,一般都是另外一個年輕人替他去的,受的攝影作品的各項細節(jié)簽約一類的也是那個人負責的。對方說不知道那個年輕人的詳細信息,只知道一個姓。然后攻就動用人脈聘了私家偵探去查那個人,后來找到了。攻發(fā)現(xiàn)那個只知道一個姓的年輕人長得和受一模一樣。他先是覺得受欺騙了他,很憤怒,可仔細查了對方的資料之后發(fā)現(xiàn)他和自己知道的受的信息根本不一樣,應該說是完全是兩個人,除了基本一模一樣的長相之外,從喜好到習慣,基本沒有一樣的。攻就很疑惑,一頭霧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因為對方就住在鄰市,他考慮了一下后他決定去那個人。而且他還查到了對方的地址。攻是直接找到對方家里去的,那人是個作家,常年家里蹲,所以很好找。攻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寫新的,寫得焦頭爛額,一身居家服,但是打扮卻并不隨意。攻質問對方是不是受?那人否認了,攻又問那他是不是認識受。那人考慮了一下,想著既然攻可以搞得到自己的地址,應該是知道自己和受的關系,于是就承認了其實和受認識。攻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說啥了,拒絕了對方讓自己再在他家坐一會的邀請走了。三天之后受就出現(xiàn)了,而且是給回到原來城市的攻打了一通電話的形式。他說自己去采風了,深山老林里沒信號,而且交了新朋友之類的云云,編了一堆接口搪塞。攻很生氣,想起之前找人的一系列行為,就問受是不是有事情瞞著他,問他現(xiàn)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受沒辦法,就老實交代了說自己在鄰市,暫時借住在一個朋友家,而且很快就要啟程去其他地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讓攻不要擔心他。攻當即就推了手里所有不重要的工作啟程去找受,去的是那個年輕人家里。當攻趕到的時候,是受開的門。神色有點驚慌。攻問受另一個人去哪里了,受回答說他有事出門了這幾天不會回來。攻也不好多問什么,兩個人聊了幾句溫存起來然后就干柴烈火了。受在那個年輕人家里有房間,進房間的時候攻有注意,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擺設是受的偏好,就沒有多心。事后攻去幫受清理,發(fā)現(xiàn)洗手間里所有東西都是兩人份的,有一份是受慣用的東西,另一份不難猜出就是那個年輕人的。而且受用的那份看上去有點舊了,不像是才拿出來的樣子。攻就去問受他是不是在這間房子里常住,受老實承認了說是,攻又問受他的同居人和他是什么關系,受說其實是親戚,只是長得特別像而已,對方挺照顧他的。攻還想再說什么,但可能是因為之前攻說話語氣有點重了的原因,受神色有點委屈巴巴的,攻就不忍心再說什么重話,一時□□中燒就又來了一次。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他順著味道出去,迷迷糊糊地就從身后抱住了受撒嬌。被抱著的那個人身子僵住了,冷聲提醒對方抱錯了人,攻這才反應過來是那個年輕人。那人又告訴攻說受定了一大早的機票就走了,自己聽了受的囑咐說你還沒吃飯就順道幫著做一點果腹。攻黑著臉撒了手,聽那人的話在餐桌上找到了受留給自己的字條,筆跡和語氣都是熟悉的。他看著那人端著菜走出來,就裝作漫不經心問對方是不是去過自己在的城市,被那人否定了。他又問受的真名是不是叫XXX(受之前在電話里被問起時告訴他的)。那人說是。攻雖然還是有點懷疑,但沒有再多說什么,看他端菜的時候走路有點慢悠悠的,姿勢還有些奇怪,就問他是不是腿不舒服,被否定之后就說要幫他。那人沒有拒絕。兩個人吃飯的時候有些尷尬,也沒有多聊。攻覺得秋天對方穿高領看著有些奇怪,轉念一想他可能怕冷,自己和他也不是很熟沒資格多說